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背对着他,那双温热的手沿着腰际朝上,后背贴上温热的胸膛,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后背,而后吻住后颈,“怎么就要不够呢……播”
……
她僵直了背,就由着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咬唇,略尴尬。
顺着后颈,他的唇上来,含着她的耳朵,肆意勾挑。
一抹淡淡的红晕从耳际开始晕染,他停下亲吻她的动作,细细端详着这微妙的变化,唇畔勾起淡淡的笑容……
她的身体比她诚实太多…跫…
甘愿垂着视线,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动,赤/裸的后背摩擦着他的胸膛,很亲密的举止,可心底有几分的挣扎。
她承认,无论是从接吻还是从更加亲密的碰触上,他都非常有技巧,对于她这个生手而言,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他全程都让她很舒服……只是心有旁骛,总又缺憾的。
她没有看他,只是怔怔望着窗帘一角散落的那隅阳光,昨夜都顺从了,今早还贞/洁烈、女的似的未免有些可笑了。
亲吻着她的耳,将她搂过来,她只得平躺着与他对视。
陆维擎忍不住单机头,深深亲吻她。
她没有反抗的偎的更紧,几乎是乖顺的回应他热烈的吻。
直到……硬硬的东西,抵住她……
她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倏地闭上眼睛。
“看我……”他道。
她不说话,只是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她在晨间展露的羞涩,让他莫名松了口气。
夜里,就着那薄薄的酒意,占/有她,还以为她今早一定会生气,或许又会说些伤人的话。
她的身上,还留着她的痕迹,昨夜,他也并不太温柔,他的放肆,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证明不了……
他的情绪放松,心情也不错,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唇,印下深深的一吻,她只是睁大了眼睛,忍着,没有推开他。
“早安。”他在她唇上低语。
甘愿敷衍的开口,“早安。”
陆维擎再度将她拉入怀中,那黑眸里也燃起足以燎/原的***时,她还是羞/窘,无措,轻轻推着他的胸膛。
“我想洗澡。”她小声说着,感觉到手心下的肌肉,结实而光滑,上面有着齿印跟痕迹,是她留下的,显然昨夜的一切,她不光沉/沦还,乐在其中。她似乎还记得,轻咬他的胸膛时的口/感跟味、道。
她无法忘记,他吻遍她的全身,而迷醉不已的她,也依从情、欲,做了主、宰,在他有些讶异的注视,以及难忍的嘶、吼下,对他做了很邪恶的事。
“我抱你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黯哑,性/感得要命,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去……
他抱起她,翻身下床。
昨晚那是一整宿,脚还是有些不灵光,她只能靠在浴室的墙壁上,浑身上下是真的什么力气都没有。
“我帮你洗。”他道。
她不说话,他动手完成她的洗澡。
甘愿浑身都滴着水珠,漫不经心的看着他,眼底氤氲,他看了看她,然后就将她摁在墙上,温柔的吻起来。
而甘愿她很快的就忘记所有事情,整个世界里,只剩眼前这个男人存在。
在温热的水花中,他再度占/有了她。
……
从浴室,再次辗转到了床上,他没法餍足,她却没法承受……
昏睡过去,身上的力量没有离开,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声……
他真是个禽/兽……
之后,她彻底失去意识,似乎坠入了一个五彩斑斓的梦里……
16岁,甘愿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洛筝给她收拾行李。
正值暑假,度假村试营业,她要跟随父母去度假村同住。
“你真的不跟我去吗?”
洛筝坐在床上,叹了口气,“我不跟去了,跟去,甘伯跟蓝姨还得为我(操)心,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注意保护自己……喏,这是你的装备!”
甘愿嫌弃的两只手指头捏住假发,“什么玩意啊?”
“这又什么呀?”她尖叫。
“假发,还有牙套。”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的那堆东西,什么意思啊,她是去度假的,又不是去拍戏!
“黎衍说,你小小年纪就大放异彩……这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如何不加以掩饰,很快就会被人拐走的,而且,甘伯跟蓝姨两个人那么忙,外出上班,把你一个人留在度假村,你会吃亏的,所以你平日里无事,你就把牙套戴上,还有假发也戴着。”洛筝嘱咐。
甘愿:“……”
“你听到没有。”洛筝敲她。
她回神,点头,“那为了更加保险起见,那我还不能说我是我爸妈的女儿来着,万一度假村里去了什么坏人,绑架了我,问我爸爸要赎金那就更吓人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洛筝赞同。
甘愿:“……还真是较真儿啊!”
去度假村前……洛筝就给她打扮成一个,她看到就想吐的鬼样子,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凄惨的身世。
妈妈重病,爸爸过世的早,她只能年纪轻轻就来度假村做临时工,在后厨帮忙洗盘子,勤工俭学。
到了度假村,父母对她的不按牌理出牌已经见怪不怪了。
真的到了度假村小住,父亲公司度假村两头跑,妈妈总是医院学校两头跑。
她经常做的就是,趴在窗户上,看着游客们,来来往往,揣测他们是几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