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说道:“启禀皇上,冥王妃的碗被人动了手脚,碗底的食物上面是一种毒。i.”
他把一张沾有七草粥残渣的黄色纸张拿出来,纸张已经变黑了,然后他又说道:“纸上的毒臣已经检验过,应该不是会致人死地的毒药。只是这碗的边沿处,还沾着一圈毒药,这是能致人死地的毒药。”
“你的意思是,这是两种毒药?”幽玄帝眉头紧皱脸面都有一点挂不住了。
皇后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七草粥里的毒肯定是香梅放的毁容药,那碗的边沿的毒药又是谁放的?
是谁可以来去她的凤仪殿下毒却不被发现!太恐怖了,这一次是要毒杀玄离霜,那下一次若是目标是自己的话,岂不是……
皇后越想越后怕,冷不丁的不由出声说道:“混蛋,是谁能够这般进入凤仪殿,侍卫为何都没有动静?”
侍卫长面色尴尬无比,他手下训练出来的人是什么德行他知道,昨晚的那个情况,可能不少侍卫都躲着偷懒去了。
玄离霜嘴角微翘,想她死的人可真多,竟然分两拨给她下毒,未免也太抬举她了。
“两种毒药,那就是两拨人,也不排除其中一波人是皇后的人,父皇你说是吧?”凤南司微微一笑。
眸光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皇后倒吸了几口冷气,从他那张脸上好像看见地狱光景。.
“南司,不能这样诋毁皇后!”幽玄帝表面责怪,但是语气却还是充满了宠溺。
原本把凤南司送到封地去就是为了保护他,德明留下的唯一孩子他自然是宠爱无比的。
凤珞铭看不得自己母后受辱,立刻说道:“大皇兄此言诧异,此事明摆着是有人想嫁祸母后。
若是如你所说其中一次是母后做的,那谁能保证两次不都是外人所谓^离霜的人可不只是一个!”
“是啊,四弟也是其中一个吧。”
“二哥,你说话可要掂量一下,我有什么事情好恨离霜的,她又跟我没什么关系。”
凤北烈幽幽说道:“的确是没有什么关系,现在。、以后,都不会有关系。”
凤珞铭讨厌他的挑衅,玄离霜以前可是他的女人!凤北烈嚣张个什么劲儿啊。
“够了够了,事情既然发生你们这么吵也没有用,是谁做的灯调查过后再做决定!”
幽玄帝走到前面,看见凤椅已经碎裂散掉了,敢这么做的人也只有凤北烈一人了。
没想到这个儿子的内力武功已经这么强悍了,他到这把年纪都很难做到一掌将黄金做的椅子打碎。凤北烈在此本事上的确是超过其余的儿子太多了。
幽玄帝不由又对凤北烈心生了几分怜惜,人才他都喜欢,自己的儿子是人才就更好不过了。
黄公公搬来一张檀木的椅子让他坐下,五六个侍卫已经陆陆续续的把现场快速地清理干净。香梅的尸体也被当成垃圾一样,用黑色帆布裹住带了出去。
幽玄帝听见哭哭啼啼的声音心里烦躁,不悦说道:“哭什么哭!又不是你们死了!”
皇帝微怒,帝王之势由不得那些女眷们不害怕,她们不敢抬头看幽玄帝,但是只带既然皇上来了她们就安全了,不会被凤北烈给打死。
于是纷纷捂着自己的嘴从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地爬起来,靠着墙根一排一排地坐在地上。
那群秀们已经不成人形了,一些人哆嗦着摸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地方,更有甚者自己的手都被人扎出了几个血洞来,痛的眼泪汪汪的还不敢说话。
眼泪汪汪的乱滴,也就在女眷和宫人们全部从叠罗汉状态分开之后,她们才看见有一个人的脸已经被削的血肉模糊,好像是被东打磨了一样,切口平整,没有了脸面。
她们吓的捂着头躲在后面,不少人还在低声地抽泣。
幽玄帝挥挥手,让人把现场全部清理干净,不悦说道:“一点小事哭哭啼啼的一点样子也没有。”
“皇上别生气,大家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难免会害怕!”
玄月琴先前一直躲在后面,现在趁着别人进来上茶的时候,她立刻抓会从角落里面走出来,顺势从奴才的手上把东西接过来,乖巧地递给了幽玄帝。
平时幽玄帝没有注意过她,现在这种情况有一个女人这么识大体,样子又难得的大方得体,幽玄帝不由多看了两眼。
“老四家的吧?是跟那些哭哭啼啼的女子不一样,很好。”
玄月琴得到赞扬,笑如昙花说道:“多谢皇上夸奖!”
“恩,皇后,这次的事情发生在你的宫中,不管结果如何你都难辞其咎。你说,应该怎么办?”
“臣妾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皇上这么说虽然也没有错,可是臣妾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舒服也没有办法,你是凤仪殿的主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应该负责。朕看,你连自己的宫殿都没有办法处理好,这么大的皇宫想来也吃力。
贵妃一直是一个安静细心的人,朕看,皇宫南边区域的事情以后就交给她了。”
皇宫一共分为五个大区域,东西南北,还有皇帝住的寝宫,这一处是单独的,即便皇后也不能随意插手。
皇上怎么可以随口就将她手上的权力分割了呢!
“皇上,贵妃妹妹虽然心细可是从来没有管理过后宫,为人又和善软弱,怕是难以管理那些刁钻的奴才。”
皇后对她眼睛一眯示威警告,谁知贵妃今日一反常态,轻轻推开凤辛暄,大方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