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车长叫喊着:“装穿甲弹,我就不信打不穿它。”
轰的一声坦克炮在距离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开火了,坦克炮属于直射炮,弹丸度非常快,白浪再快也是有限制的。轰的一声弹头撞上了蓝色的光幕爆起一团火焰。白浪翻滚着飞了出去,摔出几百米才停了下来。坦克手和基地内地人都欢呼了起来。但是他们没能欢呼多长时间,因为白浪又爬了起来。晃晃脑袋,白浪向着坦克一眦牙又冲了上去。
那个下令开炮的车长下巴差点掉下来。“穿甲弹打不穿它?这么近的距离。震也该震死了!怎么会没事呢?妈的,再装弹。”
炮手突然把眼睛从观察器上退了开来,车长生气地道:“为什么不装弹射击?”
炮手指着前面结结巴巴的道:“他他他他在我们外面!”
我正站在这辆坦克的前装甲上。用胳膊把炮管一夹,然后用力一拧。嘎吱一声,炮管被扭成了一个弧形。接着我上去一脚把同轴机枪的枪管踢弯,然后跳上车顶把顶部高射机枪整个拽了下来,接着跳下车身把机枪塞进了履带里。坦克履带被机枪卡住,出一阵金属扭曲声后停了下来。其他车上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过他们很快就遇到了相同的命运。
一个人类,在不改变体型的情况下,只要具备独角仙的肌肉强度,就可以举起三十五吨重的坦克健步如飞。我们这些人地肌肉强度比独角仙还要高,所以理论上说我们是可以把坦克直接掀翻的。不过这里是土地不是钢板。我们力气确实够大,但地面架不住啊!我们的脚可没坦克履带那么大面积,压力太大会陷进去地。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把坦克武器破坏掉。硬砸坦克装甲太慢。再说就算砸的开,我们也会很疼的。就算硬度一样,可我们身上长的毕竟是肉,痛觉还是有的。
轻松搞掉十几辆坦克后我们开始向基地前进,里面地人已经忘记要开枪射击了。坦克上装的都是重机枪。我们这一路过来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连那都没什么作用,士兵们很难相信自己手里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一个纵身跳上了基地的院墙。里面地人全都惊慌的看着我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我大声对他们喊着:“全体注意,我以国家的名义命令你们放下武器。王汉上将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国家授权的行为,我们是特别拘捕部队,奉命拘捕王汉上将,如果反抗,我们将获准直接执行死刑。你们是国家的部队,不要为个别人去作战,你们的生命只能为国家而牺牲,和我们做战。死了可是连勋章都没有的,说不定你们的家人还要受牵连。你们最好马上放下武器。到现在为止我们一个人都没杀,我不希望你们死在不正确地战场上。”
士兵们彻底晕了。我们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我们也确实没杀人。对于我们这些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标志,甚至连脸都看不到的人,士兵们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一个少校走出来道:“阵前投敌是士兵的耻辱,但如果你们真的是拘捕部队,那就是自己人。但你们起码得想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否则我们宁愿一死也要战斗到底。”
有了少校的话,旁边的中校也站出来道:“对。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们死战到底,要么证明身份。”
维娜突然把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在自己的头盔两侧。“我有第三种选择,那就是你们先睡一会。”
嗡!一声刺耳的难以想象的声音以维娜为中心向周围荡漾开来,强烈的电磁力惩周围空气中的水分接触产生了大量蓝色的电弧,从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以维娜为中心有个蓝色的光球扩散开来一样。这个光球迅扫过整个基地,士兵中的大部分都毫无反应的倒了下去,剩余不足百分之一的人在地上哼哼。
维娜身子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多亏小纯把她扶住了。维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呼!精神冲击真是不能经常用,头疼死了!”
我看了看地上那些晕倒的士兵道:“估计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会比你疼的多!”
人类的大脑是以电为基本传导方式的,我们的每个想法都是以电形成的。当手被针扎到时,手会传递一个电信号给大脑,大脑接到信号后形成痛觉。但有时候输入信号会比较强,这种信号很容易把脑细胞烧坏。这种时候就需要有一套类似断路保护器的东西来保护我们的大脑。这就是为什么有地人在遇到重大伤害时会晕倒的主要原因。不过注意一点,这种伤害指的是**伤害,不是精神伤害。精神受刺激晕过去的人是因为心脏供血地问题,不是神经信号出问题。不能混为一谈。
我们这些生化人都可以控制电场,维娜刚刚就是模拟了这种强的神经伤害信号,一瞬间就让这些人的大脑载了。为了保护大脑机能不受伤害,人体防卫机制自动启动了休眠保护,所有这些人一起晕了。那些在地上捂着脑袋哼哼的都是意志力比较强的人,不过他们也就是顶住了没晕而已,想起来战斗起码得等三四小时以后才行。
我走到那个和我们对话的中校身边,他意志力不错,居然只是在地上哼哼。我蹲下来递给他一片药丸。他双手捂着脑袋,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药。然后又看了看我。我干脆把他的嘴一捏,然后把药塞了进去。“放心,是安眠药。你这个头疼要过二三十个小时才能消失。睡过最难受的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