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径不屑的笑了,“我不管你与她之间是爱是恨,我只要见他!”
冷月连连摇头,“你不必在苦苦寻他,有朝一日,他会让你避而不得!”
“离人香就是他?”冷月转身就要走,歌径再次问道。
“是!”
歌径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向冷月,将怀里的苏沫交给了他。
冷月抱着苏沫走出书房,屋外,阳光正好,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未消减。
歌径紧随其后,“公主身有不适,你们可要好生照顾着!”
宫女纷纷垂头,冷月将苏沫抱上了马车,歌径的目光一直盯着马车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回神。
青青撇着嘴,一脸叹息,“公子这又是何必……”
“有些事情,你不懂!”
“青青的确不懂,更不懂公主这么喜欢公子,不顾一切,公子心中明明也喜欢着公主,可你为何就是不愿意承认?还非要把公主推向别人的怀里。青青越发看不透公子。”
待青青抱怨之后,歌径方才问道:“北国的人有何动静?”
青青孥着嘴,一声叹息,“哎!自打我第一次见过这国师之后,一直对她印象深刻,她穿着一身黑衣,全身上下都裹得十分严实,现在倒也沉得住气,昨夜之事已闹得满城风雨,她却淡定自如,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北国还是要和亲?”歌径有些着急,“是北玄缺的意思还是萧太后的意思?”
青青连连摇头,“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公主和国师是旧相识,或许是国师的意思。”
“不!北国怎会容忍一个被玷污的女子当他们的皇后?”
青青急道:“可,是公子你,你玷污了公主的身子。”
歌径眸子一扫,“罢了,时刻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动静都要即刻告诉我!”
“是!”青青欲言又止的消失在大门口。
水月殿,苏沫再次昏迷一事引起了苏乾高度重视,苏乾将皇宫内所有的御医都叫到了水月殿外候着,依次为苏沫诊断,确定苏沫没有大病之后才让他们退下。
“启禀皇上,北国国师求见!”李公公神色严肃的垂着头。
苏乾眸子一抬,“这里是水月殿,她来这里作甚?”
“国师听说公主的事后,并没有决定取消和亲一事,或许祁国北国还有缓解的机会。”
苏乾看向李公公,“小李子,你觉得,朕应该把沫儿嫁去北国吗?”
“这……”李公公面色为难,“老奴,老奴不敢瞎说。”
“朕恕你无罪!说吧!”苏乾从床边站了起来,挪移了几步。
“北国与祁国休战多年,此番和亲无疑可使两国长期太平,对两国都是好事,一旦打起仗来,只怕是两败俱伤,南国坐收渔翁之利!”
苏乾忧心忡忡,“如此浅而易见的道理你都看得清楚,北玄缺和萧后又怎么会看不清楚。倘若北国有意挑起战争,只怕目的不只是那么简单,而是我祁国有人要反!”
“皇上的意思是有人要借着和亲一事,举兵起反?”
李公公蹙着眉头,“可当今天下,还有谁有这样的野心?”
苏乾眸子一低,“或许我知道是谁"毒不食子,这一次,他是真的押上了一切。”
“皇上的意思是?”
“让她进来吧!”苏乾一抬手,打断了李公公的话。
“是!”李公公快步走出大殿,一袭黑衣长袍的萧夏走了进来。
“见过祁国皇上!”萧夏并未行大礼,而是俯了俯身。
“平身!”苏乾看向床榻上还不曾醒来的苏沫,“沫儿自幼命途多舛,实在不易!”
萧夏笑了,“只有经历过烈火焚烧的凤凰,才是世间最美的凤凰。”
不难从萧夏的话里听出,她不仅没有取消两国和亲一事的意思,似乎还坚定了只有苏沫才配得上北国皇后的位置。
苏乾笑了笑,“不知这是北皇的决定还是萧后的懿旨?”
“实不相瞒,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算出公主将会成为北国的皇后,所以,无论如何,北国都不会放弃此次的和亲。”
“可……”苏乾话到一半,有意让萧夏决定怎么收场。
“公主昨夜一直在与我对弈,并不曾在水月宫里,至于民间乱嚼舌根之人,该怎么处置可是皇上你的事情。本国师代表了北国,实在无权插手祁国内部之事。”
话到这里,苏乾当然要夺回主动权,“当然!昨夜锦公主一直与国师对弈,乱嚼舌根之人不仅藐视了皇权,更是对皇室的不敬!来人!”
门口的侍卫立马就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昨夜锦公主与北国国师对弈整整一夜,并不曾回到水月殿。即日起,凡再有嚼舌根者便是藐视皇权,对皇室的不敬,收监入狱!”
“是!”
苏乾看向李公公,“将此圣旨交给歌径,此事全权交由他来处置!”
“是!”侍卫拿着圣旨匆匆退下。
“如何?”苏乾看向萧夏,眸子里带着笑意。
萧夏赞道:“皇上圣明,实乃祁国之福!”
萧夏顿了顿又道:“皇上既已说昨夜公主与我对弈,何不留一点时间让我与公主独处?或许我有办法让公主醒来!”
苏乾有些犹豫,随即点点头,“好!”
苏乾离开了水月殿,李公公有些忧心,“皇上就不担心她对公主下手?”
苏乾笑了,“她身为女子,能当上北国的国师,赢得北皇和萧后的信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