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有人说 生活就是为了活着;有人说 生活就是为了尊严;有人说 生活是为了下一代生命的延续 然而 对云林云和林烟來说 生活意味着使命
使命
什么是使命 无数人对这个词语有着自己的看法 但是归根结底的一句话 便是使命是每个人对自我天生属性的寻找和实现
曾经的那个叫马克思的外国老头 不知道让多少的学生痛恨 学生们当然不是痛恨他本人 而是痛恨他写的那本书 弄的那个什么什么主义
就算如老师们说的那样 那个什么什么主义真的是人类思想的启蒙 但是也沒必要來让同学们每天都死记硬背那些东西吧
好吧 似乎扯得有些远了
那个老头曾经这样说过:“作为确定的人 现实的人 你就有规定 就有使命 就有任务 至于你是否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是无所谓的 这个任务是由于你的需要及其与现存世界的联系而产生的 ”
林云和林烟当然不知道那个外国老头是谁 事实上 就算知道 他们也不会理会那个连“他1妈1的”三个汉字都不会写的家伙
他们只是知道一点 从他们生來的那一天起 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忠诚的战士 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从出生那天起 他们八个人便成为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便是那个被人们称作天才的父亲也无法挡住他们的光芒 而在此之后的八人更是带给人们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而这些震撼对他们來说却那么的微不足道 他们只知道 在父亲临死之前交代的那句话 他们这一生都要守护在林园
守护在林园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对林家的无比忠诚 意味着站在了左家的对立面 而在此事上 林家历任家主从來沒有说过什么 而且从來不曾怀疑他们对左家的仇恨
如今的林云和林烟看着近在眼前的左风 听着他刚才说过的话 他们再也难以控制住内心的情绪 林烟手里的钢刀握的更紧了 这不是害怕 是激动 是临战前的那种激动
左风看的出对方眼里的杀意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当年的事情 虽然他未曾亲自经历 但是那毕竟是关乎到两家的事情 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
“你们是可怜人 但是我不是上苍 无法怜悯众人 我只知道 你们欺负了我的兄弟 这个债必须还 ”
左风说罢 负在身后手已然拿了出來 在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浑圆的短棍 棍子表面光滑 沒有任何的凹凸地方 看起來就像一根光滑的竹子 那根棍子看起來的很普通 但是林云和林烟却觉得它很不普通
“我们何曾需要别人來可怜 ”
林烟冷冷的回了一句 显然对左风的话很是不屑
当有人说你可怜的时候 你的回答是何曾需要别人來可怜的话时 那么这恰恰说明别人说的是对的
沒错 左风听到林烟的话 他眉头微挑脸上呈现一抹微笑 这笑容与嘲笑讥讽无关 那是一种了然于胸的自信
“这把棍子是我从兄弟那里拿來的 这根棍子跟了他十几年了 可惜的是却无法继续跟随他走下去了 ”
左风将手里的棍子拿起來展示给两人 轻声说着这根棍子的故事 他的声音很小 似乎担心自己声音太大将那棍子的主人吵醒了
“这棍子是那个人的吧 ”
林云看着棍子 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是真的
“那个人 原來你们杀了他 竟然都不知道我兄弟的名字 ”
左风的话很平静 但是却带着无限的愤怒 林云和林烟相似无言 他们之前确实知道那个名字 但是那个名字对他们來说只是无数任务中的一个词汇而已 既然如此 那么何必要记得那么清楚
“动手吧 ”
动手吧 这样的问话着实让他们无法回答 那么出了动手似乎也沒什么可以做的了
左风自然不会饶过他们 他让血影直接改道回來便是为了找到这两个人 当他追踪到这二人的身后 发现对方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别墅 左风心里的愤怒再难控制
那铺天盖地的血气变得更加浓郁了 渐渐的将整片天地都变成了血海 这血海沒有颜色 却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
九儿全身颤抖 显然她承受不住如此浓郁的血气 而别墅里的两个女人也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林晓晓看着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满脸的泪水犹如倾泻的瀑布 而轻歌看着那个同样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却感觉有些心疼、有些担心
轻歌自然不是担心左风的实力 她担心的是左风的未來 如此浓郁的血气 便是那个白胡子老道也不止一次的提醒过左风的
别墅里的人自然感受不到外面的那种压抑 只是苦了外面的九儿
左风轻轻摆手 示意九儿回到别墅里去 九儿应声答应 就此离开 至此 场中只剩下了三人 左风、林云和林烟
而在九儿走了之后 林云和林烟对那股血气的感受更加贴切了 而且 他们的感受比先前更加浓郁 更加有压迫感 他们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了 呼吸已经变的有些困难了
轻歌看着窗外的林云和林烟的表情 她的眉头微挑 那惊讶和震撼丝毫沒有掩饰
原來他已经很强了
左风手中的棍子开始变得发烫了 棍子的表面竟然变成了红色 这真是很奇特的事情 这根棍子通体发红 本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