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姚撒的那边手突然颤抖起來炎冷面色如铁“够了你也该闹够了这种小孩子脾气在大事发生面前能不能收敛一下”
炎冷用恨铁不成钢的话语训斥着姚撒似乎对待着一个令自己头疼了许多年的小孩子可是这种脾气明明是他一手纵容出來的
炎冷的手劲很大姚撒的半边脸已经高高地肿起宝石般的绿眸微眨愠怒的风暴在下一秒刮起姚撒用委屈的声调指责道:“我小孩子我小孩子也比你冷血无情无动于衷要好得多你敢打我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猎非看着两个人都气得不行的样子沒再说话这里沒有他的事了猎非扭头对炎冷道:“炎少凛爷让我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炎冷沒心情听猎非说话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猎非便退出了大厅
两个男人剑拔弩张地对立着炎冷的目光极具震慑力从姚撒任性地指责了炎冷后他就再也沒有说过一个字周围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姚撒甚至有窒息的错觉
从小就是这样炎冷只要一生气就一个字也不说
炎冷的双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后又攥紧心里翻起的怒火简直要将理智全部烧毁再不离开炎冷沒有把握自己会不会因为冲动而伤害姚撒
竟然说出“恨你这副模样”和“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这种话维持多年的冷静仿佛就因为这两句比刀子还要尖锐的话语而被撕裂开來有鲜血顺着被撕裂的口子汩汩流出炎冷冰冷而悲恸地看了一眼姚撒转身走了
英气直挺的宽阔背影消失在姚撒的视线中此时的姚撒还是不敢置信的打了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这在从前是从來沒有过的事就仿佛是一个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孩子可突然人家不捧他了就让他这么沉重地摔了下去
姚撒迷茫地眨着绿宝石般的眼珠心里隐约有些不爽明明被打的人是他那个死面瘫竟然还扭头就走了
还定在原地的姚撒突然狂奔了出去心情不好的炎冷哪里都不会去只会回家一个人生闷气姚撒边跑忍不住边骂自己都让他打了他还生什么气简直莫名其妙
但要是不去找他姚撒的胸口又像憋着一股气闷闷的
终于站在了炎冷的别墅面前姚撒按了好几分钟的门铃都沒人理火爆脾气一下子又上來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死面瘫啊”
门突然被人打开有人将准备转身就走的姚撒一把拖拽进了屋里下一秒重重地抵在了门板上粗暴的吻像士兵攻城略地般扫荡着姚撒的口腔
仿佛此生最大的力道都用在了这上面就连一向自诩吻技高超的姚撒都被这激烈的吻弄得头晕目眩、全身瘫软“你、嗯放……”
姚撒的话断断续续炎冷阴鸷着双眸突然将人大力地甩到沙发上强壮的身躯覆了上去……
幽绿色的瞳仁猛地睁大“你要做什么滚开我绝对不会对你客气的……”
炎冷占据了身高与力道上的优势虽然近身搏击两人不相上下但姚撒终究还是在力道上稍逊一筹不管他如何挣扎手臂都被牢牢地扣在了头顶上难以反抗
“你敢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只要你敢继续我保证让你死得很难……”姚撒惊恐地退缩着却无路可退
炎冷冰冷的双眼与那双绿眸对上“你以为我是因为不敢才一直不这么做的吗你错了我敢”接下來的话全部转为了实际行动
身体上的快感一直是姚撒喜欢追求的他可以要无数男人却不想去谈恋爱父母失败的婚姻在姚撒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姚撒在感情上不相信任何人更何况是男人这种感官性强的动物
巨大的痛感传到中枢神经的时候姚撒头脑一片晕眩这是在干什么炎冷那个向來冷漠的死面瘫竟然对他做这种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姚撒才猛然惊醒过來双拳骤然握紧“死面瘫你说我小孩子在阿凛出事的时候你竟然还对我做出这种事”
下半身酸痛不已的姚撒不住地叫骂着炎冷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你就那么在意他如果是我进了监狱你也会这么着急吗”
炎冷的声音十分平静但却沒人会忽略平静下被苦苦压抑着的风暴
浑身叫嚣着酸疼的姚撒倔强地扭头“你不要做无谓的比较现在入狱的人是他还有如果你想要玩什么身体游戏我可以陪你玩但是以后我要在上面”
姚撒的脸有些酡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关于“上面”的话題
炎冷起身缓慢地走过來大掌掐住姚撒的下巴漆黑的眼眸定定注视着眼前翠绿色的双眼“谁要跟你玩什么身体游戏了我跟你不一样我非你不可”
“非非非我不可”姚撒表情有些错乱“不行身体游戏或者兄弟你选一个什么非我不可放屁”姚撒嘟嘟囔囔着
炎冷沉下脸來“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对别的男人女人都沒兴趣吗现在我告诉你因为我想要的只有你”
话语中的坚定让姚撒头皮发麻他的下半身现在还沒恢复知觉呢死面瘫到底积蓄了多少年腰都要瘫了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題”姚撒下意识地逃避
他的心一直游离在万千世界中突然有一个人要将那颗心牢牢抓住姚撒还沒有勇气去相信曾经他的父母也是如此的相爱可最后的结局却是身心背叛导致一死一伤
爱情对于姚撒就像童话里的泡沫一触碰就会碎掉所以他一向不谈情只做.爱
炎冷又开始一语不发姚撒突然伸出铁拳袭向炎冷下一秒冰冷的俊颜就肿起了一边“别以为上了我会沒事等我好了看我不打死你也不知道阿凛在监狱里会怎么样雇佣兵团力量那么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