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余南乐和宫熙相安无事。(. 广告)
白天宫熙带着他那群保镖出去晃荡,余南乐就在宫熙的房间里洗澡,宫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全新的内衣裤给她,就连尺寸也是刚好的,而外套已经换成了统一的运动服。
余南乐的运动服是淡金色的,和宫熙的土豪金一个色系,背后一个大大的“7”,看上去有点傻,但是宫熙说了,要么穿,要么裸着。
余南乐选择傻着。
第三轮比桌球,余南乐最后一杆歪了,短发暴力女凭借精准的直觉一杆进攻,拔得头筹,宫熙输了一个亿。
第四轮比拳击,余南乐纤瘦的小身板自然是打不过在丛林生活的短发暴力女,其他人根本就不是短发暴力女的对手,宫熙又输了一个亿。
第五轮比钢琴,也不知道是谁想起来的这么一个文雅的比赛节目,一群暴力倾向的观众看得呵欠连天,短发暴力女面对钢琴简直就像只猴子,其他人中间也没有钢琴好的,余南乐凭借一首《两只小蜜蜂》,居然得了第一名,宫熙赢了一个亿。
第六轮比禅坐,比赛当天,暴力观众听到这比赛项目,都跑到甲板上喝啤酒吃卤鸭头吹海风,据说只有寥寥不到十个人到达现场观看比赛,这十个人当中,居然有鲜少在人前露面的宫熙。
短发暴力女当然坐不住,其他人坐到一半也是东倒西歪,只有七号余南乐坐得端正笔直,闭目静思,虽然裁判觉得她又睡觉的疑,但是她没打呼,没有证据。
余南乐靠着睡过第六轮给宫熙赢了一个亿之后,后面剩下的四局就没有这么好蒙混过关了。
到目前为止,十局的比赛,第一局山口先生和宫熙都没有参与下注,从第二局到第六局,山口先生胜三局,宫熙胜了两局。
算下来,宫熙还输了一个亿。
余南乐显得十分愧疚:“对不起啊,恭喜,害的你输了那么多的钱。我下一轮加油。”
据说下一轮比赛最原始的射箭,场地还是斗兽场,只是四周都拉了十分安全的铁丝网,箭头穿不过,倒是场内比赛的女人们,人人手中都有了利器,选手彼此之间相当危险。
算十靶的成绩,每人轮着来,余南乐已经做好了徘徊在二三名的打算eads;。
至于第一名,当然是要让贤给丛林短发暴力女。
宫熙手中浅金色细长的烟杆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微微仰着头,似乎没有听见余南乐的话,声音轻柔地说道:“明天晚上游轮会进港湾,你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带上来。”
余南乐冷哼一声,宫熙几乎天天晚上都会说这话,一开始她信以为真,第二天晚上蹲守,盯着两个大黑眼圈,除了看见一条发情的海豚以外,别说港湾,就是连一捧土壤都没看见。
后来宫熙给她拿来内衣裤,她以为游轮已经靠过岸了不知道,结果偷偷溜到船长室看航线表,差点没被当做小偷扔进海里,幸好宫熙出现的及时,把她给带了回来。
再后来余南乐再也不信宫熙的话了,他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另外一句说前九句都是真的。
“要半斤自由,两斤良心,三斤安全保证,有没有?没有你问个毛线!”
余南乐懒得再跟他说话,往柔软地水床上一躺,一会儿就呼呼呼地睡着了。
宫熙在屏风后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悄无声息的出去。
金色的大门无声的合拢,房间里的感应灯一个接着一个逐一熄灭,柔软水床上的余南乐猛然睁着眼睛,浑身警惕。
自从第五轮的比赛开始,情况就开始出现不对劲了。
三更半夜的,经常有人悄悄的走进来,在她床头的水杯里扔一两粒药丸,片刻溶解的那种,然后又悄悄的出去。
又或者是白天,她跟宫熙一起在房间里吃饭,一般吃完饭宫熙就出去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有人殷勤的送水果来,一开始说是送给宫先生,见余南乐并不偷吃,后来又说是游轮上的赌徒粉丝送给她的一点心意,希望她吃了能继续努力。
余南乐更加不吃,她都输了那么多场了,还能有粉丝?笑话!
余南乐不明白,既然是想害她,为什么非得偷偷摸摸的?
在这游轮上弄死她,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死了往海里一扔,问都没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干脆直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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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有没有看见山口先生。”宫熙远远地坐在房中地矮几旁,浅金色的和服在他身后展开,衬托着他白皙的皮肤,有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周倩倩坐在床上,打量着宫熙,这才明白原来男人也是以用风情两个字形容的。
惜这风情对她不解风情,对余南乐那个小贱人倒是挺上心,居然让她活到了现在。
周倩倩娇笑一声,赤着脚走到巨大的水族箱旁边,伸手触摸着高抗压防弹玻璃,她的五根手指头指甲颜色鲜红,和服滑落下来,手腕处有着一条刺眼而又狰狞的伤疤。
大白鲨龇牙咧嘴,狠狠地虚空一咬,像是要把周倩倩的手臂咬断。
“呵呵。”周倩倩收回手,笑着趴在宫熙的身边,浓妆艳抹的脸上风情万种,笑道:“管他干什么,今天我们又玩一点什么新花样。”
宫熙浅浅一笑,金色的细长烟杆横在两人的中间,他站起来,走向冰箱门,食指往下一压,拿了一瓶冰镇的啤酒出来,往矮几上一放。
“山口太太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