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齐从未想过,她的一生,竟然是这样一个荒唐的笑话!
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她甚至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这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可她又不能死,她还有曦儿,曦儿现在嫁给一个不知道能活多久的太子,她怎么放心的下?
生不对,死不起。
她压抑的,好痛苦,好痛苦。
这么多年来的眼泪,就像是在一瞬间爆发了,怎么都停不住。
所以安靖诚说的话,她听到了,可是她没有办法,她停不下来。
忽然,安靖诚靠近玉齐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喝道:“你不肯停下来是不是?那好,那就别怪我不疼惜你了!”
他是真的不会哄女人,没办法让她不哭,那只有堵住她的唇,让她没心思去哭了。
喝多了的安靖诚忽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低头吻住玉齐的唇,唇角的眼泪咸咸的,涩涩的,他也不着急,像是慢慢品尝美酒一般,轻柔的挑逗着,手也没有闲着,伸进玉齐的衣服,适度的揉捏着。
安靖诚妻妾成群,为了让自己爽快,在房事上,对付女人也是有一手的。
没多久,原本哭的止不住泪的玉齐,竟是不由自主的低吟起来。
她心里像是坐了一头猛兽,挣扎着想要释放开来。
得到了回应,安靖诚自然更加的卖力。
门外,一直支着耳朵听动静海嬷嬷听到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男女的呼吸声,面色古怪。她也是嫁过人生过孩子的,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应该是两厢情愿的?只是侯爷还好说,公主她这是……
又想到公主一瞬间经历了那样的打击,心里大概快要崩溃了吧。现在的她,该是急切的需要一份慰藉,也需要一个能够发泄的出口。
她不知道公主明天早上会不会后悔,但这时候,事情已经这样了,希望,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翌日清晨,玉齐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子,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睡在她床上的安靖诚,蓦地瞪大了眼睛!昨晚,昨晚……
昨晚她,然后他们……
玉齐惊慌的拿了衣服快速的套上,急切的就想要奔出去,她,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醒过来的安靖诚却是一把拉住了玉齐的胳膊:“你去哪儿?”
玉齐又羞又恼的挣扎着:“你快放开我!”
安靖诚看着她的神情,想到昨晚的满足和尽兴,心情也颇好,就送开了手,看着玉齐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净房。
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昨晚似乎是喝多了些。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这里没有他常用的东西,甚至没有得用的伺候的人,他皱了皱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一直等在门外的海嬷嬷:“看着点儿夫人,有什么事叫人去前院通知我。”
然后便离开了。
海嬷嬷这才进了内侍,命丫头把一片狼藉的床铺收拾了一下,敲了敲净房的门:“公主,老奴能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