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跟凤北烈两个,全天下都知道他们要成婚,轩辕翼还支持这‘门’婚事。
你这样做,不仅是在给北国树敌,还是给你自己的名声抹黑!”
北冥皓空很平静地听石荣将这番话全部说完,他也没有说什么话。
石荣见他没有反应,气的脸都绿了。
“你、你要我怎么说你好,群臣反对,所有人都等着看你笑话,还不愿意承担两国联手对付我们带来的风险,到时候只有你自己顶上去。
为了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将自己至于腹背受敌,又里外吃亏不是人的境地!先前郡主的事情已经让老王爷有动静。
最后怎么压下来的也不便告诉你,皓空啊,你不能总是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地方啊。”
石荣一翻语重心长的话,多少让北冥皓空有所触动。
一个是那句总将自己推到险地,腹背受敌。
还有一句,就是那句“为了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
北冥皓空喃喃自语:“两个月了,难道就一点动容都没有吗?”
“啊?你说她?看她吃定你的样子,就知道她觉得你对她的好是亏欠她的。
这样的心态怎么可能动容,就像你母后当年嫁给你父皇,这么长时间,连你都要娶妻生子的年纪了,她也没有爱上你父皇。”
北冥皓空双眼一眯。
石荣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马上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道:“舅舅就是想你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就像当初让你娶你小师妹一样,你不愿意,她以死相‘逼’,自杀之后你也没有怎么动容,最多就是用钱安抚一下罢了。
现如今的你,跟当初被你鄙视的小师妹有什么区别。
舅舅知道帝王三宫六院不能独一而终,但是舅舅至少是希望你能跟喜欢你的人一起,你说一个‘女’人天天给你添堵,这日子能过吗?
我就不说她肚子里的东西了。”
“舅舅,最近舅母是不是嫌弃你了?”
石荣一愣问道:“你干嘛问这些?”
“因为我感觉,你现在变得比以前啰嗦了许多。”
石荣嘴巴一抿,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是废话,气吁吁地往椅子上面一坐。
眉头一簇,忍不住挪动了两下。
******,刚才太生气,坐的时候把脊椎骨给震了一下。
他咳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道:“话都说到这里了,你给个话吧,到底要怎么做。”
北冥皓空自然不会答应,他很安静的看着石荣。
石荣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你不答应,并不是因为你不明白事情的要害,你只是对自己太自信。
觉得以你的力量,以北国的力量,能够抗衡其他两国,也有自信,轩辕翼不会跟你耗多长时间,因为对南临来说,跟北国联姻,比跟锡焕联姻带来的利益恐怕更多。”
石荣早就已经将好处和坏处全部看透了。
他的眼睛的确毒辣,看中了北冥皓空的秉‘性’,知道他心里想的事情,也知道北冥皓空的弱点。
石荣冷笑说道:“你的自信并不是全无道理,不过舅舅也有一定的自信,你要不要跟舅舅赌一把?”
“赌?赌什么?舅舅手上有筹码吗?”
“当然有了,如果你赢了,舅舅不惜一切代价支持你,帮你堵住那些大臣的口舌,帮你制造舆论甚至改变事实,让民众接受你的决定。
并且保证,从今往后对轩辕离霜以礼相待,绝不对她下手。”
这些赌注对北冥皓空来说,还有几分的吸引力,他从水里站起来,恭读立刻将干净的新皂裹在他的身上。
已经入秋有几分的凉意,北冥皓空穿了一件袍子,随意的靠在懒人榻上,说道:“舅舅的赌注还算是不错,那你要我下的赌注是什么?”
“如果是你输了,那就乖乖的娶北国境内的‘女’人,并且放轩辕离霜走。”
“北国境内的‘女’人?”
“是,不管你到时候是娶一个有夫之‘妇’,是还娶乞丐,也比现在这个好!”
北冥皓空眉头皱起来,有夫之‘妇’就暂且不说了,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他会选乞丐?开什么玩笑。
“怎么,不敢赌?你不是一向很自信的吗,现在害怕了?”
“舅舅想赌,我便跟你赌,赌注就定了,但是舅舅想怎么赌呢?”
石荣想了想,说道:“你既然这么笃定她的心会慢慢地归顺于你,那我就给你七天的时间,只要轩辕离霜不走不逃,愿意呆在你的身边,就算我输掉了。
但是,你不能强硬拘束她的行为,不用手段威胁!”
言下之意是北冥皓空不能对轩辕离霜进行软禁、下‘药’,威胁这些手段。
北冥皓空一时间不是很有把握。
那天的‘吻’,她动容了。
可是那天过后,他们几乎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在她心里肯定还想着怎么逃走呢。
“舅舅的这个赌,对我来说很不利。”
“太子殿下这次可说的不对,既然她是你选中的‘女’人,那她必然也要选中你。
否则今后余生,太子殿下都要提防着枕边人逃跑,还要提防别人的儿子在你的‘床’边捅刀子,这难道就有利了吗?”
“舅舅说话总是有道理,我好像连拒绝的理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