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夜‘门’惨案,季宏泽的脸‘色’僵沉直下,旧伤被人揭开,恐怕谁都不愿面对。-叔哈哈-
“你一直知道,我就是夜‘门’惨案唯一的目的证人,所以,当初你千方百计地想置我于死地!”
季宏泽不语,表明他默认了,他‘阴’鸷般地眼神直视着眼前“聪明”的‘女’人,右手已经悄悄拉开了手边的‘抽’屉。
“一切都因为你的贪心,你想得到我母亲,不择手段,甚至想要谋害我的父亲!那场车祸,却意外撞死了我弟弟夜子晨,没过几天,你来到我们夜家,又要‘逼’迫我母亲,她在反抗的过程中,是你失手杀死了她!”
夜蓝心因为‘激’愤而浑身颤抖着,眼睛也变得模糊起来。
“我是无心……”无疑是承认,这是季宏泽心底永远的伤,他亲手错杀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我看到了一切,你怕我泄‘露’秘密,就想杀我灭口!”夜蓝心咬着嘴‘唇’,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心痛难忍。
季宏泽倒吸一口冷气,他不仅当初想杀她,现在依然这么想,他的右手已经‘摸’到了防身手枪上,并不着急想要她的命,似乎想听她把话说完。
“可惜,我活到了今天,而且知道了你的所有秘密!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得到!看看你自己做过的那些肮脏的龌龊的事情,你为了扳倒我父亲,故意制造了季宏韬发生车祸的事,再把季凯南变成你复仇的工作,你成功了!你打败了我父亲,吞掉了夜家,可是你没想到到头来,你利用的人竟然是你自己的儿子!”
“唉……”季宏泽一声叹息,带着些许悔意。
“后来,因为我长得像我母亲,所以你对我也……”夜蓝心心痛不已,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整了整气息又道:“为了‘逼’我就范,你害死了梅姨,还害死了我父亲……你把他的尸体埋在了蓝雀山,却故意制造了他携款‘私’逃的假象,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你确实比你母亲要聪明许多!”季宏泽伸出左手捻了捻胡须道。
“你说!子晨,我母亲,季宏韬,梅姨,我父亲……还有哪些我不知道的人,他们的死是不是都是你造成的!你说!”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不妨可以告诉你,那些人都该死,惟独你母亲,我真的是无心的,她的死是我这辈子心中最深的痛!”
“你终于承认了!告诉你,季宏泽,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警方,你会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那又怎样?你知道,死人绝对不会泄‘露’秘密!不管你说不说,今天,你都别想活着走出去!”季宏泽终于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夜蓝心。
“哈哈哈……你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杀人如麻的男人,一个害死我弟弟和父亲,‘逼’死我母亲,又企图弓虽暴我的噙兽,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我恨,为什么我身上流着如此肮脏的血?也许我早就该死,好吧,你开枪啊,打死我啊!”夜蓝心苦笑,泪如雨下。
“你、你说什么?!”季宏泽的枪口有些颤抖,他听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事实。
“哼……都是你,二十五年前,‘迷’‘奸’了我母亲,是你,造的孽,却生下了我,叫我来承受一切罪孽!我恨你!”
“你……你是……我和琴音的……”季宏泽‘激’动地站了起来,他不敢想,他和许琴音生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就是夜蓝心。
季宏泽一边注视着夜蓝心一边飞速地回忆着过去,夜蓝心的年岁,夜蓝心的长相……
“你怎么能确定……”季宏泽绕过了书桌,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母亲的日记,记录了你的一切罪恶!”
季宏泽相信了,相信她不是情急之下故意编造的借口,面对突然其来的亲生‘女’儿,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满意了吗?没想到我会嫁给季凯南,生下少卿,造孽,这都是你造的孽……”无法掩盖的事实就是,夜蓝心与季凯南竟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蓝心……我错了……原谅我……”季宏泽走了过来,神情哀戚,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瞬间崩塌毁灭。
“你闭嘴!你根本不配!”形势发生了逆转,夜蓝心明显占了上风。
“我错了……如果能赎罪……情愿你打我骂我……”季宏泽仿佛瞬间苍老,真相让他自己都有些难以承受。
“我恨不能一枪打死你!”这辈子,夜蓝心绝对不会认他做父亲。
“我该死……我该死……”季宏泽真的把枪递给了夜蓝心。
痛恨至极,夜蓝心一把夺过手枪,双手举起,对准了季宏泽,这个毁了她的家,毁了她所有希望的人。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死不足惜……也许我要到酒泉之下,找你母亲赔罪……”季宏泽念念叨叨地说个不停。
“住口!不许你再去‘骚’扰她!”夜蓝心“怦、怦”两枪。
季宏泽从惊吓中睁开了眼,他发现他没有受伤,死的是旁边木桩上的猎鹰。
“夜蓝心!!!”
屋外响起了昔尉风的喊声,他在医院找不到夜蓝心之后,就报了警,这时候赶来这里的时候,听到枪响,胆子都快吓破了,他以为是夜蓝心遭遇了不测。
“我没事。”
“季宏泽先生,我们已经找到证据,证明你是蓝雀山白骨案的幕后指使者,你已涉嫌谋杀,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