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您的好意,您自己知道,但是三位少爷不知道啊。”
怜翘欲哭无泪,要是当真那么容易出问题的话,那么为何玉妃娘娘送信回去,偏就没事儿呢?
事已置此,怜翘知道,一直揪着这个问题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想想后面的事情,他们要怎么解决更为妥当。
“都是亲姐弟,若是有什么误会,依奴婢看来,婕妤还是跟三位少爷说清楚比较好,莫要让人钻了您的空子。”
说着,怜翘伸出手指,指了指住在隔壁的赵玉嫣:
“婕妤,您总不希望看到她因为三位少爷的关系,在宫中的地位越来越稳固吧?”
怜翘知道,现在自家婕妤的死穴就只有玉妃娘娘一个,所以干脆地把赵玉嫣给抬了出来。
“她那个贱姨娘,抢走了本宫娘的相公,她又抢了本宫的爹,如今她竟然还妄想抢走本宫的弟弟,当真是痴人说梦!”
果然,一提自己不好好维系姐弟之情,就会便宜赵玉嫣,赵玉莹的态度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听说莹婕妤可是送信去赵府了。”
在棋盘的两端坐着两个女子,两个女子手中各执白棋、黑棋,脸上满是娴静。
当苏锦落落下一枚黑子之后,抬起头,看了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赵玉嫣,好意提醒了一句。
“那又如何?”
赵玉嫣眸光一闪,她会怕赵玉莹吗:
“她会送信,难不成,本宫就不会送?”
因为这次的事情,赵玉莹的自以为是已经完全伤到了赵家三兄弟的心,赵玉莹骄傲,同被“母亲”养大的赵家三兄弟这性子又怎么可能软到哪里去。
以前那是赵玉莹没有伤及他们的利益。
如今,赵玉莹差一点就累及他们的性命。
她才不相信,就凭赵玉莹的三言两语,便可以让那三兄弟直接原谅了这次她的过失。
要知道,因为赵玉莹的胆大妄为,虽说并没有伤及赵府的根本,但是赵家按在皇宫里的桩子可是去了大半,损失惨重。
赵家的这四姐弟,个个都是极为自私的性子,所以她根本就不怕赵玉莹那小小的一封信。
“可以问一声,你在信里都写了什么吗?”
看到赵玉嫣子子谨慎,步步为营,苏锦落笑了笑,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
“说了一些赵玉莹不可能会说的话。”
赵玉嫣笑,便是没有派人去截获赵玉莹的信,赵玉莹会在信上写些什么,她完全都能猜得到。
在赵玉莹解释自己的“用心良苦”及对她的泼脏水之时,她只是在信里表达了两个意思:
一,他们姐弟四人的感情一向不错,她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就破坏了他们姐弟之间的感情。
她也是赵家的女儿,她之前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赵家出一份力,所以赵家三兄弟不必待她有所改变,以惹赵玉莹不高兴。
二,在此事的影响之下,皇上对赵家的影响多少有些不一样了,不过她让赵家三兄弟别担心。
就这一点,她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