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药师大会上的奖品,那三个绝顶的草药,长生,紫崖,花龙籽,她也早就检查过,药性根本没有这毒瘤厉害,是极品的灵药,可一遇到这毒瘤脓水的话,怕是不单单要甘拜下风了。
短时间内,去寻找这顶尖置顶的能压过这海王后体内毒素的灵药,看起来难度不小,就怕还没找到这灵药,海王后便是支撑不了,直接灰飞烟灭了。
毒,毒…。。
忽然,容西月灵光一闪,就是想起了,被她用特殊的方法,种植在宗倾脑袋上的执念之花。
那执念之花,只青流公主,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反正绝对是比起十五年更长的时间,才是蕴养出来的生在毒潭边的精华一般的存在。
执念之毒。
不知道这执念之毒,比起这海王后身上的毒素来,谁更胜一筹?!
灵药不行,那么,用毒药,按照这样的情况,只要是毒性超过这毒瘤脓水的毒,不被毒瘤脓水给吞噬的话,两种毒相生相克之时,压制了原来的毒瘤水的毒,这毒,便有解了的可能。
不过,这执念之花也终究是毒,就算是压制过了毒瘤水的毒,它在这海王后身体里存在下来的话,依旧是一种致命的毒。
需要解除。
因为执念之花,最毒的是花,不像是她种植在宗倾脑袋上时,只是让根茎长在他的头皮里,特殊的方法,以执念来保存。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宗倾的执念,竟是真的这么厉害。
执念之毒解了这毒瘤水后,再用三味灵药来逐一解除执念之毒的毒性,这执念之毒,是没有这毒瘤水的强大繁殖和吞噬能力的,毕竟,他太珍贵,是执念所生。
到时候用三种极品灵药,再去缓解执念之花的毒,再经过一段时间用灵药来洗涤这海王后身体里因为执念之花而留下的毒素,相信这海王宫里,灵药该是不会缺少。
经过一段时间的润养,海王后必定是能恢复成原先的模样。
众人就这么看着这红衣少年端着一个碗,盯着碗里的那几滴毒水,陷入了沉思之中,若不是大家都在屏息等待着他开口说出奇迹来,都是忍不住要打破这沉默与安静了。
容西月思索完毕,将在心中已然是思考过的治疗方案再一次的确定与整理后,便是心念一动,将宗倾从空间戒指里召唤了出来。
宗倾出来的一瞬间,敲是对上海王后正面,顿时脸色发白,赶紧闭上了双眸,嘴里念叨着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看着这妖僧都是被吓得这副脸色发白的模样,容西月不自觉的一阵笑意。
“低下来一些,我要摘花。”
容西月拿着碗,示意宗倾蹲在地上。
宗倾一听容西月要摘花,立马就是双手护胸,想想又觉得不对,双手护住了脑袋上的那朵小白花,一副你要做什么的表情看着容西月。
“摘花?”颤颤巍巍而不敢想象的声音,问向容西月。
难道他忘记了嘛!当初种下的时候,可是一碰到这白花,他就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他怎么可以忍心对他摘花!
容西月看宗倾一副好像被侵犯了的模样,便是忍不住扶额。
“我种下的花,当然有用武之地,”颇为嫌弃的语气,红衣少年的凤眸微微斜睨着宗倾,以一副,如若你不答应,那么,我也有办法将这花瓣扯下来的模样看着宗倾。
“我怕疼。”
宗倾只要一想到有人碰到小白花,自己就是疼的死去活来的,便是使劲儿摇头,并转身双手虽是合十,但却是随时都要逃跑的模样。
“是我就不会疼。”
容西月在后面伸出小绿,缠绕住宗倾的腰肢,分明是很正常的话,在这样的场景下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怪怪的。
对面楚温玉的一张脸,早就是黑了,几步上前,就是狠狠的毫不客气的将宗倾压制住,一边豪迈的对容西月道,
“拔花。”
冷静中带着冷酷,黑脸中带着憋屈,十分干脆利落的声音,在几人面前响起。
宗倾抬头看向楚温玉,正见他低头皱眉如血的眼神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看着他,顿时,转过头,
容西月看着这终于老实下来的宗倾,用一种十分赞许的目光看向楚温玉,真是没有想到,楚温玉还有这样的功效。
不仅是能震慑敌人,更重要的是,能怔住队友。
这小白花本就是容西月给这宗倾种下,是以,她碰触这白花的时候,宗倾只觉得浑身一震激荡一般的舒畅,绝不是疼痛。
执念之花,一共有六片花瓣,积攒多年的执念,才是开出了这么一朵花,用以来对付这区区十五年的毒素,一片花瓣,足以。
“你轻点。”宗倾分明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却硬要做出一副好像在忍受极大的磨难一样的样子,说出这话时,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更是朝着楚温玉瞥了一眼,挑衅一般。
“我已经很轻了。”容西月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换来宗倾笑眯眯的享受的模样,清贵的容颜,还算雍容的气度,若不是光头加小白花的造型,那是绝对的贵公子的形象。
容西月完全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两个男人之间,擦枪走火一般的火药味,只专心的轻手轻脚的摘下一片花瓣。
摘下后,便是立即配合以木灵素润养,以保存专瓣落下后的灵气。
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些具有保护作用的药草,重新拿了一个干净的碗,将那些保护药草放进去后,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