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萸杫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叶羲苓给牵动,哪里还顾得上讲台上那眼神微暗的美男。
可想而知,一个小女孩,长得很甜美的女孩,扎着两个辫子的可爱女孩,说出这堪比男生的粗鲁的声音,这是怎么样的诡异。
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那个对着讲台上的美男流口水的叶羲苓,她真心无语了,难道,她真的老了,她怎么记得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是一个老师说什么就听什么的乖孩纸,为毛这一世的孩子都这么精明,真的是她太傻了吗。
整整一节课,叶羲苓就一直对着那美男发呆,更是提出一些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几乎不到一分钟,她就要举一次手。
类似于,老师,你多少岁了。
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
老师,你的手指为什么那么好看。
老师,你为什么长那么高。
老师,你为什么头发那么黑。
老师,你为什么那么瘦。
老师,你为什么回来到这里教我们上课。
……
诸如此类与课堂无关的内容,都被祁连祀曌耐心的一个一个回答。
祁连祀曌越过她的身边,如沐春风般的清风扑鼻而来,叶羲苓夸张的深吸一口气,口水差点流出来。
“恩恩。”两声重重的咳嗽声拉回了差点挂在老师身上的叶羲苓的理智,她看了看同桌有些不悦的脸色,非但没有立马坐好,而是凑近,带着嬉皮的语气。
“同桌,乃是不是因为伦家忽略乃了,吃醋了,乃放心,伦家是不会抛弃你的。”一脸的保证,刚刚的微僵的气氛仿佛不存在,邓萸杫再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厚脸皮,看来,她还是要学习的。
只轻轻的笑着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表面上认真听讲,暗里,却让开开给苏姬打电话让他去查祁连祀曌和叶羲苓的身份。
虽然前世她的同学很多她都不认识,但是也不过都是些小屁孩,而叶羲苓,看似是个小女孩,没有任何心机,实则,究竟是什么身份还不会有有定论。
孝之所以称为孝,就是因为很多时候打闹不知道边界,而像她这样,只要自己稍微有一些异常,她就会收回那些原本脱离了掌控的爪子,安安分分,绝不踏过任何边界。
一言一行虽然彰显稚嫩,但是那隐隐散发的贵气,却说明她的身世很不寻常。
还有祁连祀曌,前世的记忆里没有的人,那清新飘逸的气质,还有那与众不同的感觉,不会是这小县城里考出去又回来的人,说不定有什么目的。
昨天只有叶羲苓一个人,她不在意,但现在出现两个人,她就要提防。
现在两个人没有给她造成任何的伤害,但是难保有那一天,将她看不透的隐患藏在身边,总有一天会爆发,到时候,没有任何人会给她的损失买单,现在羽翼薄弱的邓萸杫,能做的只是防患于未然。
下了课,叶羲苓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是缠着邓萸杫,似乎刚才被美男迷住的不是她。
“同桌,同桌,伦家上课的时候有听乃的话哦,那乃是不是该和伦家说话了。”嘟着嘴,扯着邓萸杫的衣袖,好不可怜。
可惜,邓萸杫自从那三年被无情的虐待之后,就再也没有所谓的同情心,对于那些萌宠的孩子,也没有该有的喜爱,当然除了开开之外。
看着叶羲苓的样子,除了觉得漂亮之外,什么感觉也没有。
拉开自己被她扯得衣袖,微微一笑,拿出书,不说话。
其实她有些疑惑,刚才还心心念念的美男老师,怎么这么一会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她该说自己的魅力太大了吗。
再一次被无视的叶羲苓丝毫不气馁,想要故技重施,挡在邓萸杫前面,把自己拉进她的视线,这一次,邓萸杫有了准备,在她凑过来之前,立马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她。
邓萸杫很讨厌别人靠她太近,或许是前世的冷漠造成的习惯,陌生人就该有一定的距离。
再一次摆出这样的态度,叶羲苓反而不怕了,有些不怕死的更凑的近一些,有些像无赖,“同桌,乃和伦家说说话好不好嘛。”
头有些晕,或许是视线被占满的缘故,神经系统有些供应不过来,她推开叶羲苓,最没有办法的就是这种纠缠不休的人。
“你究竟要干什么。”实在没有办法,只想安安稳稳度过自己的小学生活的邓萸杫终于被她的厚脸皮打败了。
看到同桌终于理会自己,叶羲苓开心一笑,“同桌,乃终于理伦家了,伦家要和你做好盆友。”
说着,还伸出自己的小手,要握手,很正式。
邓萸杫看着那手,眼眉一挑,“是不是我和你做朋友你就放过我。”
“同桌,乃怎么可以这样说…”刚想反驳就被邓萸杫无情地打断。
“是不是不会再这么烦我。”
“好么,好么,伦家答应你就是。”听着这撒娇的声音,邓萸杫心里再一跳,原谅她受不了这嗲嗲的声音。
握住叶羲苓一直伸在空中的手,刚一握,立马就放开,“好了,别再烦我了。”
“同桌,乃怎么可以这样,我们现在可是盆友哦。”嘟囔着,控诉的看着邓萸杫。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压低声音,很低沉。
叶羲苓也知道她快被自己干扰的爆发了,不再装了,原本她就不是什么乖乖女,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
“ok。”说完还打了个手势。
“同桌,以后我罩你,要是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