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天宇的股票大跌,逢低位有人买进本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现在凤天阳摊上这事,所有的人觉得与他有关,自然越看越觉得他有问题了。
“那新闻分明就是假的,那些记者说我和小妹一起联合,小妹,你自己说说,我有没有和你联合?”凤天阳将眼光投向欧阳若。
“大哥,我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事实如此,我们也不必再解释了,越描只会越黑。”欧阳若耸耸肩说。
这话就说得非常的有意思了,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说‘越描越黑’,那描之前到底是黑还是白?是因为被描了所以才黑呢,还是没有描之前本身就是黑的?
凤天阳本来想寄希望于欧阳若让她出面解释,给他自己减一些压力,可没想到欧阳若竟然说出这不疼不痒的话来,让他很是气愤。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明明就没有那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却要说得这样不明不白的?”凤天阳恼道。
欧阳若心里冷笑:我要是说得很清楚,那你怎么会能从这位置上下得来?
“我已经接到很多股东的电话了,他们对于现在公司的现状非常的不满意,他们也希望我把他们的不满意在公司的董事会上提出来。”另外一个董事说。
“我认为现在凤天阳暂时不再适合担任集团主席一职,我们既然开了董事会,那就需要给股东们一个交待,同意的就请举手吧。”欧阳星这一次主动当起了坏人。
那些董事本来就是想罢免凤天阳,听欧阳星这么一说,除了凤天阳另外一个和他私交不错的董事,其他的都举起了手。
按照公司的章程,这就算是罢免成功了。
凤天阳的脸色很难看,脸上充斥着很复杂的表情,有愤怒,有失落,还有沮丧。
“你们这些小人,当初是怎么说好的……”
凤天阳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知道不能说完,大势已去,他冲这些股东发火也没用。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吧,你没有为公司做出一丁点的成绩,不是功臣,但也不要说出些更难听的话来成为罪人,不要连尊严都输掉。”欧阳若阻止了凤天阳,她不想让凤天阳乱咬一通,让公司里更加混乱。
欧阳若一直微笑,没有说话,并没有人要提出罢免她,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能力,他们不相信二小姐会想着出卖她自己家的公司。
她赢了,赢得还有些漂亮。
不过她暂时不想深究,她要留下凤天阳,她要忍耐,等时间流去,让一切都慢慢浮出水面。
对手在等待时机,她也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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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花落,花落又花开。
时光呼啸而过,带走回忆,冲淡哀伤。转眼已是两年以后。台私序圾。
江宁凤凰山公墓。一名黑衣女子站在一座墓前,她已经站了很久。
石牌上刻着‘东方少涵之墓’几个大字,但这不是他的真人墓,这是衣冠冢。
“少涵,两年是七百多天,虽然世事纷扰,但这七百多天里,我一直都在想你,虽然知道你不太可能会回来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地想你,虽然我和你没有结过婚,但你知道吗,我一直把自己当成你的未亡人,这两年我一直只穿黑色和白色的衣服,没人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在为你守孝,我一定会为你守满三年,再过一年,你如果再不出现,再没有消息,我就要放弃了,我不等你了哦。”
说话的自然是欧阳若,她现在天宇集团的副总裁,虽然是副职,但她却是天宇最有实权的人物,现在天宇的一号人物是欧阳久远,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欧阳久远虽然在欧阳星和欧阳若的扶持下当上主席,但其实负责的还是开开会什么的,真正撑起天宇集团的,是欧阳家的姐妹花,尤其是欧阳若,几乎所有集团的大事都会听她的意见。
“少涵,你是不是想问我现在好不好?我告诉你啊,我挺好的,我现在最好的朋友就是宋玉和高锦了,他们两人也都是你的好朋友啦,我和宋玉就更亲近一些,我把他当成我的男闺蜜了,几乎是无话不谈哦,很多人都以为我在和他谈恋爱,但其实没有了,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但我对他没多少感觉,而且,我答应过等你三年,少涵,我有时也很累,你走得太突然,我都来不及好好和你告别,如果当初知道会这样,我就什么也不要了,我跟着你走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就算是不能在一起,我能和你一起死也是好的。”
欧阳若说到这里,眼泪还是滚了下来。
“少涵,我随时都会来看你,虽然这是你的墓,但我还是有幻想,我希望你还活着,虽然我知道这已经不太可能了。”欧阳若说。
欧阳若正絮叨着,电话响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接起了电话。
“宋玉,有事吗?”欧阳若说。
“高锦公司开年会,让我们要去参加,你去不去?”宋玉在电话里问。
“这个高锦可真是的,他公司开年会,我们去干什么呀?我们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欧阳若说。
“他说你是商界名人,如果你出现在他公司的年会,他会很有面子,然后他说他忙没有很多时间陪着你,怕你无聊,就让我陪着去。你是特邀嘉宾,我是特约打酱油的。”宋玉说。
“我算是哪门子的名人啊,而且我们出现在他的年会,总感觉怪啊,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