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弟,我不管你跟颜子汐之间是怎么个恩恩怨怨,总之,如今,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知道你不爱她,只是恨她当初强行嫁给了你,所以想着法子要折磨她。.ieba.其实,那又何必呢?这明显是个两败俱伤的死局,你心爱的女人,因此只能屈居侧妃,难道你不心疼?而颜子汐,只是恨你说退婚就退婚,连个缓冲过渡的时间都不给她,更没有找她好好商谈一下,所以才会那样强势地霸占住你正妃的位置。”拓跋滟一脸坦荡地道,“如果,你休了她,那就是双赢的局面了。你可以将苏侧妃扶正,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将颜子汐娶进门..”
“只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就能算是你的女人了?四皇弟,你是不是清纯过头了?”拓跋泓越听越火大,冷冷地打断了拓跋滟的话。
“谁说只是一个吻罢了?”闻言,拓跋滟俊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我们之间,早就已经不清白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将颜子汐的清白给毁了?”拓跋泓差点昏死过去,她的正妃啊,他自己都还没有碰过呢,居然被别人捷足先登给吃了,真是气死他了。
“对啊!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你们来?难不成真就只是为了一个吻?”拓跋滟一咬牙,索性就豁出去了,反正他和颜子汐的各种流言早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现在为了霸占住颜子汐的所有权,就算造谣又如何?就许别人造他的谣,还不许他自己造自己的谣了?
“你,你,四皇兄,我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拓跋泓险些晕倒,却又无可奈何,木已成舟,他若真被活活气死了,只能便宜了四皇兄,连休妻这个环节都省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这颜子汐到底有什么好,连四皇弟这种从不近女色的人,也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到如今,居然还开荤了。
“食色性也,六皇弟,我也是个男人!”拓跋滟俊脸微红地道,“不管怎么说,做过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赖账,更不会吃干抹净不负责任,我今天之所以把你们叫来,就是当面向你们表个态,我会迎娶颜子汐进门的,这顶绿帽子,我是不会扣到六皇弟的头上的。”
“你已经扣到我的头上了!”拓跋泓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说了我会负责的,你们原本就不是真实的夫妻,我帮你将你的正妃之位给腾出来了,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拓跋滟一脸淡然地道,撒谎撒得滴水不漏。
“四皇弟,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但那也都是你和六皇弟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你干嘛叫我过来?看你们的夺妻大战么?”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拓跋凛,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了。
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洁身自爱如四皇弟,居然也会有开荤的一天,他真是低估他了,还以为他是柳下惠呢,还以为在无名无分的情况下,他是断然不会毁了颜子汐的清白的,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啊!
闻言,拓跋滟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微凝,一脸和善地道:“之所以找大皇兄来,是为了有个见证人,免得六皇弟不相信我会负责。”
“不相信你会负责?”拓跋凛红唇微扬,轻笑一声道,“只怕颜子汐压根儿就不想要你负责,所谓的负责,全都是四皇弟一厢情愿的幻想?”
根据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观察,这颜子汐对那个叫什么宸儿的,可谓是一片痴情,哪怕是因为一时冲动失了身,以颜子汐的个性,也不会想要四皇弟负责的。
“什么叫一厢情愿?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好不好?”闻言,拓跋滟面色一沉,抿唇道,“难道大皇兄不相信我的话?”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那今天你要找的,压根儿就不是我们了,而是直接去皇祖母那请懿旨了。”拓跋凛朗声笑道,“不管你跟颜子汐之间是否清白,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颜子汐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嫁给你,否则,你又何必来找我们?宣誓主权这种事情,往往是没有自信的人才会做的。”
“大皇兄说得对!我差点被你给骗了,四皇兄,不管我和颜子汐之间是怎样一个恩恩怨怨,颜子汐始终都是我的正妃,麻烦你以后离她远点!”拓跋泓阴沉着一张俊脸道。
“可我和颜子汐之间已经不清白了,莫非六皇弟不介意戴绿帽子?”拓跋滟直视着拓跋泓,他倒要看看,他的六皇弟,能有多大的容忍力。
“那是我的事,不劳四皇兄操心!”拓跋泓咬牙切齿地道,“如果你还有点愧疚心,有点良知的话,麻烦你以后离我的王妃远点!”
“我为什么要离她远点?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拓跋滟理直气壮地道。
“拓跋滟你不要太过分,我忍你很久了!”拓跋泓气得脸色铁青,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挥舞起紧握着的铁拳,想也不想便朝着拓跋滟揍去了。
拓跋滟自然也是不甘落后的,两人你一拳我一拳的,很快便打得难解难分,幸亏包厢够大,否则还真是施展不开拳脚。
“够了!”见两人越大越起劲,拓跋凛大喝一声将两人分开,怒道,“我看你们不是找我来做见证人的,而是找我来劝架的是?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做事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为了个女人,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值得吗?”
“这不是女人问题,而是拓跋滟欺人太甚!”拓跋泓被气得连皇兄都不叫,一口一个拓跋滟,叫得可顺口了。
“过分的人是你!拓跋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