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心看着台上的某人,原来他说的爱上别的女孩了,那个女孩就是香薷呀!沈兰心的心再次疼了起来,她该记恨香薷吗?她是自己大学最好的朋友,她对自己那么贴心那么仗义,她怎么记恨她起来,也许这就是命吧,命运就是这么会给人开玩笑,那个抛弃了她的男子,竟爱上了自己最好的闺蜜,她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她不知道他是何时爱上香薷的,她不知道香薷对他有没有意思……她不知道的太多,但她此刻也不想去刨根究底了,她只知道此刻她好想逃离这里,她想一个人静静,静静的舔一下她那本来已经开始愈合又突然被撕裂开来的伤口,她更不想让某人看到自己的狼狈,这也就是她原本不想来大礼堂看迎新晚会的缘由,她不想看到某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的,看到他、甚至一想到他,她就要去面对那个不堪的自己,她就要承受自己已无药救的身躯的巨大痛苦,她就会想起那个枉死的血肉模糊的婴孩……
想到这里,沈兰心再也无法在观众席坐下去了,她站起身,默默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礼堂。
看到沈兰心孤单离去的身影,静香薷连忙把怀里的花推给身边的秋煦祯,径直走下舞台,去追逐沈兰心的脚步。静香薷下台后,节目继续表演,秋煦祯他们三个也立马清场走人。
大礼堂里人满为患,连过道上也站满了人,所以,沈兰心想走出礼堂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自然,静香薷很快就追上了她。
“兰心,你怎么了?”静香薷揽住沈兰心关心地问。
“没什么,这里人太多了,有点吵有点闷,我想出去透透气。”沈兰心看着静香薷,淡淡的笑着回答。
虽然沈兰心努力表现的云淡风轻,可静香薷却看到了她眼底的不愉快,越来越觉得她像个迷,总有太多的心事藏在心底,难道都不能讲出来跟自己分享一下吗?她可以帮她分担忧虑的啊!
“礼堂里的空气是有一些压抑,容我返回后台换下衣服,我们一起在校园里走走吧,临近十月的天气,晚上已经没有那么炎热了。”
“不了,香薷,我想一个人走走,你跟大家一起看晚会吧。”沈兰心带着些许哀求的眼神望着静香薷,她希望她能答应自己不跟来,她真的想一个人走走,一个人静静,一个人哭一场发泄发泄。
“好吧,那你早点回宿舍休息。”沈兰心一脸的哀求,静香薷纵然不放心,也得先答应她下来。
“恩”,沈兰心答应后,慢慢的挤过人群,走出了大礼堂。
后面的秋煦祯和沈君帅也紧跟了过来。
“兰心妹子怎么了?”沈君帅疑惑的问着。
“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校文学社的事情。”秋煦祯陈述着自己的看法。
“兰心在校文学社能有什么事情,她不是副社长吗?好歹也是一不小的官,谁还敢欺负她不成?”静香薷扭头望着秋煦祯问。
“她这个学期没有再在校刊上发表自己的文章了,听说她不想在文学社干下去了,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准她离开,不知道她是不是今天看到夏子淇后,又为此事不高兴了。”
“兰心不想在文学社干了?这怎么可能呢?兰心是个爱字的女子,文字就是她的灵魂,她怎么会舍得离开文学社呢?我记得暑假我和兰心在一起时,兴致来潮各写了一首诗,她还说这个学期要给我发表在校期刊上呢?她没有道理要辞去在文学社里的职务啊!”
“这个学期都办了两期校刊了,可是并没有见到兰心的文章啊!要知道我也是她的粉丝,自然会留意这个的。”秋煦祯分辨道。
“我也看了我们学校办的期刊,真的没有见到兰心的文字。香薷,你和兰心在暑假里写的诗歌的名字各是什么?”沈君帅问道。
“我的是首格律诗词《千盅醉:问谁怜香蕊》,兰心的是首现代诗《咸鱼的幽歌》。”静香薷回答道。
秋煦祯和沈君帅相视一愣,继而秋煦祯开口说道:“香薷,《咸鱼的幽歌》署名是你的名字啊,就在最新的一期上刊登着。”
“什么?晕,兰心为什么把自己的作品署上我的名字呢,等等!”静香薷忽然想起了点什么,她不解的问道,“煦桢,你刚才说兰心不想在文学社干了想辞职但是夏子淇惜才不批准她离开,这什么原因?兰心要辞职为什么要夏子淇的批准呢?”
“我的小姑奶奶,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难道你不知道夏子淇是我们校文学社的社长吗?”
“你说什么,夏子淇,是,是,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社长……这,这,这是真的吗?”静香薷忽听到秋煦祯说出这个消息,瞬间被震住了,连说话都开始打结。
“他从大一下学期开始就担任校文学社的社长了,一直到现在都是!难道你没注意校刊上的社团人员情况备注吗?”秋煦祯以为静香薷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毕竟她也瞄过几眼校刊,这么醒目的事情,她难道会看不见吗?要不他凭什么来指导学校的迎新晚会呢?
“是的,我都看到校刊上有写明南珠文学社的社长是夏子淇的。”沈君帅第一次看到期刊时就注意到这个事情了。
“我这个表哥,就仗着他会诗,还有就是样子还算过得去家里又有几个臭钱,也不知道忽悠多少个无知的小女孩了,还有一些所谓的胸大脑残的名媛,所以,看到他我就忍不住鄙视他……”秋煦祯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