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这样的做的目的,除了追寻骜煌的死因后,再有就是他已经爱了她好多好多年了。
“樱诺,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她处在自己悲伤的思绪中,根本没有去细细品味这句话,甚至忽略了‘我们’两个字。
刚才醒来,她根本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她的孩子又掉了,老天真是残忍,她的第一个孩子死在了谷馨予的手中,第二个孩子也没逃脱她的魔爪。
谷馨予三个字成了她一生的梦魇。
她夺了她第一任老公,还害了她两个孩子的命。
谷馨予,我不会这样让你继续嚣张下去的。
少白,你不见我了,我们的孩子也没有了,少白,对不起,我们的孩子离开了这个世界。
也许,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少白,你为什么离开我呢?
徐少白,他去了哪儿?没人知道,她曾经疯狂地找过他,也许是因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她只是想为孩子找父亲而已,不想孩子生下来是一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子。
这辈子,她尝尽了做私生女的痛苦,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要尝到与自己一样生不如死的痛。
“骜政,有人说,孩子是天上的精灵,他不愿意来到人世受苦,所以,他选择了不来,也许,此许,他正煸动着翅膀,在霞仙飞度的地方快乐地飞舞着。”
她想象着自己的孩子不来人世与自己见面的原因。
骜政没有回答,一径沉默,喉头哽咽,心上的血口子渐渐拉开,疼痛不绵长,却深远。
他该好好保护她们的孩子,他太轻看谷馨予母女了。
“骜政,外面紫红色的花儿叫什么呢?”
“是鬼影吗?那么漂亮的花儿,却有一个那样的名字。”
“嗯。”
她说什么,他都静静地聆听着。
“我好累,骜政。”
第一次,她主动扑进了他的怀里寻求安慰,她是一个缺爱的孩子,他也是一个缺温暖的人,也许,她们两个可以试着去交往,去相处。
“累了就休息吧。”
我的臂弯永远是我停泊的港湾,如果累了,你就休息,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替你讨回来。
他不会放过谷芬芳母女的。
樱诺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坚持要出院,刚进骜家大门,骜老夫人冲着她冷喝:“骜政,不准那女人进来?”
老夫人居然拄着拐杖,端了一把藤椅坐在门槛,不准孙儿把女人带进屋子。
“奶奶,怎么了?”
骜政冷厉的眸光在屋子里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淡下眼瞳,笑着问骜家祖宗。
“这女人怀了野种,还敢称是我们骜家的,骜政,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把婚给我离了,我们骜家没有这种不干不净的媳妇儿。”
骜政的脸色有些难看,眉眸缠上阴戾。
“奶奶,你以前就教育过我们,流言蜚语不可信啊。”
由于是一手把自己拉拔大的祖母,骜政耐着性子劝解。
“是流言吗?”老夫人音量陡地拔高,戴了翡翠玉扳指的食指,笔直指向了骜政旁边的谷樱诺。
“你问问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骜政,你这么优秀,我骜家家产无数,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要这样一个手掌沾了你弟弟鲜血的,还离过婚的,离过婚的也就算了。”这笔债即然骜政不愿算,她也忍了。
可是,现在,她知道谷樱诺肚子里的孩子是别的男人的,她胸口就堵了一团气,如果谷樱诺这贱人不给她一个交代,她这气没法儿消。
“她居然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害得我高兴了好多天,原来是空欢喜一场。”
“谁说孩子是别人的?”
骜政听不得别人这样说他的孩子,哪怕孩子已经流掉了,他还是不喜欢别人这样攻击樱诺。
哪怕那个人是他尊敬的奶奶,一手把他拉拔大的人,他也不会放过。
“你凌姨亲自看到,3月28日那天,这贱人借口回娘家,喝了酒,然后就与那奸夫约会了。”
原来是凌云宵在背后嚼耳根子。
樱诺的脸色更白了,在她心目中,可有她这个女儿半点位置?她是她亲生女儿啊,为什么处处都要针对她呢?
“凌姨,这事不是拜你所赐么?”
樱诺忍够了,也不想再放过凌云宵。
她不认自己这个女儿,自己也不用去理她这个母亲,是她陷害自己与徐少白发生关系的,为了她,她从未刻意接近过骜政,现在,她的想法到有些改变了。
身体故意往骜政怀里钻。
甚至踮起脚尖儿,红唇吻了他脖子上的喉结,眼尾刻意斜扫向了凌云宵,凌云宵当场就黑了脸。
“无论怎样,你怀的就不是骜家的种。”
“凌姨,你说错了,樱诺怀的孩子,的确是我骜政的。”
“不可能,你在为她撒谎,妈,你看,政儿他都被这只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了,他中毒太深,妈,我也是不想骜家血脉混乱,所以,才告诉你的。”
凌云宵为自己歹毒找着借口与理由。
“骜政,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今天你定要让这贱人进门,从今往后,我也不再有你这个孩子,我会登报,你骜政与骜家再无半点关系。”
老夫人把话说得很绝,她到不相信,她与孙儿几十年感情了,会抵不过一只小狐狸精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可是,她太估自己了。
没想骜政望着她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