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算是谢谢她的夸赞。
“若是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走了。”秋婉清说着。
那白衣女子低下头,不再说话,也没有出言挽留。
秋婉清见此,只好和墨色对视了一眼,相携着准备离开了。
就在秋婉清和墨色走了没多久时,只听“噗通”一声,便将那两人的脚步给生生的顿住了。
秋婉清慌忙转身,见那岸边哪还有个什么人影。
“不是吧?那女的居然又跳河了?”秋婉清哭笑不得,她今晚遇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跳河,她就这么想死?
墨色一拉秋婉清:“我们走吧,既然人家姑娘一心寻死,你干嘛非要多管闲事?”
秋婉清好似非常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你知道什么啊?人只要活着就总会有一丝希望,死了就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你没有死过,你绝不会知道那阴曹地府是有多么的怕eads;!”
她愤恨,愤恨看到那些不懂得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转开头,大步的向那岸边走去。
她没有用同样的方法轻松的将那白衣女子给救上来,而是自己纵身一跃,也跳入了河中。
不顾身后匆匆而来的墨色,也不理会他的关心和呼唤。
她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她需要水来让她清醒清醒。
她知道,她一直以来将自己逼得太紧了,曾经的一切,她怎么也无法忘记,怎么也无法释怀。
尽管有时候会笑会闹,但那心里的孤独,骗得了别人却怎么也骗不了自己。
她需要归属感,她需要温暖,她需要...爱...
他爱我,我爱他,她要的是彼此的深深相爱。
而不是,像司徒剑南和东方晓的单情给予。
从今以后,她不要再去逃避,她要重新寻找自己的幸福,她要为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而努力!
就让前世的孙晓,和今生的司徒竹轩慢慢的成为过去,她要抛开一切,为快乐和幸福而奋斗!
想开了所有,秋婉清的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仿佛连整个世界都变得明朗了许多。
猛的抓住那抹白影,用力的向上冲去。
“哗”,她带着那白衣女子稳稳的站在了岸边。
还没来得及去找那某个妖孽,身体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原本被水泡的冰凉的身体,顿时暖和了起来,就连秋婉清的心,也变的热呼呼的。
拍了拍那拥在自己胸前的手:“我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本事。 ”
身后的墨色紧了紧手,不满的哼了哼。
而另一边已经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的白衣女子,就没有那么好运的有个人体暖炉来给她供暖了。
本就是大冷的冬天,又是在最冷的深夜。
在经过两次的跳水,现在被风一吹,再加上因伤心而情绪并不稳定,白衣女子已经被冻的说不出话来。
她嘤嘤的哭泣着,无助的蜷缩着身体,哆嗦着一串串不完整的哭诉。
“你,你为,为什么,什么,要,要三,三番五次,次的救我,你,你为,为什么,不,不让我死,为,为什么,救,救我...”
她抽抽搭搭的,看上去是那样的怜。
“让,让我,让我死吧,求求你,求求你,不,不要,救我了...”
秋婉清看着这样的她,轻轻的挣开墨色的手,缓缓的蹲下,蹲在她的眼前。
“我不知道你到底遇到过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你觉得自己非死不。”
“但是,人只要活着,就一切都有希望。死,其实并不能代表什么,死亡,它只会让那些关心着你的人伤心,爱着你的人痛苦。”
秋婉清静静的看着她哭泣,明白她是听进去了,便继续劝说道:“你真的忍心让那些人为你伤心难过么?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自私了?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白衣女子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秋婉清。
“看你的样子,你的父母应该都还健在吧?”秋婉清小心的问着。
轻轻的点点头,白衣女子算是回答了她的话。
秋婉清笑了,由衷的说:“真好,你的父母都还在。”
白衣女子闻言诧异的看着她:“难道你的父母...”
“我的母亲改嫁了,父亲也另娶了eads;。”秋婉清淡淡的说,话语里,听不出半点的伤心。
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喃喃着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会呢?这怎么能!”
秋婉清微微笑着:“所以,你是幸福的,要好好把握幸福,不要等到失去时才知道后悔,到那时,就一切都晚了...”
白衣女子傻傻的看着秋婉清,良久,才叹息般的说着:“你不懂,你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秋婉清的眼神一闪,的确,这世间所有的事,并不是你能预料到的,这世间所有的人,也并不全部都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个,秋婉清她深有体会...
“发生了什么事?能跟我们说说么?“秋婉清试探性的问道。
“你不知道,我的父亲,是咸阳城的县尉,而我,是他唯一的女儿。”白衣女子缓缓的说着。
“这不是很好么?”秋婉清疑惑了。
县尉府上的千金大小姐,这日子不是很逍遥自在么?她还有什么不满的?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正是因为他是县尉,所以我的婚事也必须要得体得面,以免丢了他的脸。”
秋婉清叹息了一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