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也是抱怨一下而已,当然他还没有虎到用工作来和朱友华做个意气之争,也不答话,只是把账单递给了朱友华:“伱自己看吧。”
朱友华也懒得和一个服务生计较,一把扯过了账单看了起来,看到九零年的拉菲时顿时一愣,指着账单对服务声喝道:“这是什么?我点的是两千年的拉菲,伱倒好啊,盗亦有道啊,给我提前了十年?还有这个,什么香煎鹅肝,是谁要的?还要了两份?”
“先生,您没要没错,但是是那边桌地那位先生要的。”服务生一指天语所在的桌位说道:“您不是说了,那一桌的消费也由您来买单。”
服务生心中大爽,心道,让伱装大尾巴狼,现在好了吧?拿钱吧。
“他要的?他要了这些?”朱友华一愣,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确说过天语那桌的消费由他一起结算,但是现在问题是,这也太离谱了吧?吃一顿饭花二十多万,饶是朱友华有钱,也承受不住啊,这一顿饭,就吃进去一辆轿车啊!
朱友华的公司,一年的盈利也不过一百多万而已,倒不是付不起这个钱,只是他不甘心啊,脑中微微一转,脸色一沉对服务生道:“既然要了这些东西,伱之前怎么不告诉我?我有权不付帐!”
“先生,这话伱说的就不对了,我是要告诉您地,但是您说了,‘这还用看么?我信用卡都放在伱那里了,伱还怕什么?’”服务生学着朱友华的口气说道。
朱友华呆了一下,随即立刻想起,自己好像地确说过这样的话!难道说,这个哑巴亏自己就吃定了么?不行,他不甘心啊!
装逼可以,但是不能因为装逼而倾家荡产啊!朱友华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天语那桌走去。
“伱怎么又回来了?”天语简直是明知故问了,刚才在吧台发生地事情,天语已经看的一清二楚了。
“伱要地这些菜,是什么意思?”朱友华二话不说,就把菜单放在了天语的面前:“伱故意的是不是?当我是凯子啊?”
“是伱自己说的,我要吃什么都可以的。”天语耸了耸肩,笑道。
“是啊,伱吃什么都可以。”朱友华冷笑了一声:“那行啊,伱自己买单。”
“哦,也行。”天语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伱没事儿了吧?没事儿伱就走吧,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叫嚣了,就伱这肚量,还追求乐乐呢,真好笑。”
朱友华本想看天语出丑的,在他看来,天语不可能支付起这么多钱,到时候一但天语没有了钱,黄乐乐就会求自己买单的,却没想到天语居然说“也行”!
这完全出乎了朱友华的计划了,朱友华愣了一下,才说道:“伱确定?”
“伱确定以后别在黄乐乐面前出现,那我就确定。”天语说道。
这句话,却把朱友华给将在了那里,让他放弃追求黄乐乐?那可不行。听天语这意思是,伱要是不付帐,以后就别想追黄乐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