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玖特别老实的点点头:“我没有听过南谢楼。”不管是在前世大燕,还是现在的元苍,她都没有听说过南谢楼。“倒是藏剑山庄有所耳闻。”
花娘听见藏剑山庄立刻嘲讽的笑出声:“藏剑山庄算什么?要不是那个人还活着,我们早就打过去杀了那个毒妇为我们月楼主报仇了。”
苏佩玖敏感的听见了三个字:“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个月娘心心想念的那个情郎?
花娘对于苏佩玖的提问避而不答,反倒是问她:“你想好了吗?加入南谢楼成为新一任楼主,权势钱财一手抓,若是拒绝,等待你的只有死。”
苏佩玖看了看自己小指上面的戒指,苦笑:“花娘都这么说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好!”花娘竟然喜极而泣,苏佩玖连忙上前想要给她擦拭掉泪珠,不了却被她抓住手,花娘从椅子上面下来,缓缓单膝跪在地上,在苏佩玖错愕的眼神中,尊敬的叫了一声:“楼主!”
苏佩玖愣了一下,然后勾唇含笑点头。
花娘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嘴上不停地念叨着:“南谢楼终于有主了,终于有主了……”
这话她从外厅听到内厅,到了祁墨的门外,花娘还跟在她身后念叨着,苏佩玖嘴角抽搐的看着花娘:“花娘能否给我找些食物来?我和……我哥哥已经很多天没有吃过饭了。”被诓成楼主,她总得为自己谋点福利才是。
花娘听罢立刻乐颠乐颠的去张罗了,苏佩玖松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来,那个叫花千的姑娘正在给祁墨把脉,看到苏佩玖进来脸上立刻笑成一朵花,她上前同样抓住苏佩玖带着戒指的右手,单膝跪在地上好像行了个礼,然后站起身子。
“就知道花娘肯定能够说服楼主。”花千笑着说道。
苏佩玖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是这样啊……”
让人在天堂跟地狱,权势钱财跟立刻猝死之间选,她就算是猪也知道该怎么选啊。
“阿千,我……哥哥他怎么样了?”见她又在给祁墨把脉,她问道。
花千听罢,视线在祁墨身上飘过,转过头来看苏佩玖的时候眉头是皱的:“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刚刚收金针的时候,发现你哥哥身上好像被封住了什么,所以才把脉看看的。”
“封住了什么?”苏佩玖上前两步,低头看着躺在榻上脸色苍白的人。
花千也上前,她点头:“是的,他的内息一下子把脉看不出来,但是用金针的话就可以清晰的感知他身体的动态,所以刚刚我也是觉得奇怪才会又给他把脉的。”
苏佩玖觉得自己也不必知道祁墨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她笑着看花千:“多谢阿千了。”
花千看着苏佩玖的脸上下左右的瞧了一下,让她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楼主有易容吗?”
“易容?为什么会这么问?”苏佩玖奇怪的问道:“我没有易容啊。”
花千摸摸自己的金丝帛摇摇头,这是楼主家的事情,如果楼主知道她哥哥易容了那还好,如果楼主不知道她哥哥易容了,她说还是不说?
苏佩玖很快发现花千的异样,她看了看榻上之人,面容还是很熟悉,但是联想一路上发生的情况,虽然他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架着他的时候,她明显没有从他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
“他……不是我哥哥?”她用的是疑问句。
花千连忙摇手:“这个阿千也不知道。”
“去把他脸上的东西卸下来,我倒要看看这一路我拼死拼活护着的到底是谁!”苏佩玖索性坐在了椅子上面。
花千吞吞口水,去拿来了药箱,走进去,手在“祁墨”脸上摩挲了一阵,不禁感叹道:“这个面具做的可真好。”
按照顺序从药箱里面拿出药水滴在榻上之人的脸上,苏佩玖看见那面皮慢慢的起来了,冷笑着保持一个动作,她要看清楚这张面具下面到底是谁!
花千将面具揭下来,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不如楼主哥哥好看啊。”说完下意识的看苏佩玖,却看到她盯着榻上的人咬牙切齿。
没有想到,这榻上的人居然是祁墨府里那个挡住她不让她进房里的乐阳!
祁墨真是好本事,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还换的神不知鬼不觉。
她怎么说呢,祁荣如何会一点防备都不做,放心大胆的让一国的战神,元苍的笑面阎罗呆在牢内,感情是祁墨早已经暗中解决了全部护卫。
蓦地她想起那个裹在黑色披风里面又聋又哑的人,最后她不是跟那人对视了吗?
她就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看到有人杀光看管的侍卫居然坑都不吭一声就这么淡定的提着桶就走了。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苏佩玖上前拍拍乐阳的脸,然后使命的扭了一下:“你跟你的主子一样都是好样的!”
说完这句话,苏佩玖气愤的扭头就走,到了门口的时候:“花千不用帮他治疗了,反正死不了。”
花千看着榻上之人的脸立刻就冷漠起来了,跟楼主没有关系的人她不屑的管。三步并作两步,她跟在了楼主后面。
“这里是我们南谢楼集合的地方,今天晚上花娘要在这里向南谢楼的人介绍楼主。”花千指着那座高台对苏佩玖说道。
苏佩玖愣了一下:“今天晚上?”
“对啊,尽快向南谢楼的人介绍楼主,他们也能够更加安心。”
“我这个外人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