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彤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轻佻地笑道。
“帅哥,你就从了姐,好不?”
乐彤心情不错,公然调戏起纪叡来。
却不知,男人都是撩拨不得的动物,特别是,撩拨的原凶还是他心心念念想着要压倒她、却一直压抑着yù_wàng不敢随便冒犯的那个女人。
纪叡原本还带些愕然的幽绿眼眸倏地眯了起来,瞳孔猛地收缩,眼眸喷发出大型捕猎动物准备向猎物出击时的危险至极的凌厉光芒。
“从怎样,不从怎样?”
纪叡的身子霍地倾过来,灼灼的视线不加掩饰地扫过她的脸她的唇,虽然从水平高度上来说坐着的他处于劣势,但朝乐彤微扬着的刚毅下巴,还有那双狼一般充满挑衅和征服yù_wàng的眼眸,无不显示他骇人的气势和强悍的攻击性!
乐彤怔了怔,一下子还没从调戏者的模式转换回来,下意识地哼道。
“从,就跟姐走,不从,也得跟姐走!”
纪叡唇角逸出一抹笑意,抬手抓住她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余下那只长手搭过去绕过她的腰,仰着的脸孔俊朗非凡,幽深的眼眸不自觉地敛起几分光芒,化成诱人的浅笑,把乐彤勾得心脏怦怦怦地乱了节奏。
纪叡勾起唇,倾过去在她唇角亲了亲,用微哑的嗓音问,“走去哪?”
乐彤被亲过的唇角阵阵酥麻,脑子有刹那的空白,乌黑的眼睛像是被强力磁石吸摄着的磁铁一样紧紧地盯着纪叡。.
“诶?”
纪叡眼里笑意更深,唇角弯成好看的弧度,在乐彤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腾地站了起来。
突然高出大半截的身影形成巨大的阴影罩着乐彤,乐彤倏地心慌起来,隐约感觉到危险接近。
身子朝后仰,想要挣脱纪叡单手的禁锢,可纪叡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就像是千年藤蔓绕缠着树干般紧紧地攀绕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如果到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眼里难掩的精光和已处于捕猎状态的姿势代表着什么,那她不是迟钝,而是蠢!
明白到男人此时正处于蠢蠢欲动的状态,乐彤心里暗叫不妙,耳根明明已经红了一大截,却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对。
她是个是个识时务的人,危险逼在眼前,斗不过对方的她,自然不能以卵击石。
被抓着的手轻轻挣脱开来,微凉的指尖温柔地拂过他的唇和鼻子,沿着他笔挺的鼻梁描至浓黑的眉。
“纪叡,我们还一堆事没做呢……”刚才痞气满满的流氓大姐,这下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般,软糯糯地开口求饶。
纪叡任由她纤软的指尖在眉毛上摩挲,深邃双眸一眨不眨地瞅着她。
“嗯,我们确实有一堆事没做!”
纪叡十分认真地点头表示认同,但乐彤很清楚,他所指的一堆事,跟她所说的一堆事,绝对不是同样的事!!
不单不是同样的事,而且从性质来说,还是全无共通点甚至背道而驰的两类事。
“纪总……”乐彤试图用这称呼提醒男人,此时,是上班时间,此地,是办公地点,而他,是上司,她,是下属。
他脑子里那一堆没做的事,应在双方你情我愿并在合适的时间地点才能做的事。
而眼下,时间不对,地点不对,身份,亦不对!
乐彤脑子里那一堆有的没的,在纪叡看来,全都不是问题。
没等乐彤继续说下去,他已低下头,唇贴在她的唇角,“嘘!”温热的唇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别吵!”
乐彤还没来得及申诉,唇已被他牢牢吸吮住,感觉他宽厚的身子弯下来包裹着她,然后身子一轻,整个人毫无预兆地被他凌空抱了起来。
“唔……”
骤然的失重感加上被纪叡亲得有点晕头转向的乐彤,用眼尾瞥了瞥纪叡以外的地方,待看见休息室的门正以极快的速度朝她靠拢时,她的心脏差点没从心口里跳出来。
他这是,要带她去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并不是那种简陋到只有一张小木床的那种,而是有着大大的落地玻璃窗,软且舒适的大床,还有一应俱全的生活设施,包括厨房小酒吧还有带着按摩宰的浴室……
而他抱着她进去的目的,乐彤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不行,绝不能跟他进去!
乐彤仅存的理智在脑子里叫嚣,乐彤用手抵着纪叡的脸,使尽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开她的唇。
“纪叡……”
乐彤气喘吁吁地唤他,蒙着雾气的眼眸对上纪叡满是情念的眼眸,乐彤缩了缩头,咬咬牙,抬手攀着他的脖子,扬起脸讨好地在他鼻尖亲了亲。
“放下我好不好?”这话的潜台词,放下=放过。
可乐彤放低姿态眨着含着水汽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讨价还价,却没得到纪叡的回应,只是神情坚定地用灼热地眼光看着她,看样子,压根没想过要放过她。
“纪叡……”乐彤拉长嗓音嗲嗲地又唤了一声,然后,再次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
纪叡默默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胸膛犹如擂鼓般铿锵有力起伏着,随着衣服一下一下地撞在乐彤紧贴在他身上的肌肤上。
良久,纪叡才舔了舔唇,哼道。
“为什么?”
乐彤终于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松动,立即狗腿地双手攀上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两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我刚才,说笑的啦……”
乐彤扯起唇,极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