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深沉的笑道:“兰儿,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公子我总要给你个交代呀,虽然你是以贴身大丫鬟的身份跟着我,但丫鬟总还不是侍妾,名分到底有别,司马畅既然看到此事,她又与奶奶和母亲比较说得上话,想必过不了多久,几位老人家就知道了,呵呵,到时候,岂不是大大省下了你我的力气?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呀!总要给你一个名分才是。不过,难道你要公子我去找奶奶或母亲,就说我昨天把李兰给……”
还没说完,已经被一只温润的小手堵住了嘴巴,,李兰的眼中一片狂喜的感动:“公子不说,我明白了,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李义一皱眉,佯怒道:“还叫公子?该叫夫君了,再不改口,小心夫君我对你行家法!”
李兰娇俏的一皱眉,脸上又是一红,想要叫,却终究是叫不出口,不由娇嗔一声,反而又滚入他怀中,在他怀里腻来腻去:“什么家法,我才不怕呢eads;!”
“真不怕?”李义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意味甚是奇怪。
“不怕!”李兰鼓起嘴唇,不甘示弱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慧黠的笑意。
“好!”李义赞了一声,突然长身而起,一弯腰将李兰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口中笑道:“天色还早,我和我的亲亲兰儿再回房去,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李兰花容失色,昨夜初承雨露,刚刚破身,一夜间勉力支撑,几乎好几次死去活来,到现在浑身仍然没有半点力气,走路仍嫌艰难,如何能够再呈恩宠?不由得连声求饶。
李义充耳不闻,抱着李兰已经走到了门口,眼看下一步便要走进房中,李兰无奈何,终于鼓起勇气,樱唇凑到李义耳边,悄悄的道:“夫君…….”却已羞红了脸蛋,几乎连脖颈也红了。
李义挠挠耳朵,作大惑不解状:“兰儿,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有听见。”
李兰一阵娇嗔不依,见李义始终不为所动,没奈何只好又凑上小嘴,正要说出那两个字,却见李义突然把头一偏,两个人顿时来了个正面相对:“兰儿,有什么话还是看着我说吧,这样听得清楚!”
李兰大羞,几乎将小脑袋埋进了李义胸前,死活不肯抬起头来,良久,才传出闷闷的两个字:“夫……君……”
李义呵呵大笑,道,“终于听见了,兰儿,幸亏公子我的功力刚有突破,否则,要想听见你这声夫君,还真的有些困难……呃…..嘶…….娘子饶命。”却是李兰不忿他一个劲的逼迫自己,伸手掐住了他腰间软肉,狠狠扭了一把。
听到李义叫自己“娘子”,李兰不由的心中一阵欢喜,又是一阵羞涩,又是一阵心酸,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突然之间感觉心中酸涩难当,伏在李义胸口,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李义轻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长叹一声,轻轻吟道:“薄命怜卿甘作妾!却是亏待了兰儿!”这话倒也非是李义博李兰欢心,要知以李兰的才貌、本领,只要换一个稍好一点的家世,便是做李义的正室夫人,那也是完全不成问题的,只惜,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却注定了李兰这样身份上的悲哀,便是嫁给李义做妾,已经是上上地出路了。
听到李义这一句话!李兰却是慢慢止住了哭声,心中感到了无限的满足:“只要公子怜惜兰儿,就已经足够了。兰儿从来不敢奢求的,只要公子不要赶兰儿走,让兰儿今生永远伴在公子身边,哪怕永远是公子地侍婢,兰儿今生也已经绝无遗憾!”
李义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黯然喟叹一声。
轻巧的脚步声再度传来,李义眉头微微一皱:“她怎地又回来了?”
果然是司马畅再度来临,不过这次,她对李义地态度却似乎是有了小小的转变,看向李义的眼神之中隐隐带了几分探究地意味。
李义将李兰轻轻放了下来,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李兰初为新妇,正是最为害羞的时候,将脸儿缩在李义胸口再也不肯露出来。
李义笑了笑,探询地望了望司马畅:“司马姑娘一早晨二次来访,足见诚心嘉呀。但不知有何事要赐教于在下?”
司马畅淡淡笑了笑。道:“畅冒昧前来,想请李公子抬抬手。打算让兰儿姐姐给畅帮一个小忙,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哦?”李义挑了挑眉毛,道:“帮忙?什么忙?咱兰儿身体不太好,太累的活就免了吧!”说着,亲自走到房中,搬出来两把竹椅,放在葡萄架下,示意司马畅坐下。又张罗了茶盏,放在司马畅身前。司马畅既然来借人,那么,必然就是司马家要有所行动了!只是兰儿的实力隐藏的甚好,却不知要让兰儿帮什么忙呢!不若趁这个机会从这丫头嘴里掏点什么出来?且看司马丫头如何应对!
李兰本来起身要帮忙,却被李义体贴的按到了竹椅上,不由脸上一红,含情脉脉地眼睛看着李义来回忙活,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司马畅心中观念再次发生细微改变,似羡慕又似有意无意地望了望李兰,须知司马畅身为司马家年少一辈的领军人物,岂同凡响,她与李兰结交,一半固然出于真心倾慕李兰之才艺,另一半的心思未尝没有收服李兰之意,那李兰虽然才华横溢,到底是仆役之身,又跟了一个纨绔如李义之辈的主子,若司马畅能承诺还其自由之身,未必不能收服之,正是怀了这样的心思,司马畅才肯如此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