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青春校园>阴司守灵人>第二百三十章 杏黄旗的颜色

背后有埋的更深的手,因为我刚发现,所以认为隐藏的更深。换个角度理解这只手。如果赵佳知道这只手的存在,那么也就只是多了一只手插了进来,或者干脆这只手就是赵佳合作的对象。

事情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复杂,大道至简,再复杂又关我屁事?来一只拍趴下一只,不就行了。

“你走吧,有缘再见。”

我装着无意识的看了一眼省城的方向,小矮子感激的拜了一拜,埋头离开。

这个小矮子以为自己奇门遁甲厉害,想先下手为强,这才倒在了针刺魂上。

他的目的自然是杀我!

普通竹竿上挂着简陋的杏黄旗。顺着上午的风吹着,呼啸着,代表着无形的战争已经拉开了血腥的序幕。

人要来抢鬼棺,在我没有成异数前,我不能,也不敢放弃鬼棺带来的气数,来抢我就战。不管战争的目的是什么?战争的表现形式永远是鲜血和人命。

放小矮子走,不是老子心胸多宽敞,放他走是借他的嘴警告来抢旗的人,别跑过来送死。

能吓走一个就能少死一个,很久以前我就懂,杀人并不好玩。

“三哥。旗子有什么好看的?”二郎醉醺醺的摇着酒壶过来,顺着我的目光盯着旗子,他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看见飘扬的任何旗子,都会想到镰刀锤子,想到自己在镰刀锤子下的誓言。死。死的有意义。我的意义是保家卫国。”顿了顿,他转而期待的看着我说:“昨晚陈球说我被洗脑了,你认为呢?”请百度一下 谢谢!

面对他的期待,我郑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见过鲜血染红大地,知道战争下的人比狗都不如。自由?自由的前提是有稳定的生活空间。你守护着稳定的生活空间不被破坏,值得骄傲,何来洗脑一说?”

“嗯。”

陈二郎重重的点头,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这货还需要炼。人一旦问该不该?其实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或许,他回家探亲的日子看了很多社会现象,感觉保卫的人不应该是这样,陈球的话只是导火索,所以他有些动摇了。但有些事必须有人去做,不管别人怎么认为,调解好自己的心态,掌握好守护和被守护人之间的度,他才能成为真的钢铁战士。

过刚易折,他需要柔性。

“谢谢三哥。”

二郎猛灌了一口酒,望着挥舞的旗子开始发呆,偶然蹦出一句话,又过好久再蹦出一句话,特别有意思。“几年下来出任务的频率其实不大,除了保持高强度的训练之外,我就喜欢看着天发呆。三哥,我终于明白,那一年你为什么总看着河水出神的感觉了,只是很好奇你当初在想什么?”

我撬开一瓶劣酒,坐在席子上,靠在他背上享受着太阳洗刷身上阴气的感觉,调笑着说:“真想知道?”

“嗯。”二郎点头。我嘿嘿淫笑着,说:“当年我在思考两个问题,第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第二,等待隔壁村小媳妇晚上来洗澡。”

“噗。”

二郎一口酒喷出去,不敢置信的问:“真的假的?我当年十岁,你十三岁多点吧?”

“难道不允许我早熟?你不知道陈老头教老子认字的教课书是什么?”我说。他问:“什么?”

“金瓶梅。”我灌了一口酒起身,伸着懒腰说:“酒、色、财、气方是真,老家伙在教我认人。我看这本书,陈球也看这本书,我们的发展方向却不一同,认知也不一样。懂吗?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为国征战沙场从来都没有错,不用在乎别的东西。”

一口剩下的酒喝光,我猛吸了一口气,说:“旗子没有顺着风摇摆,有人要来了。”

不一会,不同的方向有三批人,几乎是前脚踩着后脚来的。

齐林扶着钱叮当伤痕累累的走来,外衣被荆棘和树枝划的稀巴烂,薛倩倒是又恢复了年轻的样子。我装着不知道的样子问清楚情况,原来她们慌不择路的跑进山里,一头钻进了别村的坟场,齐林跑累了坐在人家坟头,结果又撞鬼了,在坟头转到天亮才出了鬼打墙,倒是薛倩超度了一批遗留不去的鬼魂。

她们的伤就是在鬼打墙里弄出来的。

看在齐林还算有良心,专门来告诉我鬼棺出问题的份上,我让她们自己在屋里休息,并且暂时没收了钱叮当的锣。

搞定她们,我掏出烟都没点上,一辆牛逼哄哄的车硬是开到了台阶下停住,三十多岁的秃顶,自称是我舅舅,说外婆过世了,让我去守灵。

那吆五喝六的样子还真别说,够拽的。

我给二郎打了一个眼色,二郎醉熏熏的一砖头砸烂了车窗,跟着“舅舅”来的小伙蹦出来,抡起袖子,说:“陈三夜,听说你上过大学,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打断一条腿。”

面对二郎询问的眼神,我懒得多想直接发话。在小伙子大喊你敢的声音里,二郎很有分寸的打断了他的腿,绝对能医好的那种,“舅舅”在“表弟”的哀嚎声中脸色煞白,虽然惊慌但底气很足的说:“陈三夜,你找上诸葛家认亲,还以为你真想认祖归宗,看来只是为了钱。”

这两人傻吗?不傻。行为很粗鲁,说话很没脑子,但目的达到了,往我脑子上盖帽子。

“舅舅”教训着我扶着“表弟”上车,启动车子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在我与两人扯淡的途中,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巧过来,笑呵呵的看了好一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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