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遗心的楼下,吹着冷风傻站了**后,本是身强体壮的裴逸尧,英勇地感冒了。(
所以从后来到他们两人住的公寓,他就关掉手机,然后一直浑浑噩噩,头重脚轻的昏睡,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隐约传来,他才困难地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去开门。
“你们来干什么?”他模糊地半睁着眼,看着眼前的人,赫然是自己的父母和妹妹逸珊,强打精神看着他们。
“逸尧,你怎么了?”
“哥!”
……
“叫医生来。”好在裴父眼明手快,接住了眼看就要昏倒的儿子。臭小子,居然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没什么大碍,只是体内受了严重风寒,又长时间没休息,所以才会感冒发烧,吃了退烧药以后,再多休息,多喝水,很快就会好的!”家庭医生一边收拾听诊器,一边吩咐。
“好好照顾裴少爷。那么我先回去了。”
“谢谢你了,老周。”送走医生以后,三个人都看着已吃了药,睡着的人。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严重风寒呢!”裴母看着有些苍白,满脸胡渣的儿子,满眼心疼。
“哥哥一定是看了报道,被气成这样的!”裴逸珊看着生病的哥哥,满脸的不平,“都怪唐思雅!”
……裴父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开口,只是坐在一旁,紧抿着嘴。
看来关于唐思雅这件事情,得等他醒来才能知道是不是他找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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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叶遗心摸着发疼的头,扭紧表情,幽幽醒来。
“心儿,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一会就不痛了。”惠姨坐在她床前,端过放置在床头的碗,轻声吩咐。
“哦。”她拧着眉,咕噜将碗里的药喝完,然后递过去,“对不起,惠姨,又麻烦你了。”
“傻孩子。你再休息一下,宿醉后头疼很难受的。”
“好。”
看着惠姨走出门去替她拉上房门后,她才又安心的闭眼补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实在是不想再躺下去,所以她缓缓起身,走出房门。
“惠姨……joe……”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转了一圈,纳闷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
蓦然见,看见茶几上的一摞报纸,她才想起自己会喝醉的原因,她急忙坐正身体,手忙脚乱的翻阅中面前的报纸。
没有,没有。也没有……都没有!居然那都没有关于她那件乌龙事件的报道。
奇怪,他不是说炒作吗?既然是炒作,为什么会没有一丁点报道呢?那这还算什么炒作!那她平白无故被人泼成落汤鸡,被人肆意辱骂,就这样白白的遭受了?
岂有此理!她眯着眼,不甘心的咬着唇!不行,一定要找他理论!
随即,她拿成手机,开始拨号,恩?居然关机。听着手机中传来的那个机械又甜美的声音,她有点疑惑。大白天的,他怎么会关机?
突然,报纸上的大字标题,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陡然睁大眼睛,拿起报纸仔细阅读!
天!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他关机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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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刚刚拒绝了裴逸尧退婚的要求,就被跟踪爆出这样的事情?”唐思雅看着自己的父母,分析这整件事情的疑点,答案呼之欲出。
“你的意思是……”唐父看着女儿,脑中千思万转,突然大掌一拍腿,“他想要退婚,所以估计搞出这些事来,旧事重提,只为了让你理亏退让!”
“对。”
“好小子!居然算计到我唐某人的头上来!想摆脱我?没那么容易!这亲家,是结定了!”唐父眯着眼,一脸阴佞,“我倒要看看,你能玩什么把戏!你给他打过电话了吗?”
“打了,一看到报道女儿就打了,可是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打到公司,秘书又说他没去上班。原本我以为他是在生气,现在看来,他分明就是故意躲起来。”唐思雅满腹委屈的看着父亲。
“爹地,我跟约翰真的没什么了!昨天只不过是他来台*湾旅游,知道这里是我的故乡,所以打电话约我见面,纯属朋友间的叙旧,为了避嫌,我还刻意保持了距离,谁知道裴逸尧这样都能生事。哎呀,我不管我不管,爹地你一定要跟我做主,不然你的外孙恐怕就要没爹地了。”说完,她就捧着脸,委屈的饮泣。
“好了,思雅,宝贝女儿,你放心,你爹地一定会给你做主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