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莫非我看起来不正经?”宫拂晓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行!那你就……。”她压低声音,靠近夜瞑的耳畔,嘀嘀咕咕的说着……
嗯?夜瞑拧眉,侧脸,看着面前偷笑的如偷了猩的猫儿似的小女人,眉宇间满是无奈。
他以为是她会出什么难题呢!结果她却说……‘姑娘我没想好,等我想好再折腾你!’
呵呵……“今日是二十五了,还有五日,便是阿晓的生辰,可别想太久,否则……为夫若是来不及准备如何是好?”
折腾?看着面前活-色-生香的小女人,勾唇……
“放心,我会很快就想好的!”宫拂晓心里其实很激动,以往,说到生日,她会给一家子的人,出一大堆的难题,根本不用想,直接脱口而出!
可……此次不同,此次……是阿夜为她庆生呢……嗬!
她定然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想……
明年……或许,自己就不在了呢!这可以算是她最后一个生日了吧……
定要好好的想……不能随便的浪费掉了!
况且,剥削殿下的机会可不多,作为一个长期被压-榨的人,她虽不指望起义成功,但好歹也能来一次……翻身奴隶把歌唱!
转身,坐在夜瞑的身旁,然后将腿蜷缩上去,靠在夜瞑的身侧,开始进入沉思。
这龙椅很大,宫拂晓只占了那么一团儿的位置,夜瞑微微侧目,满目的笑意,回头继续批阅奏折。
心里却在走神,他在猜,阿晓会想个什么特别的东西出来。
…………宫拂晓在沉思的时,那一干大臣也在想着送她什么贺礼为好。
今日早朝,殿下第一句话,开口便是,“阿晓下个月初一的生辰,本王要为她庆生。”
这……说的实在太突然!只有五日的时间,唉……殿下是故意出难题的吗?
因为……殿下还说了,“本王要阿晓看到的是惊喜,而不是……意尽阑珊的一瞥,谁若让阿晓兴尽,就连降五级,不得再入朝堂!”
五级……
这朝堂上,最小的便是五级,那一降……可就直接出去了!
最大的官职是欧阳燃情,冥河老祖,一个第一权臣,一个第一长老,别说降级后还剩多大的官职,即便是被殿下说上几句的脸,那也不能丢!
欧阳燃情第一件事,便是回去问魑魅,她喜欢什么……
魑魅说……她喜欢是他能离她远点儿。
……!欧阳燃情内伤的叹气,真不该将这句话问出口!
自己不就是拿了魍魉来威胁她么?又没杀了魍魉,她至于如同面对仇人般么?
当然,最伤心伤神的不是欧阳燃情,而是冥河老祖。
事情是这样的……
冥河老祖是一直都知道,宫拂晓喜欢曼珠沙华,他便走到忘川河畔,想要仔仔细细的观察曼珠沙华一番,想要用曼珠沙华来设置一个防身阵法送给宫拂晓。
结果……哪想,他刚走到忘川河畔,一群鬼差上前将他拦住,说,“参见老祖。”
冥河老祖疑惑的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一群鬼差,拧眉,胡子一抖,“你们来有何事?”
其中的一名鬼差说,“老祖……你千万别再跳下去了,老祖乃是重臣,有什么事,大可去找冥王商议,毋须一次次的跳这忘川河呀!”
……!
跳河?!
冥河老祖当场气的差点儿跳脚,是那个混蛋说的他是跳河?
都说八百遍了,上次那是意外,意外……!
他自己就是冥河之神,他去撞宫墙,也不会来跳河呀?!呸!真是被懵了,好好的,他去撞什么墙!
“你们给我让开!哪有撞……跳河这回事?”
找殿下商议?此次可是给皇妃庆生!
殿下刚发了话,谁要让皇妃不开心,他就让谁不开心,自己若去找殿下……
重臣?!届时他就该来这儿当守门的鬼差了!还谈什么重臣?!
“老祖……皇妃可是吩咐了的,你一定不能再靠近这忘川河了,否则……你若出事,那可如何是好?”
皇……妃……?!
冥河老祖开始全身都发抖,敢情是皇妃在背后说叨他,造他的谣呢!
转身,一步一颤的离开了忘川河畔……
你们说……这老祖,是不是极有可能就被气死了呢?
…………其实宫拂晓哪有这般无聊来传一个这样的命令?
她是那日与夜瞑路过往生路时,在与殿下打趣说,‘日后咱们可一定不能让老祖来这忘川河了,淹死了还不说,若是脑子进了水,可就跟息壤封心是一个结果了。”
当时,夜瞑还敲了她的脑门儿一下,笑她,却没反驳她的话。
一旁的鬼差便听了个一清二楚,于是,他们在心里,将冥河老祖隔离了!
他们想,若是老祖真给淹死在这忘川河畔了,他们这些守卫……不就是第一个罪魁祸首?
如此一想的同时,心里还庆幸,幸好上次老祖没淹死……!
否则……他们小命儿都没了!
…………
最淡定的莫过于上官清音,他听到这消息后,一直沉默着在看医书。
他想……反正,他这里有一堆的安胎药,放着也是发霉,不如在她生辰那日,送她一碗安胎药得了!
虽是……太过草率了,可也管用!总比……送一些无用的玩意来的实在!
报复心强的人呐……就是这么可怕!
…………
这一次,宫拂晓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