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着急了,柳眉低蹙,“他的毒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青青和歌径两人的沉默,让苏沫更是着急,她突然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视线模糊起来,揉了揉额头,苏沫只觉得气血上涌,心里沉受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歌径毒发已经让青青措手不及,苏沫又晕倒了,一抹黑影如狂风一卷,原本离开的冷月不知怎么又出现了,稳稳的接住了即将倒下的苏沫。
歌径本来想动,但因毒性的发作动作慢了不少。
他有些担忧,“她怎么了?”
冷月执起苏沫的手腕把起脉来。好一会,冷月才道:“她没事,只是因为过度紧张导致气血上涌,陷入昏厥状态。”
歌径听罢,剑眉舒展,青青说道:“让公主休息一下,公子你也莫要激动,否则只会加快你体内的毒发速度。”
歌径点点头,“带公主去隔壁房间休息。”
“是!”青青正要去扶苏沫,谁知冷月眸子一凛,让她的手顿在了半空,紧接着冷月把苏沫打横抱起,头也没回的去了隔壁房间。
当冷月抱着苏沫渐渐远去时,歌径的心就像麻花一样拧了起来,莫名的不安让他感到畏惧。
似乎,这一切,都会失去……
青青看到歌径的神情,有些愣了,“公子还是在意公主的。”
歌径兀地抬起头,对上青青的视线,他的眸子里刹那间只剩下桀骜不羁。
“在乎又怎样?不在乎又怎样?”
青青低下头,沉默了。
“公子想吃什么?青青去厨房里拿。”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歌径的声音有些冷淡,青青躬身退了出去。
当门被关上的一刹那,歌径从床上走了下来,他还是无法安心入睡,步履蹒跚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冷月正守在苏沫床边,歌径也走了过去,在床边止住了脚步,不确定的问道:“她真的,没事吗?”
冷月把歌径扫了一眼,眸子很冷,“你害了她,如今又来装好人?你真是一个可悲可笑之人!”
歌径并不和冷月争辩,而是伸手去摸苏沫的脸,谁知他的手刚要触摸到苏沫脸的时候,被冷月抓住,“你没资格碰她!”
歌径一声轻笑,“你莫要忘了,她是我的女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我都没有资格碰她,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冷月眸子里迸射的寒意足可以杀人,“那是因为你卑鄙!无耻!下流!”
“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无关。她所中的离人香是苏琨曾经给她的,要是想解她的毒,只有去找他!”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冷月冷冷问道。
“知道什么?”
“王爷还活着。”
歌径兀地转过身,“其实我本来是不知道的,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冷月身子一顿,有些不敢相信,苏沫也说知道苏琨还活着是因为他。
“当然!因为你,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更准确来说是一根筋,你这一生只认定一个主人,况且苏琨在暗中苦心培养你十年,你不可能轻易易主,你听从主人的命令,无条件服从,在你的意识里,只要是主人吩咐的事情,无论对与错,无论多困难,你都会拼了命的去完成。”
歌径的话让冷月沉默了,忽然问道:“就凭这一点?你就断定王爷还活着?”
“就凭这一点!”
冷月不再否认,“他的确还活着。”
“我知道。”
歌径的话让冷月震惊了,冷月疑问道:“你已经见过他?”
“见过。你也见过不是吗?”
面对歌径的反问,冷月点点头,“不错,我们都已经见过。”
冷月还是有些疑惑,“他,为何没有抓你?”
歌径衣袍一撩,在床边坐了下来,“抓?当然抓了我,不仅如此,还将我绑在一间黑漆麻乌的暗室里,吃了不少苦头。”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歌径眸子一转,看向了屋外,声音一冷,“进来吧!”
冷月这才警惕起来,他一时大意竟完全忽略了四周,就连外面有人都不曾发觉。
外面没有动静,歌径声音变得更冷,“既然都来了,还杵在外面作甚?这可不是我歌径的待客之道。再说,你们救了我,就算冲着救命之恩我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
“哈哈哈哈!”一连串豪爽的笑声传来,龚牧率先走了进来。
紧接着,萧夏才不缓不慢的走了进来,冷月眸子一点点紧缩,“是他们救了你?”
他问的自然是歌径,歌径点点头,“不错,是他们救了我。”
“他们为何要救你?”
“这个你就该问他们两个,不是吗?”
龚牧和萧夏把歌径和冷月看了又看,不难看出两人之间有摩擦,萧夏目光一转,看向躺在床上的苏沫,急冲冲的走了过去,冷月立即让出一条道来。
“她怎么了?”萧夏关切的问道。
“晕倒了。”歌径声音淡淡的,冷月冷声说道:“中了毒!”
“中毒?”龚牧也好奇起来,“中了什么毒?”
冷月道:“你本事很大,掐指一算就该知道。”
龚牧眉头一挑,“我本事纵然是大,但我也是凡夫俗子,每天不只是要吃饭睡觉,还要拉屎,哪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来管你们在干嘛呢?”
龚牧的话让萧夏的脸顿时就白了,她瞪了龚牧一眼,“你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龚牧不怒反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