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老人家对他们点点头,说了几句回礼的话,少顷,吩咐一年轻人,为他们引路。
办完证照完相后,还不能立即领到结婚证。
两人在一类似牧师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办证厅后,一座恢弘庄严的大教堂内。
林立的罗马柱,精致的浮雕,以及宗教气息浓郁的壁画,还有两边的天使,教堂中央的爱神,无不显示着婚姻的庄重与神圣。
一拿着厚重婚姻法,高高站在台上的黑袍外国男人,面色端肃,注视着下首的秦天笑与聂枫两人。
十指相扣,两人并肩而立,随着首席法官的指引,陈说着结婚誓词。
犹如圣歌般悦耳隆重的誓词,用一根肉眼难触的坚韧红线,将两颗相爱的心,紧紧捆绑在一起。
末了,出了教堂,秦天笑与聂枫,拿到了属于他们的结婚证,从这一刻起,两人正式结为合法夫妻。
捧着手中的薄薄一张纸,秦天笑有些缓不过神。
方才她看到的那对夫妻,可是领着两大本结婚证出去的,怎么到她这,就成了轻若鸿羽的薄纸,果真聂大神诚不欺我!
“聂师兄,这上面写的什么,翻译下?”
尽管纸很薄,可秦天笑的好奇心却很盛。
聂枫盯着她手指的那排文字,双眸聚光般看了看她,随即缓缓道,“尊敬的先生、太太: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对右手,右腿对左腿,左眼对右眼,右脑对左脑究竟应该承担起怎样的责任和义务?其实他们本来就是一个整体,只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为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聂枫译读的声音很好听,像雨像雾像风,缠绵清凉,像乐音迷离的低音提琴,悦耳动听,更像是一杯永远品不厌的红酒,历久弥深。
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乐而快乐!
秦天笑闭着眼睛,像在听一首诗,一首歌,整颗心,满满被这温情的誓言沾满,不华丽不夸张,甚至没有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厚重誓言,却远比那,更动人心!
从今以后,她与聂枫,就是一个整体,不分彼此,只为对方而生!
领完结婚证,秦天笑本还想去海边玩,结果却因为那突然造访的大姨妈,痛得几乎晕过去,可吓坏了聂枫。
酒店的大床上,秦天笑被聂枫裹的像个粽子,手中抱着个热水袋,面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聂枫坐在她的床边,拿着碗勺,捧着碗红糖水。
舀起一勺,吹了吹气,不烫后,才送到秦天笑嘴边。
秦天笑喝着红糖水,抱着热水袋,可仍旧觉得腹部的疼痛,一抽一抽的。
面露苦瓜相,泪眼汪汪看着聂枫。
聂枫将一碗见底的红糖水碗放到一旁侍者的托盘上,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侍者略一鞠躬,随即,轻声轻脚,替他们将房门掩上。
秦姑娘眼中含着泡热泪,聂大神冷睇她一眼,毫不怜香惜玉道,“活该!”
“聂师兄,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刺激我嘛!”秦天笑瘪瘪嘴。
聂枫掖了掖她的被角,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冷道,“不刺激你,你怎么长记性!”
他以前只知道秦姑娘有时忘性大,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这种事情也给忘记,还下海水去玩,幸好他没让她在海水里泡太久。
为此事,聂枫特意,听从叶邵晨的建议,在自己手机里,下了个软件,问他是做什么的?嗯,提醒他下次,帮没记性的秦姑娘,记住大姨妈造访时间。
“我知道错了,可是,教训人,也要等我好的吧!”秦姑娘立马将被子拉起,盖住脑袋,她已经没脸见聂师兄了。
这么窘迫的事情,居然被她撞上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估摸着她拉被子蒙头是害羞,聂枫不动声色,将她脚下的被子拉开,随即,捉住她一双玉足。
“聂师兄,别闹,好痒!”秦天笑咯咯笑着,实在熬不住,拉开一半被子,露出双因笑,眼角溅满泪花的眼睛。
聂枫压根没理她,他可没有那么无聊,只是手中的小脚,似乎有点凉。
想罢,脱下西装,在秦天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聂枫将秦天笑冰凉的小脚,放入了自己的怀中捂热。
聂枫这举动一出,秦天笑立马傻掉,她没做梦吧,尊贵雍雅的聂大神,居然在给她捂脚。
从小到大,这般暖心的举动,似乎只有母亲做过。
那时天寒地冻,她又不太安分,经常踏着雪水回家,一双小脚丫冻得通红,褪下鞋袜,看着那冻伤的小脚,母亲总是会满脸心疼,将她拉到火炉边坐下,而后将那双冰冷的脚,放到怀中。
时至今日,她从未想过有一个男人,并且还是聂枫这般的男人,也肯为她做同样的事。
羞涩抵不过感动,腹部的绞痛,似乎也缓和了不少。
聂枫喜欢看她毫无顾忌的大笑,却永远心疼她因感动而泛起的泪花,于是,故作嫌弃道,“这样就感动泛滥了,要么日后,考虑好好补偿我,嗯?”
那声“嗯”,端的是销魂无比,引人浮想联翩。
秦天笑难得涌起的如浪感动,顷刻被聂大神三言两语,拍死在沙滩上。
“去你的,谁感动了!”继续一掀被子蒙头,一双脚不安分的下意识前蹬。
然后,她敏锐发现自己的脚,貌似蹬上了某处不该蹬的地方,可那里到底是什么呢?
“秦天笑!”
聂大神冷冷的磨牙声,彻底印证了她的猜想,她想,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