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了,女人哆嗦的刚拿起救急電话,电梯上升一点。钪的一声卡在了四楼。
急促的高跟鞋声好像正在电梯外踩着,我伸手按了一下开门的按键,女人谨慎的问:“您要找的人在四楼?”
“不是,我要找的人住十八楼。”我无聊的等着电梯门打开,想向四楼里的鬼问问龔文画的情况?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四楼这只鬼不定很期待我把龚文画给弄走。
电梯门刚開出一丝细缝,门外的高跟鞋声停了。等门大开,化妆浓妆的女人紧夹着双腿磨著膝盖,快速的走了进来。说:“老娘还要赶场子呢,你们到底出不出去?”
我堵在电梯门口,看着浓妆女人问:“刚才是你在跺脚?”浓妆女人说:“故意憋著尿不行啊?穷鬼,你要是有钱,老娘也尿给你看撒尿。”浓妆小姐说着把我和吓的发抖的女人推出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女人对着电梯里的小王曼喊:“小妹妹,你不一起?”
看着阴森森的走道,感受著皮面而来的冷息,我靠在电梯旁边,点了一根烟。女人说:“这楼应该没鬼吧?不然这里的住户哪有心思找乐子?”
“有鬼。”我的话音刚落,一阵冷风从走道拐角吹来,烧的正好的烟头被风吹灭了。
“真的有鬼!”女人惊恐的盯着烟头吓晕了过去。一股冷息随着风吹过来。淡淡的虚影停在远处打转,我故意让到一边,虚影快速的冲向软在地上的女人。
小王曼突兀的出现,一脚踹在虚影上,虚影倒飞的印到墙壁里消失不见了。
在小王曼打鬼的瞬间,我点燃三根烟夹在手指上,猛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默念:“烙印小鬼听令……”后面的话刚要说下去,小王曼快速的钻到晕倒女人的身体里,“女人”猛的睁开眼睛泪眼汪汪的说:“你真要抓我下去啊?小曼曼好可怜,八岁死了爹妈,连自己都死了,身体也被别人抢了……”
“别哭了。”
我把烟头杵灭,小王曼停止流泪,快速扑上来说:“我说过要把你按倒……”
“这不是王曼的身体。你这么搞会便宜别人的。”我用力的甩开她,小王曼控制着女人的身体停下继续要扑的动作,抓着脑袋说:“差点忘记了。”
叮!
电梯打开,浓妆小姐惊恐的冲出电梯。牛仔短裤下边全是湿的,散发的阵阵尿味。她惊恐的抓着小王曼的胳膊说:“电梯里有鬼,有个小妹妹在电梯里的玻璃,你们刚才看见没?”
“什么小妹妹?你的小妹妹都哭了。”小王曼借着女人的身体再次装起了人,鄙视的看着浓妆女的湿裤子。我拿出铜板。丢给小王曼说:“让她含在嘴里,阴气就不会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浓妆小姐完全误会了我的意识,本能的张着嘴巴。小王曼接过铜钱含到自己嘴里,说:“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放她一马。”
“你们那个她指谁?”浓妆女指了指她自己,又指了指我们,转头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周围。我指着小王曼说:“那个她指的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浓妆女哆嗦的抓着小王曼的胳膊,想放又不敢放的又吓尿了。“你们……你们……都是鬼……”
“是。”
我见浓妆女翻着白要晕过去,我说:“我们还有一个同伴,如果你晕过去,你的身体就是她的了。”
浓妆女吓的立刻站正身体,快速的翻着包包,说:“我刚赚了三千块,立刻给你们去买元宝……蜡……烛……”她翻出一把冥币,钱哗啦啦的掉在地上:“我……我……被鬼搞了?”
她身上没有阴气,我说:“你被人搞了,但被鬼遮了眼,所以认不出钱是冥币。”
“孝子?陈三夜?”浓妆女瞪着眼珠子呆了好久,抓着脑袋想了好一会,报出了我的名字。没等我说话,她说:“你爸爸是守灵的,我初中是三六班的,跟你一届……你不是鬼……听说你会抓鬼……看在老乡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
接着,她噼里啪啦的报出了许多学生的名字,还真有我记得的。
碰到一个下海的同学,我也傻眼了。我干咳几声,走到两间充塞着剧烈阴气的住户门前,说:“你从哪家赚到的钱?”
“你能干过迷我眼睛的鬼吗?”浓妆女问。
我点头。
她吸了口气,用脚踢着一户的门大喊:“给老娘开门,有本事就别干,干了用冥币骗人算什么好汉?还要老娘用脚,妈的,把门打开。”
二十多岁的青年满脸菜色的打开门,说:“喊什么喊?不是给你钱了吗?还多给了你一千。”
“多给了一千冥币是吧?”浓妆女翻出手机,威胁说:“你狠,玩舒服了给老娘冥币,老娘立刻叫人送你见阎王,让你妈给你烧冥币。”她这是要找混混收钱啊!
见到这种情况我傻眼了,这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什么样的世界,让山娃子变成了这种人。
青年对着屋里鬼叫了几声,转而一屁股坐到地上,害怕得哀求说:“大姐,我真的没钱不是我想搞你,是对门的女鬼逼着我找女人表演给她看。不然她就来搞我……”
女鬼绝对不是为了看戏,应该是想吸收淫邪之气。
“你怎么被女鬼缠上的?”我问。
经过男子的叙述,我才明白什么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男子一天早上打开门,见到一双高跟鞋放在对面门外,他认出是对门漂亮小嫂子的,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