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早有提防又退得及时,所以并没有被被伤到,但他带领的那队侍卫却死伤大半,之后纳兰云溪等人已经出了林子,他的人伤亡过大,而且他也不知道她们是否还有那样的暗器,一时心惊之下,他便没有追,而是带着人从另一方向离开了林子,急急的回东陵将这件事报告给燕奇。( $>>>)
大尧出了这么厉害的兵器,几乎是无人能敌,而这件事天圣大陆上却没几个人知道,这若是让他们将那兵器囤积得太多,那以后还有哪个国家能和她们抗衡?
所以,纳兰云溪等人也才能带着那些少女和孩子离开那片林子,回到幽州。
顾臣希在燕翎和纳兰云溪两方人马都走了之后才从藏身之处出来,再次确定了一番燕翎是确实离开了,才转身也往幽州城直奔而来。
永恒巫族一直在天圣大陆上生存发展了六百多年,自从六百多年前出现过一次后,从来没有公开出现过,他们这个种族一直以神秘不为人所知的形态默默的存在着,而如今,随着他们这些秘密武器的出现,恐怕以后也不会再得以安宁了。
“哎,该来的总会来,躲着是没用的。”顾臣希走到幽州城外,在外面徘徊了良久,才一跺脚进了城内,直奔太守府而去。
纳兰云溪一行人回到太守府后,当即安顿那些少女和孩子都在府中休息,因为她们不都是从幽州抓的,都是从叶城等四个郡县抓来的,如今还要让他她们在太守府修养几天,等身子好了,心中的惊惧慢慢除去了,才能将她们一一送回。
当天,纳兰云溪让清泉点了容钰的穴道,让他也好好睡个好觉,她命李大人起草文书昭告天下,少女和孩子失踪案告破。
她将苏玉落用阴年阴月生的少女和阳年阳月生的男孩的鲜血以极其残忍的法子放干血养蛊并修炼毒功的详细情形写了一遍,将此案的来龙去脉也一并写得清清楚楚,命曹文远立即抄录,发放到各个郡县,并将已经死去的少女和孩子也说明,至此,这一大案才终究落幕。[看本书请到
当晚,纳兰云溪命众人好好休息,连日来,大尧因这个案子被搅得乌烟瘴气,一片怨声载道,好不容易破获,凶手也已经伏诛,终于能好好睡个好觉了,当夜她亲自给容钰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寝衣,将他放在榻上,同榻而眠。
他的穴道已经被解,但却一直睡着没有醒来,不知道是因为连日来奔波太累,还是那摄魂针已经深入脑髓,让他痛得麻木,失去了知觉,总之自回到幽州太守府后,他便一直沉沉的睡着,纳兰云溪几次探他的鼻息,若不是他的呼吸均匀,她恍惚间还以为他已经支撑不住了,已经死去。
半夜的时候,突然睡得很不舒服,她一时竟忘记容钰已经回来了,翻了个身,将身子往里靠了靠,突然觉得自己正在一个怀抱里,顿时警惕的睁开了眼睛,刚醒过来,一时还模糊着,以为仍然是她一个人在睡,身上却传来一股暖意。
她一惊,忙往身边摸了一把,立即就摸到了容钰温暖的胸膛,此时的月光刚好照了进来,之间容钰一身月白色雪缎寝衣,神清气爽的用手支着头,正面朝里盯着她的睡颜痴痴的看着。
见她醒来,他仍然没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纳兰云溪见他如此,知道他的神智已经清醒过来了,不会再被燕翎控制,顿时忍不住一股泪意涌了上来,也许是她身怀有孕,情绪越来越不能自控,也许是这段时间她日夜担心这他,还发生了那么多事,他不在身边,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她素来不大懂那些朝堂上的事儿,可是他一走就快两个月,几十个****夜夜,每天在梦中醒来,总是忍不住摸一把床榻的另一侧,每次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她的心就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也忍不住怪怨过他心狠,也忍不住想着等找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将他如何如何。
可是,如今真的找到了,二人又能同榻而眠了,才发现一切的怨怼和委屈懊恼都化成了浓浓的担忧和心疼,哪里还能发得出半点火来。
良久,她的头顶才响起一声低低的叹息:“娘子,你不怨我了?你心中要是还怨我,就打我几下吧,只要你能解气。”
纳兰云溪听了这话,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哗”的一下子就下来了,她将头颅轻轻的挪动着一点一点靠在他的怀中,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我是想着等找到你一定要打死你来着,可是,可是,如今你中的这摄魂针必须要永恒巫族的青玄石才能吸出来,那青玄石还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呢。”
眼泪热烫烫的滑落下来,一直流到他的脖颈中,容钰也不安慰她,任由她发泄着,哭泣着,只是伸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安抚着她。
“娘子,是为夫不好,让你担心了,可是,我怕我发作起来的模样吓到你,又怕被燕翎控制心神后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所以才和顾臣希一直在玉灵山脚下的一处山庄里修养,看看能不能找到克制这摄魂针的方法,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
容钰终究被她的眼泪灼痛了心,在她哭了半晌后还是忍不住有些慌乱的安抚起来,忙着给她赔不是,离开的这些日子,他又何尝有一天好日子过过?每天被那样的痛苦折磨得他几乎忍不住想要自尽,可是每次想到孤身一人支撑着大尧还在苦苦等着他回去的她,他的意志便再次坚定起来,继续与那摄魂针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