掀开铺在地上的旧地毯,打开下面的木板,王灿烂一下子就跳了下去,好像一只跳动的兔子一样。下面依然很黑,王灿烂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只是凭借着入口处反射进来的光亮,才能辨明下面的事物,王灿烂的眼睛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强度,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通向地下室的铁门的位置,不过这时候,铁门是关着的,严严实实的连一丝的缝隙都没有,王灿烂并没有急着去敲铁门,他先是借着微弱的光亮,察看了一下铁门的缝隙,看过之后,王灿烂倒觉得这样的铁门如果在增加一些密闭性的防护,再加上外面地毯和木板的槅门,应该可以避免那种神秘香气的进入的。这样看来,现在这个地下室无疑是比较安全的藏身地点了。
检查过铁门之后,王灿烂站起了身子,先是用手拍了拍铁门,铁门立时发出了咚咚的低沉声音,敲击铁门所发出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产生回响,因而显得异常的响亮,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组成这个黑乎乎的空间的墙体,都是由钢铁所围成的铜墙铁壁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为了抵消铁门震颤所产生的这种压迫感,王灿烂马上又用手大力的敲击着铁门,以希望打乱那沉闷持续的颤音所产生的回响,一边敲门,一边朝着里面喊,“开门啊,我回来了!快开门!”
叫了几声门之后,王灿烂原本紧张不安定的心情也回复的差不多了,就在这时候,铁门吱嘎的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王灿烂估计十有八九就还是那个皮肤白皙的忻娘来开门,铁门一开,王灿烂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马上把他自己刚刚准备好的嬉皮笑脸呈现了出来,不过就在王灿烂的笑脸意识想要透过脸部肌肉的协调运动展现出预定的笑容时候,就刚笑到一半呢,还没完全成型呢,这个预设的完美笑容还没完全透出来呢,还有一部分在这个脸皮里含着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白皙小手,一把就抓住了王灿烂的脖领子,呼啦一下子就把王灿烂通过那个缝隙,抓进了铁门里面,紧接着就听到,咣铛一声响,铁门再一次被重重的关上了。
这犀利的一抓一带,完全把王灿烂给搞蒙了,他愣愣的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刚才想要发出来的笑脸被完全定格在了那一刻,王灿烂的脸部肌肉出现了僵硬的表现,整个脸都成了一坨的样子,就像是一张烤得焦黄发硬的面饼一样,干干的、硬硬的,贴在了原来如同豆腐脑一样的脸上。
根本没缓过来神呢,王灿烂就听到一个犹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说:“你回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呢?我二娘呢?她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回来呢?”
不远处那盏小油灯依然冒着昏黄的光,呈现出这个半封闭空间里的唯一光线,也就只能照亮它自己巴掌大的那么一块地方吧,其余的边边角角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王灿烂定睛一看,自己对面站着的正是那个白皙的忻娘,白皙的皮肤在这黑漆漆的背景下,显得更加突出了,好像忻娘的皮肤可以发出银白色的光儿似的。看到是忻娘这个“熟人”之后,这王灿烂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哎……不自觉的小声嘀咕了一句,“尼玛的,你不是鬼吧?吓得我半死,你真的确定你不是白纸扎的吗?怎么就这么尼玛的白呢!”,声音很小,就连王灿烂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心里这么一说的,他的嘴唇几乎都没有像样的动一下。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问你我二娘呢?”这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即使王灿烂低声的嘀咕了那么一句,两三步开外的忻娘还是听到了一些声音,只是听不清楚王灿烂倒地是在说些什么,所以她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啊……啊……你不是鬼哈?嗯嗯……不是,我是说啊,刚才是你抓我进来的吗?你是孝子,你要做一个诚实的人啊2话要说实话的呦!”王灿烂这时候还是有些不解,就这么一个看着弱不禁风的忻娘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呢,能够一把就把自己抓了进来,还顺便把那个不轻的铁门也随手关上了,还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说完之后,王灿烂又弯下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儿,看它们是不是还在自己身上,确定它们不是被关在外面了。
“我先问的你,你不回答我,怎么还要问起我来了呢?我问你我二娘呢?”忻娘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她二娘的下落,二娘其实就是这个忻娘对刀女的称呼。
王灿烂又向身体两侧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
“你个孝子,和我这个大人讲什么先后啊?我问你你就说就得了,那还讲什么谁先问的谁啊?你看我是和你一样的孝子吗?妈蛋的!”王灿烂一仰自己的寸头,就是任性的想要把自己虚幻的刘海甩出一道弧线。突然,王灿烂的眼角的余光感觉到有一道白光一闪,紧接着自己的肚子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那是一只白皙的小拳头、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拳头,它是一只富有神奇弹力的小拳头,这一只小拳头重重的打在了王灿烂的小肚子上,徒一声,王灿烂整个人就如同一只虾米一样,弯下了刚才还直挺挺的腰,一大口胃里的酸水从王灿烂的嘴里喷了出来,一些没有来得及喷出去的、还留在王灿烂嘴里的酸水,混合着嘴里的唾液,从王灿烂的嘴角流了下来。、
王灿烂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哇哇的大叫起来,好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