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钰嘴角一抽,可以!你是大爷,小的是打下手滴!于是夏铭钰又对着南牧离嚷嚷道:“牧离,这事是人家何老爷的家务事,我们不便插手!走了!”
南牧离不解夏铭钰的是何意,见他眼抽的厉害,更加疑惑了!这小子抽风啊!
夏铭钰见南牧离不懂他的意思,暗骂南牧离没有默契。很痞气的推开身前站着的百姓,上前扯过南牧离的手,对着何老爷说道:“本候觉得此时证据确凿,无需浪费时间。就是冤死的,也该找阎王爷!何老爷你亲眼所见,定是真的!沉塘吧!”
“铭钰……”南牧离沉声喊道,这话说的太直白了,能婉转些吗?
“夏侯爷,南相爷,你们这是……”何老爷黑脸,这两人分明是来搅局的!
“别生气,何老爷你是傻了吧!世人都知道南相爷生于书香世家,每日只懂子曰、古人曰的,只懂纸上谈兵,辅佐君王处理朝政。对这种申冤破案之事一窍不通。别浪费时间了,你要是觉得不对劲,让顺天府的知府来彻查……”夏铭钰淡淡的说道,还丢了一个大白眼给何老爷。
“铭钰,你太直接了……”南牧离很隐晦的说道,朝何老爷礼貌的笑笑。话说如此,铭钰也把他贬的太低了些。
“……”何老爷风中凌乱,这南相爷说太直接了的意思是说他压根不懂破案,那冲什么出头鸟啊!
南牧离被夏铭钰拉进了人群,今天他怎么觉得他掉了档次了呢!算了,他可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再说又没有亲戚关系,他费什么脑子。
“沉塘!……”一声高喊,再次被推进猪笼的张氏即使再不甘也只能认命了,抱着怀中的孩子,面如死灰。
这时白雪也浑水摸鱼的挤进人群,来到凤暮瑾的身旁,用意识传达道:“主人,白雪来了!”
“白雪,等一下在猪笼投入河边时,让时间静止……”凤暮瑾同样用意念传达道。
白雪会意了然的点点猫头,在莽汉将猪笼投入湖中的瞬间,白雪的猫眼散发出幽深的蓝光,奇异的蓝光扫视天空,一时所有的人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抛在空气中的猪笼也停在空气中。
凤暮瑾以最快的速度将空气中的张氏与孩童打晕,换上新的猪笼,装上不多不少的石头,将其放在刚才猪笼的位子,又迅速的将装有张氏与孩童的猪笼藏于不远的草丛中。将这一切做好,回到原有的位子。
“白雪,到我怀里来……”凤暮瑾自然知道时间有些长,白雪耗费的灵力就越多,估摸着白雪很虚弱。
凤暮瑾将白雪抱在怀中,对着白雪说:“好了……”
白雪眼眸中的奇异蓝光慢慢收回,同时抛在半空中的猪笼也“咚”的一声落入湖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此猪笼已不是原来那个。
众人也在猪笼入河之时哄闹一片,大概一炷香之后,众人才确定张氏与孩童都已经沉入河中死了。
“何某在此谢过大家的见证,如今贱妇已死。明日何某再来此处打捞……”何老爷脸色沉重拱手说道。
众人了然点头,还是议论纷纷。事实上大家都知道沉塘就是这么一回事,第二日再打捞上来,一副草席丢乱葬岗,这湖春畔不知道死了多少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