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七八天过去了。lu5帝落樱几天来闲的无事,早晚都泡在烤吧里,也从外面嗅到了天安浓郁的年味。
从街头挂到街尾的红灯笼,走街串巷的小贩叫卖着红豆炸年糕···这京城已经从冬日的肃杀中缓慢的由睡转醒,拒眉上仍覆着新雪,也已经是一副活力四射的态势了。
原本就人数不少的街道更加热闹,客流量增大,让在西街拥有不少吸人眼球的店铺的帝落樱又大捞了一笔。这钱,大部分都投到了夜阑珊以及月之寮。还有小部分,她用来购买了大批的粮食,连京城囤积的陈粮也没放过。这些粮食,商人们不撒手就只能在仓库里慢慢腐烂了,她拿着,有大用处。
城北的荒僻之所悄然多出了一座又一座的粥棚。
几家欢喜几家愁呢。
一年中最欢乐轻松的时候,亦是穷人一年中最凄难熬的时候。从贝城到天安,习惯还是要保持的。没错,粥棚是她开的。这不是善良——她从不认为自己善良,这只是习惯罢了。一出生就是上神的她,怎会懂的人生疾苦?就算是之后的轮回历练,她也没能体会到多少。她懂的,怕的,惟有孤独。
她很喜欢这一世,因着不再孤独。亲人和朋友,一直是她求而不得的。
“公主。lu5”青央的声音。
帝落樱回头看去,只见,另一个自己向她走来。青央易容成了她,而帝落樱,一身雪色锦服,黑发束在头顶,外披白裘滚银边的披风。青央将她的眉眼多做修饰,眉毛浓了些,眼角看起来微微下垂,泪痣掩了,唇形也稍作修改。现在帝落樱俨然是个漂亮的有些过分的美少年。一身清华的贵族气质。青央也做得十分仔细,连喉结都没给她落下。
最后,戴上那个只遮住双眼的银丝狐狸面具。洛初还在外面恭敬地站着,没错,帝落樱的这身打扮正是要去夜阑珊。
门缓缓打开,一身白衣的她因为身形娇小而显得少年羸弱瘦削,但浑身上下却萦绕着一种别样的气质,像隐身云后的银龙,霸气内敛,看似无害却危险十足。
洛初也是许久不曾见她,现在一看又有种恍神的感觉。好像面前站着的是一尊年轻的神祇,就算只是简单的站着,什么都不做,仍就给人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
“走吧。”
“是,主子。”
两人走到后院儿,运起轻功,在西街的巷子里随意穿梭,最后从一个在普通不过的小巷口走了出来,乘上早已在巷口等待的马车,便往以前花街的方向去了。lu5
“夜阑珊的装修布置已经完工,就只剩下训练了。”马车上洛初正在一一报告着夜的情况。
“大概需要多久?”
“估计要等年关之后了,毕竟主子您的主意太过新奇,训练的人也没什么经验,这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些,都是媚娘教你的?”帝落樱看了洛初一眼,坏笑。
“主子······”洛初的脸黑了黑,看着主子那清冷的容颜配上这流氓一样的表情,好不适应!
“你现在倒是提高了不少,但还是要努力。”在她手下当差,脸皮不厚一点怎么行。
“是,主子。”
帝落樱看着眼神坚定的洛初,嘴角微微含笑。总有一天,她会带领着他们站在世界的巅峰,看最美好的风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车子已经行到了花街的街口,为了营造神秘感,除了花街中心独属帝落樱的一座八层高的楼阁,街上所有不超过三层的建筑都用红布蒙了起来。街口街尾也有人把守,早就封锁了。
当初这座八层高的建筑落成的时候在京城也引起了一番轰动,这应该是天安除了佛塔外最高的建筑了。
洛初向守卫出示了令牌,那守卫似乎是知道了马车里坐的正是他们最大的主子,连忙让了开去,立在两旁,恭敬地弯下身子。
马车缓缓驶进花街,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夜阑珊四周防御仿若铁桶,别人想刺探一点消息都是难于登天。帝落樱当然也知道,这夜阑珊四周的眼线不止一路,太子,五王爷,还有她嫁的那个战王爷,以及各路心怀不轨的官员们。
这是不是说明,她夜阑珊的出现定会经惊艳所有人的眼球呢。
马车向中心的阁楼驶去,一楼接待富商级,二三楼接待权势高官,四楼接待王公贵族,五楼是帝落樱与外人会面的地方,六七楼是夜阑珊目前各大主管的住所。八楼,顶层,除了独属帝落樱的总统套房就是一个大的会议室。
帝落樱对这种安排表示相当满意。
再近些,花媚等人正在一楼门厅里等她。
“主子!”见她下车,花媚立刻就迎了上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恩,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花媚一脸正色,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慵懒和随意,依旧是一身晃眼的水红色,显得整个人千娇百媚。却与帝落樱的一身红衣所散发出的气质完全不同。帝落樱的红装,娇媚中带着妖娆,妖娆中又不失危险和霸气,与气质柔软精明的花媚可谓是各有千秋。这是洛初心中所想的。
现在的花媚在帝落樱面前已经没有了初见时候的防备和傲气,而是彻底的敬佩和臣服。
“宫主!”
“属下参见宫主!”帝落樱还未进门,冷月和流苏便迎了出来。
“恩。”帝落樱报以微笑,便与她们继续向门内走去。
花媚并不知帝落樱未央宫宫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