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弟,怎么看不起我这个老哥怎么的?开酒会,也不通知我一声?”张肯涛大咧咧的走进了别墅的大厅,身后还跟着两个跟班,其中一个跟班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大包裹。
黄荣进的脸色微变,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来:“肯涛哥,看你说的哪里的话来,我寻思您平时挺忙的,这只是个非正式的家庭酒会,就没有给你请柬。不过,以咱们两家的关系,也用不着请柬对,这不,您想来直接就能来么?”
黄荣进的话虽然客气,但是说的却是不软不硬,话中有刺。
而张肯涛怎会听不出来?不过两个人争锋相对已经习以为常了,况且也是张肯涛先话中带刺的,所以此刻他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倒是,咱哥俩也不在乎那些虚的了!我这一听说黄老弟在这里举办酒会,我就急匆匆的跑来给你助兴了。”
“是么?”黄荣进看了看张肯涛,既然他来了,也不能给他撵出去,至少表面上两个人都还过得去:“那就请入座,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酒会开始之前,我倒是有一件稀世珍宝想要拿来叫黄老弟帮我鉴赏一下啊!”说着,张肯涛一挥手,就让身后的那个提着包裹的跟班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
“哦,那我可要好好的欣赏下了。”黄荣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人都在收藏界里混,都有些名声,只是黄荣进的名气稍微大一些,所以张肯涛经常拿一些刁钻古怪的东西让他猜是什么,为的就是让他出丑。不过却美其名曰是欣赏。
比如,上次张肯涛就弄了一个宋代的青铜盏让黄荣进判断是哪个年间造出来的。好在当是黄荣进的身边有高人,一语中的,才让张肯涛悻悻的离去。
这次,不知道张肯涛又想使什么幺蛾子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地,这家伙绝对没安好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定又想什么方法让自己出丑了。
当然。虽然心里面明知道会是这样。但是表面上地功夫却做得很好。黄荣进装作很惊讶地样子。快步走到了张肯涛地面前。
在场地人。大多知道黄荣进和张肯涛地恩怨。不过人总有看热闹地心态。明知道两个人不对付。却也是很好奇地围了过去。想看看张肯涛这次到底弄出了什么高档地东西出来。
“这一次啊。我从英国买来了一个据说是明代地花瓶。我想让黄老弟帮我鉴别一下真伪!”说着。张肯涛就打开了手上地包裹。然后从里取出来了一只箱子。把箱子打开。小心地将里面地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一只做工十分精美。造型也十分考究地青瓷花瓶。在场地人多多少少对古玩都有一定地了解。看到这么漂亮地花瓶。都不自禁地出啧啧地惊叹声。
张肯涛得意地将花瓶放在了别墅中央地桌子上。然后对黄荣进说道:“黄老弟。据说你在明代地瓷器研究上很有造诣啊。今天就请你这个高手帮我鉴定一下花瓶地真假!”
黄荣进冷冷地看了一眼张肯涛。这古玩地真伪鉴别。可是一门大学问。虽说黄荣进在这方面下过不少功夫。但是古玩毕竟是古玩。不像别地东西。鉴别起真伪来。还是要花费一番功夫地。更不要说。现在这么短短地功夫用眼睛看了。就连专家鉴别起来也要借助一些高科技工具地。
只是,即使是这样,今天黄荣进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张肯涛一定是准备了很多话挖苦他。这一点儿也不用怀。
“怎么样,黄老弟,这花瓶不错?”张肯涛见到黄荣进那欣赏的目光,不无得意地说道。
“恩,的确不错。”黄荣进点了点头。对花瓶进行鉴赏了起来。
无论从哪个角度,是上面的花纹还是铁锈斑等等,都可以证明这是一只明代的花瓶无,但是越是这样,黄荣进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实!
张肯涛拿着这样一只花瓶找自己鉴赏,那肯定是留有后招的,不过他究竟是想在哪里做文章呢?黄荣进无法猜到,所以也不敢乱开口。
只是仔细的看着花瓶,查看着花瓶上一些容易被忽视掉的细节。
石天语和粉头胖子两人的矛盾。被张肯涛一进来就给打断了,粉头胖子知道一时半会儿也闹不起来了,也只得作罢,跟着大家着桌上的花瓶。
粉头胖子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不过是一只花瓶而已,但是石天语却是从黄荣进和张肯涛那针锋相对的
察觉出来了什么。
“乐乐。那个张肯涛是什么人?”石天语走到了黄乐乐的身前,小声的问道。
“是我二哥的一个朋友,不过总是喜欢挖苦我二哥,这次应该也是这样了,如果我二哥说不出这花瓶的真伪来,他可能又要说出一些什么难听的话来。”黄乐乐十分讨厌这个张肯涛,但是也明白两家的关系,二哥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黄乐乐自然就更没有什么办法了。
石天语听后点了点头,大概的明白了两个人的关系。看来这个张肯涛是来不善了。
没弄明白张肯涛的目的,黄荣进自然不会轻易开口,不过张肯涛却有些不耐烦了:“怎么样啊,黄老弟,你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啊,这花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无论从什么地方来看,这花瓶都很像是真的!但是正是因为太像真的了,黄荣进才不敢轻易的下结论!因为,现在的科技如此达,伪造的技术十分强大,能够做出以假乱真的东西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张肯涛拿了一只如此真的花瓶来考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