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和陆谨然相视一笑,林爷爷笑得更开心了,“没想到我老头子都快入土的年纪了,还能有你们这两个乖孙女和乖孙子。这辈子,值了!”
欧诗蔓忽地抬起头,拉起陆谨然的手,“你我相识多年,为何你从不曾说过你爱我?”
陆谨然身子一僵,眼神有些迟钝,令苏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陆谨然没有推开欧诗蔓。
陆谨然捧起欧诗蔓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欧诗蔓身子一颤,朱唇微启,她的身子有些发颤。
苏沫整个人都石化在原地,她瞪大了眸子,有些不敢相信陆谨然喜欢欧诗蔓,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他喜欢的人依旧是欧诗蔓,那可心呢?可心对他的付出又算什么?
倘若陆谨然对可心无情,那为何要随可心一起跳入铜墙?
男人心,海底针,实在令人无法捉摸。
苏沫脸上腾然生起怒意,“早知如此,我早该来见你的!也好让你们早早团聚,也不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陆谨然放开欧诗蔓,欧诗蔓笑得就像一朵绽开在阳光下的花朵。
“是你太过自以为是!”欧诗蔓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呵呵!”苏沫轻声一笑,“我是自以为是,自以为他爱的人是可心,而不是你!”
陆谨然脸色微变,欧诗蔓挽起了陆谨然的胳膊,就像在跟全世界宣告陆谨然是她的私人物品一般。
“他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我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现在感情笃深,等回去之后,我们就会结婚,还会去度蜜月,大摆筵席,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陆谨然娶得人是我!”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爱他!”苏沫吼道:“你只是想赢罢了!你想赢可心,想赢我,想赢全世界的女人,可你赢不了,知道为什么吗?爱情不是赌注,你若拿来赌,必输无疑!”
欧诗蔓气急,抬起手就想打苏沫,苏沫手疾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互瞪着对方,谁也不服软。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陆谨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吼道:“够了!”
苏沫和欧诗蔓这才各自转过身,欧诗蔓一声娇笑,亲密的挽上陆谨然的胳膊,柔声唤了一句,“谨然,我们回家!”
龚牧道:“别急,现在时辰尚早,何不多玩几日?这里空气好,没有大气污染,也没有色素,地沟油,不好好享受一番,错过这样的机会岂不可惜?”
欧诗蔓板着脸,“怎么?难道你还想留在这里?”
龚牧的目光将在场的众人都扫望了一番,“当然!”
欧诗蔓脸色微变,“你要留在这里我不会阻拦,但是你要先送我们回去!”
龚牧声音一变,“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欧诗蔓微微抬起了头,“你说呢?”
一场大战不知不觉间被换转了矛头。
所有人都没有搭话,苏沫更没有。她把陆谨然冷冷扫了一眼,“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也不想参与,不送!”
欧诗蔓冷哼道:“这里也不是你的地盘,你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
苏沫道:“我是祁国的公主,这个身份,够吗?”
“哼!”欧诗蔓不屑的笑了,“你是祁国的公主,好大一个身份,可你觉得这个身份就能让我害怕吗?我欧诗蔓还是欧式集团欧向群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难道还怕你不成?”
歌径拍拍手,“好一张伶牙俐齿,好一个厉害的女人!难怪苏沫会对你畏惧三分。”
欧诗蔓把歌径打量了一番,“你命也很硬,她追你追了一千年,长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幸福的在一起的命!”
欧诗蔓眸子扫过冷月时有些迟钝,她走过去把冷月看了又看,她纤细的玉手从冰冷的银色面具上一点点滑下。
“好一个忠心为主的骑士,若不是你,也不知她死了多少次。不过我要感谢你,知道吗?若不是你,苏沫就这么死了,我的人生可就无趣了。”
欧诗蔓身子一转,带着一股疾风,“苏沫,你知道吗?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就没了对手。林可心那个笨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对手,还妄想抢我的人。没要了她的命,就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陆谨然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头。
欧诗蔓最后才与龚牧对视,“你真想这么离开?难道你忘了是谁才让你有了今日的飞黄腾达?”
龚牧不屑的挡开欧诗蔓的手,“我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不是你欧大秀。干我们这行的,喜欢自由,追求自由,也渴望自由。最讨厌被人管束,更讨厌被人呼来唤去,我忍了你这么久,可莫要来挑战我的极限!”
莲心看到欧诗蔓有些害怕,不自觉的紧紧握住了高壬的手。
高壬看向苏沫,“公主,既然这里没有我们的事,就先撤吧!”
还没等苏沫回答,歌径已拉起苏沫的手转身就要走。龚牧喝道:“站住!”
歌径没有回头,“井水不犯河水,方能各自安好!”
龚牧绕过欧诗蔓,对歌径笑道:“你可以走,但她必须留下!”
苏沫虽然不知道龚牧有什么目的,但能肯定的是龚牧并不完全是欧诗蔓的人。
只有两种结果,龚牧可能变成一个好人,也可能变成一个比欧诗蔓更可怕的人!
苏沫淡定一笑,“莫非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恩怨未了?”
“你我之间并无恩怨。”
“哦?那你有何贵干?”
“想邀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