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羽田把窗户打的大开,故意大声说道:“紫苏姑娘,你这么早的时间就坐在床上了,莫不是迫不及待了吧?”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怕公子迫不及待而已,公子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轩辕羽田垂下眼眸,笑道:“自然是有的,就是关于谜底的事情,洛归,敢问什么时候能够归啊?”
紫苏的眼睛乱转了片刻,好像在等待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一点动静。.
她起身的时候脸色忽然就变得不友好了,很冷冰的说道:“公子,我忽然没有什么性质了,您还是请找别的姑娘吧。”
轩辕羽田诧异的说道:“紫苏姑娘这是要我离开吗?可是是你自己抛出的题目,我也答对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应承了下来。
这会儿又要反悔,一来不合理,二来我要是这么走出去,不说你食言而肥的话别人就要怀疑我的能力了。
这有关男人的尊严,我不能做。”
紫苏的脸上没有一点好脸色,在她的眼里天下的男人都差不多,不同的人恐怕也只有一个。
男人的尊严,那就是个狗屁。
紫苏侧头说道:“那就是公子自己的事情了,话怎么说你可以自己圆,我不介意声名狼藉。一个青楼女子即便名声再好,也是假的。我不在意。”
轩辕羽田很不客气的坐在床边,紫苏一下紧张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他叫道:“你干什么?”
他诧异说道:“只是坐一下而已,紫苏姑娘不用这么大的翻译吧?”
“你不知道女人的床不能够随便坐的吗?难道这种事情都要我来告诉你。”
紫苏的怒意是真的,玄离霜微微一笑。这么紧张反而暴露了心虚的一面。玄离霜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突然从外面翻进了窗户,四月紧随其后。
屋子里面突然多了两个人,紫苏吓的尖叫道:“你们是谁?来……”
话还没有说完,轩辕羽田在她的身上轻轻按了一下,紫苏一下不能出声了。
玄离霜进去之后关上了窗户说道:“紫苏姑娘你别紧张,我是来找凤辛暄的,他若安好,你便安好,我说的话你可明白?”
紫苏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玄离霜还不敢解开她的穴道。
她掀开床板,在上面一阵琢磨之后,鼻尖闻到一点粘稠的腥味。
床头一个牡丹雕花的镂空装饰是松的,玄离霜握住把柄用力旋转,帷帐后面的一扇门打开,玄离霜斜眼瞟见有银光闪过。
她多少不急不偏不离的被一群银色的东西刺中。
前胸一片隐隐发光的毒针插在她的胸口,四月和轩辕羽田愣了一眼,冲上去一人扶助她的肩膀,一个人握住了她的脉搏。
“没事?”
轩辕羽田皱起了眉头,以他的功力一眼就能分辨针尖上面的毒能否致命。
那绝对是一等一的毒药!
“你……你怎么……”
黑暗当中一张脸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轩辕羽田最讨厌别人这么看他,正要出手教训的时候,玄离霜一把推开了他。
冲过去握住了凤辛暄的手上下打量。
他脸上脏兮兮胡子邋遢的,颇有颓废大叔的感觉。凤眼神采依旧,只是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眼眶下面的两块像是熊猫一样。
玄离霜上下打量检查一番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说道:“还好你没事。”
“你……”
凤辛暄喉咙有一些沙哑,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玄离霜眼眶里面有东西在打转,这是受了什么样的辛苦才变成这样了!
“你是……”
凤辛暄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旁边的男人顶着玄离霜的脸,可是眼神可气息却那么的陌生。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从未见过,但是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和气息都跟玄离霜一样。
“我是,我是白幻,王爷让我救你回去的。”
“真是你!”
凤辛暄心里大骇,惶恐的推开她想把她身上的毒针拔掉。
那可是他保命用的三盒毒针!
刚才紫苏没有发出任何的信号,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说明了,听着根本就分不清楚是敌是友。
忽然紫苏被人点了穴位,他自然想到是敌方的人,刚才的攻击是本能的。
谁能想到玄离霜居然女扮男装,还把自己的脸整成了这个样子!
“快!快点拿下来,快点!”
玄离霜抓住他的双手,凤辛暄着急的样子也配上现在的状况的确叫人心疼。毒针尖锐锋利,万一刺破了他的皮肤恐怕不死也残废。
玄离霜裂开阻止说道:“我里面穿了银丝软甲的,这些针射不死我。你出来,我们现在就离开。”
凤辛暄何曾不想离开,可是他没有办法。
他从里面挪出来,把藏的根深的墨九卿从里面拉了出来。
墨九卿昏睡着,脸上血色几乎消失殆尽,身上一支小小的断箭插中了他的锁骨下方。
伤口已经用药物包裹住完全渗透,以此来减轻墨九卿的痛苦,也为他延缓毒性的发作。
凤辛暄苦笑说道:“也是我没你那个本事,只能用从二哥身上抢来的药先给他清理了伤口,可是从前天开始他就一直昏睡着,偶尔醒过来喂点水,还没说上话又昏睡了。
要不是紫苏让我们在这里躲避,还拿点食物来,恐怕九卿的命就保不住了。”
凤辛暄说完很感激的看向了紫苏,紫苏微微一笑,脸颊两边泛起了两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