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微喟一声,落寞的道:“那你说说,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做什么才能够证明,我李义,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或者说,又有多少事情,能够引起我的兴趣?能够排遣我的孤独?你或者知道这个世界有我的存在,但在我的世界里,却永远只有我一个。”
黎雯怜惜的看着李义,爱怜的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这些年,也是很不容易的。”
李义嘿嘿一笑,心道:“我这些年从在娘胎里开始,就开始了勾心斗角,又何止是不容易而已?别人只看到了我嚣张出彩,傲视群伦的样,又怎么知道我的辛苦!又有谁知道,我暗付出了多少?前世尚有一个不愉快的童年,但是今世,却是连童年都没有了......”
“从一开始的李家内部危机,到跟杨家,跟天罗皇室,跟北戴、跟罗天慕容……终于一路走到现在,与天下英雄在整个天地之间博弈!”
“自己看来深谋远虑,挥洒自如,几说是逍遥自在!其实自己那一步还不是兢兢业业、如履寒冰的?这些年一步步的走过来,又多少次险死还生,多少次死一生?一步走错,便将万劫不复!个艰辛又有几人能明了!甚至直到现在,自己不还在被天下牌主追杀!颠沛流离?”
想着想着,李义长长的叹了口气,冷凄凄的道:“就当是做了一个梦吧!”
黎雯莞尔一笑,似乎静静地触摸到了李义这一刻的心境,缓的道:“这个梦,做的是够长的啊!”说着缓缓坐下,坐在李义身边,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害怕,似乎是不敢,又带着无尽的渴望和希冀,娇躯缓缓向李义身上依偎过来。
两人身体突然接触,都是浑身一颤,旋即不约而同的分了开来。李义额头上,微微的有冷汗渗了出来。黎雯小心翼翼的调整了一下身的角度,浑身微微颤抖着,香肩似敢似不敢的试探着,有意无意间向李义肩头靠来,一双剪水双眸,已经红了起来,双目之,晶莹的泪水盈盈欲滴......
李义长叹一声,抖手将自己外衫解了下来,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揽在怀里,接着忽的一声,长衫已经罩在她身上,右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翘臀上,很凶很凶的道:“乱钻什么?好好睡觉!”
这一下竟没有任何猥琐亵渎的成分,就是一个哥哥在关心自己的小妹妹,充满了怜爱和关怀。黎雯似乎格外陶醉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口俏皮柔顺的“嗯”了一声,小脑袋在李义怀里蹭了两蹭,身扭了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肩膀安静了下来。
李义轻轻环抱着黎雯温软的娇躯,低低叹了一口气,仰首看向虚空之那一轮清冷的明月,朦胧的光辉轻柔的洒遍河山万里,似乎整个夜空,也变得皎洁了起来……
胸口处,慢慢的觉得有些异样,接着便觉得一阵凉丝丝的潮湿,黎雯一双玉臂紧紧抱在他的腰间,一个柔弱的身在不断的颤抖着,无声的抽噎着,泪水更是不间断的流了出来,只不过片刻工夫,李义的胸前,已经是浸湿了一大片,还在继续扩大之……
李义长叹一声,无言的紧了紧手臂……
一夜无语,李义知道黎雯需要宣泄一下心积蓄已久的悲切,耐心的拥着黎雯,李义坐了一夜,黎雯无声的泪也整整地流了一夜!
东方微明,清爽的晨风徐徐吹来,终于将心复面情绪都发泄出来的黎雯抽了抽小巧地琼鼻,从李义的怀里缓缓抬起了头,她的面纱在这一夜之早已让泪水浸透了,掉落在一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肿的便如两个桃,脸上也是一片一片的泪痕,宛如一个花脸小猫。
黎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上红了起来,接着便意识到了什么,自己最狼狈的一面竟完全展现在李义眼前,惊呼一声,两只手捂住了脸。
“真丑!”李义奚落道,“瞧瞧你那样,就跟被遗弃地花脸猫似的。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李大公是如何的欺负了你,唉,我实在担心,你这个样,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黎雯登时跺足不依,捂着脸冲入他怀,哼道:“你说谁丑?你说谁嫁不出去?”说话间,两只手已经十分神速地捏住了李义腰间两边细细的嫩肉上。(. 广告)
“我丑,我丑,我是说我奇丑无比……我的老天爷,你们女人怎么每个人都认准了这同一个地方?”李义连声求饶。
“我们女人?嗯?”黎雯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倒是忘了,李大公有权有势,人又长得英俊潇洒,家里定然是已经妻妾成群、美女如云了吧?”
“这还用说?”李义得意地一仰头:“你哥哥我地魅力,那是没说地!美女们都哭着喊着往家里跑,用碗口粗地大棍狠狠地打也打不出去呀!嘶……”
“你还有脸说!你这头种马!”黎雯狠狠地拧着李义腰上地软肉,说着话还不解恨地又来了一个旋转个一百八十度,接着继续顺时针拧动,这次绝对有了三百十度……
李义疼得惨叫一声,连声求饶。这不是装地,女人地这手绝招,绝对是“男人地最痛”!貌似任何神功护体都是应付不了地!
黎雯气哼哼地别过了头,赌气不理他。
李义暗自一笑,突然长叹一声,竟是异乎寻常的悲切,似乎古往今来古今外所有地惆怅事儿全部集在了他的身上,才能发出如此一声悲悲戚戚、哀愁断肠地叹息……
“不是好端端的吗,叹什么气?”黎雯果然上当,她虽然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