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摇了摇头,那是开派祖师的秘密,怎么可能将这些事流传下来?
“那当初你寻我的目的也是打着凤星的幌子其实是在寻我?”
纳兰云溪想到她刚穿来时,容钰见到她总是显得很熟络,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似的,反正有种亲切的感觉,他对她也是探究的口气,似乎一直在确认什么,她当初还以为他也有意于谋权篡位,想要夺取东陵的皇权,寻找什么凤星。
“我当初,其实是在寻找永恒巫族的后人,也就是你母亲的后人,当年你母亲国破家亡,在用玉扳指求救无果后,我师父刚好不在山上,等他回来后大错已经酿成,况且景宣帝又是我的师兄,我师父顾念着天下苍生,没法处置他,但这件事也令他遗憾愧疚终生。因为他愧对开派祖师的遗训,你母亲其实生下来便一直在玉灵山长大,直到到了学习武功的时候,师父才将她接上山教她武功兵法,和你父亲一起学习,他们师兄妹感情日渐深厚,也是理所当然,师父一直都知道你母亲是永恒族巫女的后人,所以他当年收我为关门小弟子在我艺成后才命我下山寻你……他还将那本历代传下来的关于东陵国运的书传给了我,我根据那本书中所预测的事隐隐猜测到你是凤星,而且得知你是师姐给燕翎定下的未婚妻后,当即就觉得你和师姐可能有什么关系,所以说,你我二人原本就颇有渊源。”
容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秘密全盘交代给她,以前他被东陵朝臣和百姓奉为神灵,如今说穿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全靠有那本书他才能提前知道一些事。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说,直到我母亲出现后,你们玉灵派才第一次和巫女的后人有了交集?”
纳兰云溪松了口气,容钰当初娶她对她目的不单纯一直让她心中觉得不舒服,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放下了心结,原来她和他早就千里姻缘一线牵,若不是他们之间有这样的渊源,当初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有交集?
“是的,你母亲的出现让我师父欣喜若狂,守了这么多年的玉灵山,终于出现了巫族的人,他当然高兴了,在教导的时候,师父便非常偏爱师姐,只是……”
容钰抬手抚了抚额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纳兰云溪奇怪的问道。
“其实,这摄魂针也是当年我派的开山祖师流传下来的,只是这是永恒巫族的禁术,是开派祖师在巫族的时候无意中得知了练习方法,但因这禁术太过阴毒,他自己并没有修习,而是和巫女分开之后,他大概心中思念所以将这禁术记载下来,和东陵国运那本书一并传了下来。这禁术从他记载下来的时候就从未想过让派中的弟子修习,当时估计也只是情难自禁,记载下来缅怀巫女而已,数百年来我派中从未有人修习过这禁术,只是当年记载这禁术的秘笈却突然不见了踪迹,我师傅当时并未察觉,而是在我艺成之时将衣钵传给我的时候,才发现这禁术秘笈突然不见了。”
“当时他第一怀疑的便是景宣帝,但那禁术秘笈和东陵国运的书是放在一起的,因为那本书还好好的,所以他又有些犹疑不定,不知道这秘笈究竟被什么人偷走,所以,我下山的时候,他不仅嘱咐我寻你,还嘱咐我在东陵皇宫里留意这禁术。这种禁术其实被称为摄魂术,我下山后在东陵皇宫里找过多次并没有发现半点走蛛丝马迹,景宣帝掩藏的很好,而且,他当时大概真的没看到那本关于东陵国运的书,所以只偷走了禁术秘笈并偷偷修习,想来他也知道师傅发现后定会命我暗中查探,所以从未施展过,当然,他在教给燕翎的时候也必定对他再三嘱咐过,不准他轻易施展此术……”
“而燕翎显然不知道这摄魂术的来龙去脉,却用这禁术来对付我,并说出当年景宣帝取胜的法子,这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不是他说的话,恐怕师兄和师姐失败以及师兄身死的真正原因便永远无法再见天日了。这禁术当时开派祖师便没动过让派中之人修习的心思,所以他也没有记载这破解之法,也不知道那青玄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怎么可能破解得了这样阴毒的巫术?”
容钰侃侃而谈,从他中了这摄魂针后,他才知道原来这禁术秘笈果然是被景宣帝盗走了,不仅他自己修习了这禁术,还将这禁术教给了燕翎,真是歹毒。
“无论如何,我们就要到巫族中了,这一番了解下来,若是能到了那里,我想,我有一半的把握破解这禁术。”
纳兰云溪心中也猜测着关于那青玄石的秘密,此时她却不敢托大了,六百多年前穿来的前辈高科技着实超出了自己的了解范围,关于她的生存时代和流传下来的禁术秘笈她也不敢妄加猜测了,一切要等到了族中之后再做定论。
不过,那花果山水帘洞的宝藏口诀不是只有她那一世才有么?难不成别的异世也有?或者说……
一个更加大胆的想法突然滑过脑海,难道那玉灵巫女居然可以随意穿越过去未来和异世?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这样的猜测也着实合情合理,她在这里连枪支弹药都造了出来,将整个永恒巫族族人的思想观念都改变了过来,遗世独立,却存在于这片大陆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再不济,那也一定是从自己那个时代的未来穿越来的,否则那连她都无法理解的模拟芯片会模拟人说话进行意识交流的系统君还有花果山水帘洞的口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