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铭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拽住于芳的胳膊,“我送你回学校。”说着就把于芳拖出高一山他们小区拦了辆出租车疾驰而去。
到了柳大‘门’口,陈子铭叮嘱司机,“师傅等下,我等会儿搭您的车子回市里。”
司机师傅点头应下将车子靠边等候着。
一路上到于芳他们学校‘门’口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此刻,于芳突然转身抱住陈子铭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既然那么放不下她,那么爱为什么不去争取?我不要看到你强装的样子,我喜欢你淡定从容目光中没有畏惧和困难的样子!”
陈子铭定定的站着,就那样站着任凭于芳抱着他一直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直到于芳仰起头看着星空下那张镌刻的容颜,带着些许‘抽’噎,“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真的和她没有一丁点希望了,那么你可以不可以把她彻底给从你的心里剔除出去,试着容纳我,可以吗?”
陈子铭微微阖了下眼睛,抬手在于芳的头顶‘揉’了把,点点头,“好。”
舒蕾出了宁萍和高一山的家直接去了东郊还没退还的那个房子,她一晚上都特别的清醒滴酒未沾所以开着车子一路慢悠悠的兜着风,欣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不知不觉车子便到了她和宁萍曾经居住的楼下。
舒蕾上楼后,虽然房间好久没有住人了但是宁萍偶尔‘抽’空过来打扫打扫,里面还是和之前一样温馨。宁萍说了,这房子的租金还有小半年了留着万一哪天和高一山吵架了被赶出家‘门’了好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嘛!
舒蕾想着宁萍当时说这话时的表情,明明是满脸的幸福和小‘女’人的矫情劲儿,可是被她给说的好像高一山对她有多么的十恶不赦似的委屈!
看来‘女’人这个生物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明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却非要心口不一呢!而她呢?她本来是个身心合一又心直口快的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了?总是做着事与愿违的事情,她其实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可是有些事情她改变不了的。
就像父亲的病,他忍受着病痛这么多年竟然不让她这个唯一的‘女’儿知道,这天下的父母心到底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了!而她就不能牺牲点什么吗?她们家里的‘药’房是父母一生‘精’心经营的事业,虽然是小了点可是那是他们家两代人的心血,不,应该是三代人了吧!到她这里足足的三代人了,父亲的病情随时都会撒手人寰,她必须让他安心的离开!否则她就是大不孝啊!
父母就她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来她吃得、穿的、用的所有她想要的他们都会满足她,就连她陪着丁香在贫民区租房子那几年竟然都不敢让他们知道,怕他们心疼。
环顾完整个房子看看也没什么收拾的,舒蕾冲了个澡便吹了吹头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把玩着手机,特备的烦躁不安。
“滴滴哒哒~”手里的手机突然间警铃大作,使她差点将手机给掉在了‘床’底下。当她看清楚屏幕上那串数字时微微蹙眉,但还是接听了,“喂~”
“我在你楼下。”此刻陈子铭正坐在舒蕾楼下‘花’坛的边沿上仰望着她卧室的窗户。
舒蕾倏地下‘床’赤着脚丫子跑到窗口揭开窗帘,的确在窗户下的‘花’坛边上坐着个人,同时,陈子铭也看见了趴在窗户往下看的舒蕾,对着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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