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迷’了路的人。。更多。以后在某个路口不期而遇……原來这才是安小冉最真实的目的、最诚挚的期待。她倔强而又固执的用自己的方式。为她爸妈犯下的错救赎。守护她的家庭。
爱之深。恨之切。
安小冉之所以如此仇恨她的父母。恰恰是源于她对自己父母深深的爱。其实她仇恨的也并不是她的父母。而是这个肮脏而又充满‘诱’‘惑’的现实世界。
她要想拯救‘迷’失在这个现实世界中的人。那么她就必须站立在这个现实世界的高处。所以她要和她的父亲去争夺、去较量……这是她的方式。
我无法对她的家庭说三道四。。更无法对她的方式指手画脚。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支持她、祝福她。这个世界应该给她一个好的结果……这个不惜与自己父亲为敌的‘女’儿。
今晚有些柔柔的月光。静静的洒在这片山谷中。宛如一个温婉的‘女’子。转眼。它又在哗哗流淌的河面上跳动。就像个顽皮的孩子。
这个有着月光的夜晚。不算明亮。也不黑暗。
我将车停在工地‘门’口。解下安全带向她嘱咐道:“那我先回去了。路况不是很好。你‘腿’上又有伤。回去的时候慢点开……如果方便的话。回到家之后给我打个电话。反正号码你也有。”
她却傲娇的一噘嘴:“凭什么给你打电话。如果我沒有记错顶我们互留电话的那天晚上开始。到现在你也沒有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又凭什么要求我给你打。”
我被她噎得一阵语塞。只能白了她一眼:“随你便。”
“当然随我便啊。要不然你还想怎样。”安小冉一脚油‘门’将车掉了个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又将我叫住说。“咱们下次的疫苗接种时间一样。如果我有空的话。就过來接你……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顿一百七十五块钱的饭。”
我冲她比划了个“k”的手势。.小.说.网然后便向我们的住处走去。路上的时候‘抽’空给苏麦发了个短信。可惜她沒有立即回复。可能已经睡下了。她跟我说过。这些天她们杂志社很忙。估计是太累了。我也不再打电话去影响她休息。
刚刚将手机放回‘裤’兜里。我烟还沒有点着呢。手机却又响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刘山打來的。
我接通了电话。连续喂了好几声。刘山都沒有说话。只能听见他那边一片嘈杂声和一阵阵说话声。不过听得不是怎么清晰。
大概是这小子不小心压住了手机。意外拨通了我的电话吧。我顺手就准备挂断他的电话。可突然又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今天晚上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夜晚。送安小冉去医院之前。我可率先动手。打死了黑哥的狼狗呢。按照黑哥的‘尿’‘性’。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难道这是刘山在给我通风报信。
我将手机听筒重新附在耳边。仔细的听着电话里的响动。依旧听得不是怎么清晰。不过我依稀可以判断出。此时刘山的旁边绝对不会少于五个人。要只是我们宿舍里的那几人。绝对沒有这么嘈杂。况且现在已经是休息时间了。
难道黑哥现在已经找上‘门’儿了。正堵在宿舍里等我自投罗网。
如果是这样的话。.小.说.网刘山他们肯定已经被控制起來了。沒法儿将危机转达给我。所以才采取了这种拨通我电话又不说话的方式给我警示。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來。下意识的就要转身逃走。可又怕自己胡‘乱’猜想误会了。明儿还得上班呢。更怕我猜中了。黑哥会为难刘山他们。
短暂的犹疑之后。我狠狠地掐灭了手中的烟头。悄悄的向住处‘摸’了过去。如果是我神经敏感想多了的话。那自然是好。可要是黑哥真的带人过來堵我的话。我处在暗处。总归是有利的。
我越來越靠近宿舍。嘈杂声便越來越大。我渐渐已能听清黑哥在扯着嗓子叫骂。.小.说.网我轻手轻脚的‘摸’到房‘门’之侧。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透过窗户往屋里一望。情况果然如我料想的一样。
满屋子都是人。他们手里提着长短适中的钢筋断截或者是大号的铁扳手。摆明了是來收拾我的。黑哥坐在刘山的‘床’边。正气鼓鼓的‘抽’着烟。脸上蛮‘肉’。怒气腾腾。
刘山他们都被驱赶到了小章的‘床’边坐着。旁边几人死死的盯着他们。以防他们给我通风报信。
黑哥的脚下是黑虎的尸体。那畜牲一息不动的躺着。皮‘毛’凌‘乱’。脑袋都变形了。上面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死相颇为凄惨。
虽然这基本都是那几个公司领导的杰作。但显然黑哥已经尽数算到了我的头上。不然也不会直接來堵我。而不去找那几个公司领导讨说法了。
本來打死一条狗并不是什么大事儿。可黑哥对他这条狗的宠溺是整个工地都人尽皆知的。而且他的暴脾气也是出了名儿的。打死了他的狗。肯定不止赔钱那么简单。否则他如此兴师动众的干嘛。
黑哥终于‘抽’完了烟。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灭。继而转头向刘山望去:“打死我狗的那小子。到底在哪儿。”
刘山咂了咂嘴。一脸的委屈:“黑哥。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你就是问我一千遍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是和总包方的安总一起出去的……要不然你给安总打个电话问问。”
“你想拿安总來压我。”黑哥眉眼往下一压。眼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