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她刚刚召唤出来的那片云朵上面,有很多的对话都是她自己编出来的。
但是,那些又不是假的,她只是借机把他们没说出来的话都给弄出来罢了,所以,她没觉得这有什么耻的。
哈哈...不过,这一下,自己算是沉冤得雪啦!
“这下你们总算明白了吧?刚才的刺杀,根本就是这个女人下药陷害了本宫!”秋婉清扫了眼场中的众人,语气里含着明显的愤恨。
众大臣低着脑袋,也没有反驳也没有附和。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皇上大人都还没有得出结论呢,他们怎么敢出言附和?
翻了翻白眼,一群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就往那边倒的家伙!
“柳儿,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一直冤枉陷害你的女人呢?”司徒剑南转过脸,柔声的问着秋婉清,一幅任你处置只要你开心的好男人样。
然而,秋婉清却没有立马开口,竟是认真的回望着他,语气里载着不明意味的笑意:“你希望我怎么处置她呢?”
话音一落,原本瘫坐在地上的玉玲珑,慢慢的抬起带着希翼的眸子,看向了司徒剑南。
司徒剑南扫了一眼她,那眸子里,却没有一点玉玲珑所希望的留恋。(. 广告)
“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朕之前居然没有发现eads;!一味的相信她而使朕的柳儿受了莫大的委屈,这种人,不能留!”
玉玲珑瞪起了大眼,满眼的不敢相信,随后,在司徒剑南更是冷到极致的话语中,渐渐变得灰败黯淡,没有一丝对于生活的神采。
暗自摇摇头,秋婉清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升起无限的感慨。
何必呢?女人的一生,又何必非要附属在男人的身上。
女人,就应该自强自立,为自己的未来,为自己的生活而努力奋斗。
秋婉清笑了,笑的异常温柔:“那...就车裂吧?”
众人倒抽了口凉气,心惊胆战的看着那个满脸笑意,嘴里却说着异常残忍的话的女人。
仿佛车裂这一极刑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惩罚而已。
秋婉清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貌似很惊讶的众人:“怎么?不好么?那...将她做成人彘好不好?”
众人的冷汗随之哗啦啦的淌下,全部齐刷刷的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原来,平日里温和的贤贵妃,并没有面上那么的平易近人。
若是不小心惹到了她,那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们恐怕还不知道什么叫人彘吧?”秋婉清拍了下脑袋,那活泼调皮的模样,却让人怎么也无法心生欢喜。
“人彘啊!就是把一个人的四肢剁掉,然后挖出眼睛,再用铜注入耳朵,让他失聪,然后再用喑药灌进喉咙里,割去舌头,破坏声带,让他口不...”
“住口!不要再说了!”
就当秋婉清说的兴致勃勃的时候,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
然而,那人却并不是秋婉清以为的玉玲珑,而是...司徒竹轩...
慢慢的转过脸,看着那个满脸怒容的男子,秋婉清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就像有人狠狠的捏着她的心脏,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地上坐着的玉玲珑早已被吓得晕了过去,她躺在那人的怀里,脸上仍带着不安。
“清儿,你怎么变的如此残忍?”
只见司徒竹轩侧着的脸上,是还未曾消退的怒气,只听他轻声的问道。
秋婉清笑笑,反问着他:“我很残忍么?”
司徒竹轩转回脸索性不再看她,他轻柔的抱起地上的玉玲珑,温柔的声音却不再是对着秋婉清。
“玲儿,我们回家...”
泪,汹涌而上,却被秋婉清狠狠的压制着。
她瞪着大眼,防止那眼泪会不听她使唤的先一步落下。
她看着那个没有半点留恋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大喊冲口而出:“司徒竹轩!!”
她终于叫出了那个消声已久的名字,然而,却是在这种情形下。
“...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幽幽的声音里含着无法忽视的伤痛,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一直没有问出口的话。
司徒竹轩的脚步顿了顿,下一刻,却是连头都没有回的消失在了秋婉清的视线里。
她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傻傻的看着那个已经恢复黑暗的地方。
那个地方,那抹月牙白色的人影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颓然的放下不自觉伸出的手臂,缓缓的后退着,踉跄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坐进了一抹紫色的怀抱里。
都结束了...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感情,都无法回去了...
秋婉清愣愣的看着地面,眼里的泪水,却突然像是被冻住了似的,怎么也淌不下来eads;。
结束了好啊!结束了我的心就不会痛了,一切结束了我就不会再像这样的难过了,真好,真好...
“你没事吧?”东方晓抱紧了怀中的人儿,满是疼惜的问着。
“朕的妃子有没有事就不劳华西的太子殿下费心了!”
一条手臂,横里拦在了东方晓那没有一点间隙的怀抱中,冷冷的声音里,载着帝王独有的威慑力。
东方晓紧了紧手中的人儿,不甘示弱的回瞪着面前的金色人影。
那张秋婉清熟悉的嬉皮笑脸上,是她从没有见过的凌厉,是和司徒剑南不相上下的王者之气!
“要打就离我远一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