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木心中得意之情真是溢于言表,他欢临驾与所谓的强者之上,这让他更有成就感!
以康纳的精神之力外加强大的机体与能量,自不怕此种威慑。面对阿科木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级别,康纳唯有做的就是“忍”!
正在康纳不知所措之时,在康纳大脑中的精神之中,一股淡淡的声音响起:
“尼萨大哥先答应此人再说,我们可从长计议,难道哥哥舍不得兰香?”
这声音如银铃般甜美,正是兰香此女不假!康纳面无表情的瞪着阿图木,同样用精神力回道:
“当然舍不得!你是我的,怎可轻易拱手让与他人?”
康纳精神之坚毅,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点能量威压对他又算得了什么!阿图木好像看到了康纳并非惊慌而是失神,轻拍了一下康纳肩头。康纳被这一拍,整个人回过神来,身体一震,好像惊吓非小的样子。阿图木看到康纳胆小如鼠的怂样,心中更是得意万分,一阵“哈、哈”大笑:
“贤弟无需惊慌失措,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你还将成为本将军的妹夫!你的尖刀部队主外,我主内,整个北宁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了!”
阿图木这话轻缓之极,好像在与一家人聊家常一般。康纳的精神当中再次响起了兰香急切的声音:
“大哥先答应他,现在不是开罪此人的时候,况他想占我兰香的便宜,也不看看我是谁!九歌始祖可不是软柿子!”
“好吧!先答应他,如果他对你不轨,吾不介意送他一程!”康纳的精神当中传出一个冰冷的信号!
康纳扶着桌子尴尬一笑,猥琐道:
“兄长能看上我们家小妹,那是小妹百世、千世修来的福份!”
“哈、哈、哈、哈……,还叫兄长?该改口了,叫妹夫!”阿图木一阵奸滑大笑。
同时,那股释放出的能量威压也顷刻散去,康纳也生动之极的装作如释重负,身体一抖的重新坐稳。
康纳听这笑声,听那“妹夫”一词,再看这满脸皱纹的老脸,胃中一阵恶心翻滚,暗骂:
“干!你个老魂淡,你这厮比劳资爷爷还要老上一圈,有脸做我妹夫,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妹夫!妹夫!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妹夫的栽培!”康纳脸上堆满令人作呕的奉承之色。
接下来,阿图木又跟康纳倾心交谈了一些为官之道,看样子是把康纳真的当成自己人了。
最后,阿图木异常友好的拍了拍康纳的肩头,留下康纳一人独自离去。言下之意,应是让康纳好好权衡!
康纳目光无神的坐在椅子之上,他的目光呆滞之极,好像这只是一具人形躯壳,没有精神,没有生机。他手吃力的扶了桌子,摇摇晃晃的站将起来。
以他的力量,他根本不必如此战战兢兢,可是当阿图木跟他说了那些所谓的官话后,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前所未有的累!他发现,他从来都不曾认识眼前的世界,眼前的世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大脑中关于尼萨的记忆与思想正在成为过去,不是那记忆正在消失,确切的说是一个人依附与一另一个人身体之上的精神、思想正在逝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真正的自己正在体内酝酿。
一个有着自主精神,自主意识,完全的自我正在产生。不知道是不是陈一飞就要苏醒了。但是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那个欧·康纳·尼萨留下的思想与思维模式要死了,要真的死了!
他不想成为剥削者,是阿图木成全了他,是阿图木对他的巧取豪夺让他深感作为下层者的痛苦。虽然他们在压迫中享受,但是他们也是人,也是智人!
他正想离去,一转身间,好像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有着似曾相识之感。同样的两个人,似似而非的一件事。
他陷入了沉思,可正当他思索何时、何地发生过这样的一幕的时候,刹那间,康纳头颅一阵猛烈之极的巨痛袭来。
他双臂抱紧了头颅,他感觉他的脑袋就要如能量炸弹一般炸开一样。他伸出一手,猛的抓住离他最近的一张椅子,五指一用力间,檀木椅在一阵刺耳的“吱吱”声中化为了棘粉。
这还没完,他太痛苦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头颅会痛,他不知道自己在回忆过去时会头疼。他曾经不只一次的回忆自己可能存在的身世,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今天这般头疼欲裂!
康纳在地上双手抱头的蜷缩一团,正在这时,康纳青色军装的碧玉腰带处,一抹淡蓝光芒一闪即逝,同时在康纳身旁不远处一团淡蓝浓雾显现而出。
这浓雾滴溜溜一转,汇聚出一妙龄女子来,这女子**粉嫩双足,抹胸蓝衣,煞是青春怜爱……
“尼萨大哥!您怎么了?”兰香立即俯身关切的问道。
“头疼!吾头疼欲裂!”康纳仍然双手抱头蜷缩一团,身体还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听其声音,是痛苦的紧咬着牙齿,从牙缝中挤出的话!
兰香伸出一只玉手轻搭在康纳额头,手中淡蓝光芒闪现,只是片刻,兰香便轻摇头颅,转而道:
“大哥您的大脑内部细胞分裂速度太快了,新陈代谢已经达到了极限,这是头疾之根源。必须设法抑制!
您的头疾有触发机制,您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头疾?”
“吾试图回忆过去!它让我头痛欲裂!”康纳身体发抖的很厉害。声音都有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