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刀疤是哪个?”
岩鹫却是对这个名字毫不熟悉,甚至连一丝印象也没有。
流魂街上有那么多人,他哪能一个个的都记下来。
即便是他手下的那帮子混混,他所熟识的也不过两三人罢了。
“这个刀疤,到底是谁?”
“刀疤是……是我的一个朋友……”
老鹰看狂热实在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这才开口解了众人的疑惑。
“这个刀疤以前是狂热手下的一个小弟,于他有救命之恩。”
“刀疤面上的那道疤就是为了救狂热的性命而被砍伤的。”
“只是后来似乎离开了咱们区,去了别的什么地方。”
听过老鹰的话,狂热终是长叹口气。
“他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原不想将他牵扯进来。”
原来狂热曾在三天前见过刀疤,是在郊外凑巧遇到的。
二人于酒馆饮了酒,叙了话。
狂热这才知道多年前的老朋友刀疤,已成了瀞灵庭内某贵族家的管事。
今日看到老鹰手中捏着的布片,他才猛然想起那日的刀疤似乎也穿了这么一件衣服。
也许是柳生如今的身份让他感觉到了压力,本能的想要保护自己的兄弟。
奈何他本就是个爽直的性子,这辈子怕也没说过一次谎。
遇到这满屋子的人精,又如何瞒得下去?
故而只瞒了没多会儿,便不得不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把一个粗豪的壮汉羞得如大姑娘般,满面通红。
“走!咱们去捉了这个刀疤,给我兄弟拿回去表功!”
岩鹫却是不管这些。
自己的兄弟才是兄弟,那刀疤对他来说又算个鸟。
何况刀疤牵扯到这么一桩案子中,明显就不是只什么好鸟儿!
捉了他,那是为民除害!
岩鹫拥着柳生,押着狂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要去拿刀疤归案。
谁也没能察觉风铃此时的异状。
刀疤……这个刀疤,是那个刀疤么?
“刀疤”这个名字,对风铃的伤害实在是太大。
她已强迫自己多年不曾想起这个名字。
但今日,她却不得不去寻这个刀疤的踪迹。
风铃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