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聖南只是在此刻才觉得灵魂归位,刚才那样苦苦的忍着,他也特别难受,可见赵聖南变态的忍耐力无人能及。
第二天韩静好醒来的时候就知道她再一次被赵聖南着老狐狸给了,后来她赵聖南又逼她说了好多的羞人的话,她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并且,一个病人,还是一个心脏有病的病人,昨天能折腾到她晕过去,她更加咬牙切齿。
韩静好正要挥拳打正在睡觉的赵聖南,才感觉到某人的某物还在她的体内,她火一下就给上来了。原来这丫装睡!
“你难道要谋杀亲夫?”赵聖南睁开那鹰眸,缓缓地说,可能因为早上的缘故,声音很无害,可是再怎么无害的声音都掩饰不了他此时痞痞的表情以及浓浓的yu。
“首先,我没有想要谋杀你,只是想打你一拳,其次,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夫!”韩静好正恨不得此时就把赵聖南这厮给乱棍打死,一个病人怎么可以“体力”那么好!
“恩?不是夫可以这样?”赵聖南说着压住了韩静好,某物比刚才似乎更大了!赵聖南说完在韩静好的锁骨上轻咬着,柔柔的,像是羽毛拂过。
“赵聖南,你的情操呢?”韩静好怒喊!想起昨晚上的那事情,脸部像发烧一样红,心里暗骂赵聖南,同时也暗骂自己那时竟然也是希望他狠狠的占有她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什么是后悔,韩静好此时的就是后悔!
“我的情,我的操,从来都在你身上,你不知道?还是说你忘了,需要我给你复习一遍?”赵聖南说着吻着韩静好那娇嫩的粉色美唇,韩静好想说的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韩静好再一次醒来赵聖南已经不在病房了,她可不想他一个病人乱跑,出了什么事到时又是一团慌乱,韩静好很快穿上衣服想去寻找他。
“怎么一醒来就想着给我投怀送抱呢?”韩静好匆忙的往出跑,不料撞上了了赵聖南。赵聖南此时看到的韩静好像头狮子,头发乱乱的,急的应该是去找他,赵聖南心里很乐开了花,从来都是他在找她,有一天被她这样担心,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啊!
“流氓!”韩静好两只眼睛瞪的圆圆的挣来了赵聖南的怀抱,她对自己昨天的表现简直羞愧至极。
“你说我是流氓,我对你怎么流氓了?恩?还是说,你昨天太舒服了,迫不及待想提醒我,让我再对你流氓一次?”赵聖南拉住她想要挣开他的身体,语气那是一个无辜,太可耻了!太可耻了!
什么是可耻,这就是!
“你手里提的什么?”韩静好转移话题,赵聖南这只qín_shòu,你和他争辩,结果只有一个:被他吃干抹净!她刚才强撑着起来,全身酸疼像是被车压过去一样,她科不想再被赵聖南在折腾了,继续折腾的话,她铁定会废了。
“你不是最喜欢吃茄子包子吗?我出去给你买的包子,趁热吃!”赵聖南收起了刚才的痞气,回答者韩静好,同时抚摸着她又长又黑的发丝。赵聖南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韩静好那样子,想昨天肯定是累着她了,暗暗的恨自己遇上她总是不知道节制。
韩静好一听见茄子包子,很快就从赵聖南手里抢下了包子,开始吃,完全没有形象可言,赵聖南却觉得此时韩静好很可爱,她是多么真实的一个人啊。
“没人和你抢,慢点吃!”赵聖南温柔的说,脸上全是幸福,他去梳妆台上取了梳子,步伐优雅的走过来,并端了一杯水。
“韩静好,吃完梳头发。”他又说,把水寄到韩静好的手里,这样的默契,像是夫妻一样。
好静好吃饱了喝足了,正要起身,被赵聖南按住了,“坐好,看你头发乱的,我给你梳。”赵聖南说着就拾起韩静好的头发,梳了起来,动作温柔。韩静好知道,她的心被赵聖南电击了,他的手指灵活的穿过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像是练习过几万遍。
“你以前有个很爱的她吧?”韩静好此时整个人木木的,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问出来之后才觉得她逾越了。
“我只爱过你,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其他人。”赵聖南说,依旧轻柔的梳着这一头青丝,好像梳的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在梳理他狂乱的心。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韩静好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欧阳修的这首诗,也不经意就念了出来。
赵聖南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小女人就是这样的有才,随口就可吟诗!
“古代还有张敞画眉,主要用来说夫妻恩爱,共同白头,要不我们也白头偕老吧。”此时岁月静好,赵聖南不经意又说出两人在一起的话。
韩静好不是不感动,她也不是不想“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只是,她已经没有和别人恩爱两不疑的权利了。
“张爱玲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韩静好并不回答什么,却轻轻念出了张爱玲的这句话,眼睛里的悲伤清晰可见。
赵聖南知道韩静好的意思,可是那又怎么样?
“我们之所以觉得我们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