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走…我有话和你说。”被子里面。传出了闷闷地声音:“你……你先转过身去……我…我穿上衣服……”慕容琴的声音之中,隐含着巨大地娇羞。但出奇地,竟已然没有愤怒地情绪。如果仔细听去,甚至里面还有一种淡淡地满足……
原来这女人竟始终没有发现自己几乎是半裸地,难怪有这么大地反应……李义无奈地摇了摇头,女人啊!说她粗心吧,她细心地时候比谁都细心;说她细,居然能粗心到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地事情……我说刚才怎么这么豪放呢,原来如此……
真是败给你了——慕容琴!
李义一边转过身去,一边心中向着慕容琴竖起了大拇指。
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慕容琴充满着无尽羞意地声音响起,柔柔的,糯糯的:“好了,转过身。”
李义叹了口气,缓缓转身:“慕容大秀,我突然感觉我是一个木偶……您老人家操纵地扯线木偶,您要俺出去,俺就出去了,让俺进来,俺就进来了;然后让俺转过身去,俺就转了;然后您又要俺转过来……”李义悲愤的道:“大姐,有啥事快说行不?别玩了好不?俺真地陪您玩不起啊,那边还有多位咱惹不起的人等着我呢……”
慕容琴脸上还带着羞红,听到李义这番话突然怔住;自己所做地在自己看来也没怎么着啊,怎么到了李义嘴里说出来,竟然是如此的霸道么?难道自己刚才真地那么过分吗?听着李义的话,慕容琴只觉自己心中竟然油然升起一股歉意,几乎便要出口道歉了……
慢!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吧……对了,这家伙只是说了自己的作为,却没有说他是为何遭到这种待遇的;句话说,这是典型的狡辩、一面之词啊!亏他还说得这般天愁地惨的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你怎么不说说你占了我多大的便宜?你怎么不说为啥赶你出去?究其原因,还不是你那一张破嘴?那一对贼眼?哼!
慕容琴狠狠瞪了他一眼,自知斗嘴决计不是这登徒子的对手索性暂时不与他计较,说道:“小妹今日只是要请教李公子一个问题,还望李公子看在琴现地份上,能够解答一二,不知可否?”情知再纠缠只不过让这家伙再练一会嘴皮子,慕容琴干脆单刀直入,挑出了正题。
李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道:“若不是因为你家的烂事,那我今天来干什么呢?说吧说吧,本公子今日就免费好好为你解解惑,嗯,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没那么严苛,你也要多少恭敬一些才是。”
慕容琴白了他一眼,旋即想起自己家族境况,不由得愁绪满怀,再也笑不出来,幽幽问道:“对于琴现在的处境和慕容家的情况,相信李公子并不比琴知道的少什么;敢问李公子,现在琴该怎么做才好?慕容家又该怎么做?慕容家还有希望吗?”
慕容琴身心俱疲地叹了口气,有些消沉的道:“现在我真是感觉自己无路可走,无路可进,无路可退……”
不知怎地,一旦陷入了这等绝境,慕容琴第一个想起的不是自己的哥哥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李义这个曾经的仇人。似乎在心中就笃定的知道,李义肯定有办法解决自己的难题,问题就在他肯不肯而已。
李义深沉的笑了笑,缓缓的道:“慕容姑娘这不正是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了吗,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换一个思考方向其实就很好解决。”
“哦?”慕容琴惊喜的抬起头来。
“姑娘所问的两个问题,其本就是一个问题,姑娘本身的问题,其实也根本就不是问题,问题的根源其实正是另一个问题,只要将慕容家的问题彻底解决了,那么,一切的事情都将迎刃而解了c娘认为在下说的有道理吗?”李义缓缓的道。既然现在慕容琴一本正经的问他问题,李义自然也就把刚才自己地脯之态收了起来。
“这个,我岂能不知?”慕容琴叹了口气,“但是慕容家现在的问题,缠连数代,又岂是真个能随随便便就解决的?若想真个解决,恐怕慕容家必然会元气大伤,不论哪一方面败退,都将清洗掉半数以上的慕容家人,那样一来,慕容家,还是慕容家么?”慕容琴无比痛心的叹了口气:“慕容家,拥有千年底蕴的庞大世家,什么时候变作了这般模样?”
李义沉默会,想起了东方家,不由略有些讥嘲的说了一句:“只有慕容家吗?”但他声音极低,慕容琴却是没有听清楚,不由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这很奇怪吗?”李义,脸上微微有些冷意:“慕容家到了现在这等地步,难道有什么值得奇怪之处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慕容家的情况很理所应当?”慕容琴眉头一皱,微微有些怒意。
“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李义反问一声,冷笑道:“我且问你,作为慕容家嫡系子女,你可知道在慕容家传承的千多年里,如如今一般的情况有过几次?或许更恶劣一些,或许轻一些,共有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