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嫣然,梨涡浅现。
“我睡了多久?”苏沫慵懒的翻了一个身,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一天一夜!”
音止,苏沫兀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瞪大的眸子写满了惊讶,“你说我,睡了一天一夜?”
冷月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过了今夜,就是两夜的时间。”
“那大殿,和亲?父皇他!不对不对!”苏沫一连几句都没有说出心中想问的话,她气恼的摇摇头,“大殿之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
苏沫问,“歌径呢?”
“在屋外候着!”
“那你……”
苏沫抬头一看,头顶有一个明显的洞口,亮光折射在冷月脸上,越发显得银色面具的冰冷。
“你为何不走大门?”苏沫指了指头顶的那一个洞,冷月的功夫可在皇宫里来去自如,可这种方法似乎也太缺乏安全感了些。
“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苏沫摸了摸耳朵,苏乾的目的是什么?为何不许别人靠近?还是说他在筹划什么?
“你可知道为什么?”
冷月摇摇头,“不知!”
苏沫摸了摸耳朵,“好吧,皇宫不比王府,这里的侍卫多如蝼蚁,你还是早些离开,否则引来侍卫可就不好脱身了!”
“主人你,想离开这里吗?”冷月的眸子里冷静而严肃。
苏沫问,“为何?这里是皇宫,而我是皇上特封的锦公主,离开这里,又能去哪里?王府?终究不是一个永久的归宿!”
“那你,会答应和亲吗?”冷月有些迟疑,说出这句话后立马就垂下了头。
苏沫摸了摸耳朵,如今天下人都在等着她的答复,她的决定一时之间竟决定了天下人的命运。
“会!”苏沫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冷月问,“为什么?你爱的不是他!你想要的不是皇宫,也不是权力,更不是和后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我要的只是自由!”苏沫肯定了冷月的话,“可是又能怎么样?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一个公主的身份就决定了我不再是苏沫,我不能只为了自己而活,我还有责任,一辈子都卸不掉的责任!”
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眸子有些震惊,“难道你,真的就要,放弃一切?”
苏沫摇摇头,“不,我从没想过要放弃一切,有时候失去并不意味着真的失去,而是另一种得到!”
冷月凄婉的笑了,“你说得对!有时候失去并不意味着真的失去,而是另一种得到,就像此时的他和你一样。”
苏沫摸了摸耳朵,有些不明白冷月话里的意思,“你在说什么?他,难道是径?”
“是!”
“我和他……”
“你和他的缘分并非你想的那般。”
第一次,冷月打断了苏沫的话,苏沫眨巴眨巴了眼睛,似乎没想打一向沉默寡言的冷月竟会打断她的话。
冷月又道:“他为了你,也算下足了功夫。这一次,顶着欺君的罪名留住你,看来你在他的心里,并非真的没有一点位置。”
苏沫又眨巴眨巴了眼睛,“我和他……”
“你知道为何你现在全身无力,甚至连久坐的力气都没了吗?”
苏沫摸了摸耳朵,心想着歌径总不会对她下药。
谁知她刚有这个想法,冷月就已开口,“因为他对你下了药!一种能让人全身发软,无力动弹的药,可没有人能查出病因。你知道为什么吗?”
银色面下的那双眸子澄澈减见底,苏沫一口回道:“不知!”
冷月并不急着公布答案,“你可以继续想想!”
苏沫摸了摸耳朵,“他不希望我好起来,不希望听到我的决定?”
冷月小心翼翼的扶着苏沫躺了下去,“睡吧!”
苏沫一把抓住了冷月的手,“给我解药!”
冷月身子一僵,“我没有解药。”
苏沫的手缓缓放开,“我要见他!”
“好!”
冷月为苏沫理了理软被,顿了好一会才缓缓离去。
夜深,水月殿里却灯火通明。
歌径一改平素里的白衣,着一袭黑色长袍从天而降。
苏沫眨巴眨巴了眼睛,“你来了?”
“你找我?”歌径对苏沫下了药,却装作很被动的样子,委实让苏沫心里冒烟。
“解药呢?”苏沫向歌径伸出手。
“没有解药!”
苏沫愣了愣,“是你对我下毒?”
“是!”
“难道你没有解药?”
“没有。”
“你!”苏沫气得恨不得从床上蹦起来,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歌径淡淡把苏沫扫了一眼,“你真想要解药?”
“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歌径忽地身影一闪,俯身在床上,吓得苏沫心跳漏了半拍。
两人相距不过咫尺,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苏沫面露微红,小有尴尬,她别过头,歌径一把捏住她的下颌,他的目光直视着她,犀利而深邃,就像盯着一直猎物,把苏沫看得有些心虚。
歌径的手从苏沫的下颌一点点下滑,所过之处,皆引起苏沫一阵轻颤。
苏沫忽地一把抓住了歌径游走在她泄的手,“你想干什么?”
“为你解毒!”歌径的手一点点探向苏沫的里衣。
苏沫又急又气,“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歌径轻声一笑,“一种,只有我才能解的毒!”
径一点点褪去她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