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亭中?儿的虚影破碎,香烧出来的所有烟雾往像我的虚影上聚集,我心中那股坐过去的冲动,越来越重,再次变的痴呆,不由自主的往那边走。
?儿紧紧拉着我,我就想行尸走肉一样踏步往前,?儿用掌刀砍在我的后颈昏睡穴,对我根本没作用。她吃力的单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摸出三张纸符,捏开我的最塞了进去,但还是没有效果。
“嘶嘶……”
一条乌?色的小蛇从亭边游到虚影处,后面接连不断的有蛇跟着游出来,几十条蛇绕在虚影旁边。吞吐着信子,听到这些声音,我狂暴的甩开?儿,对着虚影冲过去,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几十条蛇一股脑的钻进我的衣服,我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桌边,变得像之前得刘玺一样。
外界情况如此。而我却陷入了诡异的幻觉,自己站在一个大殿中央,大殿左右两边立着文武百官,一位端庄典雅。气势威严的漂亮女人,头顶凤冠,身批霞帔,居高临下的坐在大位上,微微低头,目光看过来,我感觉面前是一座大山,本能的不敢与之对视。她抬起芊芊玉手,指着大殿最后。说:“入列吧!”
我抵着脑袋看过去,刘玺赫然站在最后,抱着玉硅,抵着脑袋看着脚趾头。我一点反抗心思也没有的走过去,走到刘玺旁边,看到他无神的眼睛,我身体一震,停住脚步,抬头望向高坐的漂亮女人。
“放肆!”
女人贝齿轻启,大殿站着的人跟着开口呵斥:“放肆。”
庞大而说不清楚的气势压下来。我绷着死人脸,问:“哪里放肆了?”漂亮女人不会说多的话,只会说放肆两个字,她说一句,下面的人跟着说,一浪一浪的气势压得我站立都难。
“一群死灵也敢在小爷面前嚣张?”
我不想死,更不想死后没有一丝自我意识,被压的佝偻的背,吃力的抬起来,毫不退缩的向堂上女人望去。她威严不可侵犯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这一笑,顿时重压的气势全消,仿佛这天,这地,这世间只有她的美。
“入列可好?”
柔情似水的话听在耳里,我痴呆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最后,前脚刚踏进去,想到此地那些人无神的眼睛,立刻又缩了回来。“好你妈个逼,滚粗。”
心里想着放法术,突然,我惊醒过来,回到了现实,坐在石凳上,一条条蛇在衣服里钻着,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感情是它们吞吐信子的声音让我陷入了幻境。
?儿拿着从刘玺衣衫上捡起的血桃木剑,正准备施展茅山术法,我突然跳进来,猛抖身上的蛇,她被吓了一跳,喊:“老板?”
“别那么麻烦了,用法术拍我一巴掌,把这些蛇全拍死了。”我说。?儿迟疑片刻,说:“伤到你怎么办?”
我扭捏的抓着蛇,一条条往衣服外面甩,它们也不咬我,只是吐着信子发出瘆人的声音。“尽管打。”
?儿不再犹豫,一张符文拍下来,符文拍在我身上,我屁事也没有,那些蛇都被拍散了魂魄,掉了满满一地。突然,山涧刮起一阵狂风,吹得我们东倒西歪,?儿花容失色的说:“我的魂力在流逝……”
等?儿魂力流逝干净,诡异的风停了,我也抖干净了身上的蛇,?儿脸色苍白的说:“怎么办?”我往了一眼高处的亭台,心里打着退堂鼓,说:“你怎么样?我们先回去,换别人来。”?儿点了点头,说:“只是魂力诡异的被抽干,出去用无主香火恢复就行。我们出去,再想办法吧?上次刘玺进来,根本没遇到这些事。他一直走到最后大殿,看到一具女尸高坐在堂上,他差点被竹蛊沾在身上,这才回转的。”
“刘玺死在了这里,金钱生死不知,这样回去太没面子了。”我咬牙顶着楼阁,摸着僵硬的部位,说:“干她,把尸体搬走做权杖。”
?儿想了想,说:“老板,别冒险了。您不是跟秦姬挺熟吗?她是灵尸,这里的毒物和术法对她无效,咱们可以她来帮忙。”
吃了这么大的亏,空手而回,明显不是我的风格,我拿着匕首往前面阁楼走去,邪性的说:“不刨了西王母的坟,老子不姓陈。”
?儿也不再纠结,跟着我一起连过了十几座阁楼,一个活物也没有碰到,里面好东西确实很多,随便拿出去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可是我们都不敢动啊?
万一,再激发一招什么术法,把命赔在这里就苦逼了。
走进最后一间大殿,与我在幻境中见到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漂亮女人孤零零的坐在堂上,下方一个人也没有站。?儿见我对殿内好像挺熟悉,好奇的问:“您来过?”
“嗯,算是来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跳上凤椅,伸手把不烂的女尸搬到一边,自己坐在上面,往殿外看,下方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说:“坐在高堂上果然爽。”
?儿诡异的打量着我,我好奇的说:“怎么?”?儿指着被我扔椅子边的女尸,说:“你不怕先天竹蛊?”
直接把头戴凤冠的女尸丢开,是发泄在幻境中被压着的不爽,经过?儿的提醒,我才想起竹蛊,仔细感受,发现体内真跑进了异物,吓的不敢动弹一下,赶紧用蛊尸小桃树驱赶。
哪知道两个东西在体内撞到一起,居然暧昧的搅合到了一起,全身上下的不断折腾,疼得我全身痉挛,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儿拿着一个精致的罗盘,着急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