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事,我若现在不去找他,等他犯下更多的错那就真的来不及了,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我去了,说不定还能帮助他些,若是别人,一定制不住他,况且,我如今还有了身孕,他知道这个消息,便会做出抵抗,不会再作案。”
纳兰云溪摇了摇头,坚决的要去找他,这件事基本上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姐姐,现在一切并没有切实的证据,一切都是你的怀疑而已,虽然你心中的那些怀疑都有可能是真的,但也不能就此下定论,我相信姐夫,他不会做这样的事,即使他被表哥控制了心神,也一定不会。”
燕回见纳兰云溪一脸的纠结忧愁,忍不住也开口说道。
提起控制心神纳兰云溪混沌的脑海中终于清晰起来,她一把拉住流觞,急急的道:“燕翎不是说过么?每逢十五月圆之夜,他才能吹奏摄魂曲控制他,流觞,你立即去府尹衙门找大人,问他这些失踪的少女和孩子的失踪日期,要详细的,切记,一定要将这个弄明白了。”
她这话一出,众人也顿时反应过来,他们心急则乱,一时间谁也没想起这茬,当时燕翎确实是这样说过的,如今犯案凶手的矛头直指向容钰,但一切都是纳兰云溪的猜测而已,并没有有力的证据,若是那些少女和孩子都是月圆之夜失踪的话,那想必就基本上可以确定凶手是谁了。
“是,陛下。”流觞应了一声,不再耽搁,当即就出了宫往府尹衙门去了,而纳兰云溪却焦急的等待着她的消息,又是煎熬又是急躁。
当日流觞回来之后,并没得到答案,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他将表格列出来交给府尹之后,他竟亲自带着衙役去报失踪少女和孩子的人家做记录去了,因为京城失踪了三四个人,流觞一时也寻不到,只好悻悻而归。
纳兰云溪一夜没睡,第二日早上,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朝,她知道,这件事震动朝野,所有的大臣还等着她的结论呢。
果然,到了朝堂上,一开始议事,王丞相便首当其冲,站出来问道:“陛下,少女和孩子失踪案您心中可有什么结论?”
她昨日亲自做尸检的事儿别人并没有看到,但看到的几个人都大为震惊,也从她当时的表情动作中猜到了些端倪,知道她心中一定有什么猜测,昨天晚上已经忍了一宿了,今天一上朝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朕心中已经有了怀疑对象,但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要等府尹李大人将具体失踪的人数和详细数据统计上来,分析后才能确定凶手,众卿不必焦急,这个案子朕比你们急。”
纳兰云溪看了一眼一个个瞪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自己的大臣,顿时有些说不出口,难道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其实怀疑国师是凶手么?即使是确定他是凶手,那自己也大概没勇气在朝堂上说出来,当着百官的面给容钰定罪啊。
“陛下,既然如此,那陛下可制定出了捉拿凶手的方案?那凶手如此残忍阴毒,想必也不好捉拿吧。”
刘尚书见无法得知嫌犯是谁,便又想到了这一层,那凶手的犯案手段和武功,恐怕整个大尧无人能敌,到时候说不得得派人合围才成。
“这个朕也自有办法,对了,刘大人,朕让你去查苏家的蛊术,可查得怎么样了?”
纳兰云溪听了他的话有些不舒服,虽然他的话没错,但这嫌犯若是容钰,那就不一样了,听到他说什么残忍阴毒,她还真是一口气憋在了心里。
刘尚书察言观色见纳兰云溪面色不忿,心中一凛,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忙低头答道:“陛下,苏家的所有蛊术微臣都列了一张详细的单子,但这蛊术中好像也没有要用到少女和孩子的血液养蛊的蛊术,微臣愚钝,看不出所以然,还请陛下亲自过目。”
刘尚书说着拿出递上一个折子来,宫人将那折子接过来呈给纳兰云溪。
她也没在大殿上就看这折子,只是收入怀中,准备下朝后再仔细研究,之后便让大臣们禀报其他事情,若无事便退朝。
“陛下,告示已经发了出去,不出今日,少女还孩子失踪案必定传遍大尧,微臣恐怕这个案子引起百姓恐慌,还有近来由于受东陵和北齐的影响,我大尧的米价上账,所有的东西都跟着涨了一成,请陛下示下。”
王丞相又站出来,将下面的大臣报上来由他过滤出来的折子报了上来。
纳兰云溪已经开始让下面的大臣每日先将要回禀的事报给王丞相,让他和孙子越独立处理,处理不了的事再给她报上来,如此过滤下来,每日她上朝时便处理不了几件事了,先让他们这样适应一段时间,等她离开的时候便可以放心交给他们了。
“嗯,这件事朕早几日便想和众卿商量一下来着,但一直不得空,大家都知道,我大尧国库亏空,每年所得的银子和粮食都进贡给东陵了,宣布独立后,库中其实根本没多少存粮和银子,所以,朕如今大概是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俗话说,君臣君臣,朕若是穷得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那众位大臣还能安心的吃喝玩乐么?而且,征对这种情形朕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全方位的计划,准备重新大力发展商业手工业,而且已经将方案拟好了,朕立志要将大尧发展成天圣大陆上最富庶强大的国家,绝不再让任何人欺我大尧,而朕手中如今却缺乏启动资金,若是众位大臣愿意帮忙,拿出一些银子帮助朕,日后赚了钱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