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叙之一脸的沉重,“娘娘,您也知道,只有您在,才是皇上能活下去的信念,若是您离开,皇上只怕是要发疯了。”
上官轻挽指了指张叙之手中的包袱,“他发不发疯,是他的事情,但是能不能让他康复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现在,我就要走了。”
何欢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昨日听说上官轻挽要走的时候,他就出去找到了马车,今日早就将马车赶到了草庐旁边,就一直坐在马车之中等待着上官轻挽。
只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的,何欢有些坐不住了,生怕上官轻挽改变了主意,连忙在马车之上跳下来,再次走到了草庐之内,“娘娘,都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可以起身了。( ”
张叙之十分幽怨的看了何欢一眼,表示这人真是多事。
何欢假装没有看到张叙之,还是低着头小心的等着上官轻挽的回复,上官轻挽淡淡的一笑,还是回头看了看内室之中花千泪,闭了闭眼睛,转身看着何欢说道,“走吧,”上官轻挽叹口气,便直接走了出去、
“娘娘,”张叙之赶忙追出去“娘娘,”张叙之跪在地上,只是张叙之还是疑惑的看了看后面的花千泪,这人虽然瞎了,但是功夫还在,现在自己已经是很高声的在说话了,怎么花千泪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大可能呢。
上官轻挽回过头,“张大人,你是个好臣子,也是个能臣,我很佩服你,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照顾花千泪,谢谢了,”上官轻挽身子微倾,张叙之连忙再拜,“娘娘言重了,臣不敢受娘娘这样的礼数。”
“好了,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花千泪已经好了。”上官轻挽笑了笑,抬头看了看正午的阳光,笑了笑,转身走到了马车旁,顺着何欢的手上了马车。
何欢将马车驱使出了几十里,才缓缓的说道,“娘娘,咱们真的要回国吗?”
“北冥现在已经被夏商包围,若是我不前去,心里总是不安。”上官轻挽即便是离开了白骅尘,但是何欢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提起北冥的事情,就在前两天,何欢说了白骅尘在不丹国统领了不丹国百姓的事情,而同时,夏商国也展开了对北冥的攻击,北冥国内空虚,夏商已经攻陷了两座城池。
而夏商国带兵的元帅,正是夏商国的皇子南宫元拓。
夏商国的皇帝年老,如今已经将南宫元拓封为太子,而南宫元拓刚当上了太子,自然要做出一些成绩,他的军队,也是因为太子御驾亲征,顿时都是士气大增,一举拿下了两座城池,而且南宫元拓下旨,将城池之内反抗的百姓全部斩首,悬挂在城墙之上示众。一时之间整个北冥都弥漫在一种近乎恐惧的氛围之中。
上官轻挽听到这个消息就再也坐不住了,南宫元拓那个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平时的南宫元拓并没有这么的心狠手辣,这一次她必须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