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三爷爺被凶灵撕烂灵魂,被鬼折磨死所产生的怨气,转移到了算命先生嘴里。鬼怨气憋着活人嘴里。算命先生只有死路一条,他死了会成怨鬼。
当时我以此让诸葛老头做选择。
见算命先生成了吴头那种身體还留着生机,灵魂却是鬼的活死人,我彻底领教到了诸葛老头的狠辣。鬼强行留在还有生机的身体里,身体很快会第二次死亡,鬼也会跟着一起魂飛魄散。诸葛老头不仅沒超度怨鬼,居然不顾怨鬼的死活让它脱着身体来找我报仇。
真狠,真绝。真无情。
“齐寨主,陈三夜的尸体呢?”
算命先生站在竹楼前,依稀的晨光洒在他病态的脸上已经夠吓人了。他咬牙切齿的抽搐着脸部肌肉,恐怖的表情吓得跟着他来的两人也瑟瑟发抖。
面对他居高临下的质问,大姐微笑的臉瞬间布满了寒霜。她二话没说,轻轻弹了几下手指。我在旧楼上迷糊的看到三只小虫快速的射向算命先生三人。
“啊!”
那两人惊恐的哀嚎刚憋出喉咙,表情痛苦的捂着脖子软倒在了地上,身体像蠕虫一样诡异的抽搐着。我远看着也感觉背脊发麻,九妹在我旁边无所谓的说:“大姐的毒虫又变厉害了。三哥,等我的命蛊恢复了,你一定要帮我牧蛊。我要培养出更厉害的毒虫,不能让姐姐们比下去了……”
“哼。想杀三弟,大姐没空去找他们,他们自己送上门来找死,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以大姐偏激的性子,谁动云雾一脉,她能干出灭人满门事。”二姐在旁边就像看球赛的解说员一样,淡定无比的说着。
此刻,我才深刻的感觉到这八个女人有多凶,有多霸道,多护短,完全不是在我面前展现出的娇滴滴形象。同时非常庆幸爸爸的安排。如果我不是隐寨这一支的传承者,就算被拉进棺材没被虫咬死,以这几个女人的性子就算怕变成鬼了报复,她们也会想办法弄死我。
外面,两人刚倒地,大姐看着算命先生像没事人一样站着,她赶紧退后几步,对老寨的人说:“都退到一边,他中了我的毒虫没倒下,一定有大题。”
寨子里的养蛊人赶紧退倒一边,算命先生瞟也没瞟地上哀嚎的两人,诡笑的拿出一个老式手雷,拉开衣服咆哮:“都别动,再动我就引爆炸弹,送你们一起上西天。”
我望着他手上拿着的手雷,身上绑着的雷管,扇了自己一把掌,暗骂自己乌鸦嘴。
旁边站着的姐姐妹妹们紧张的倒吸着凉气,我赶紧往楼后跑,准备从楼后爬下去,嘴上着急的说:“赶紧从后面下楼,它不是人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怨鬼,为找我报仇而来。而且它已经离魂飞魄散不远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岛妖土亡。
“我去杀了他。”九妹两眼喷火的要下楼,我拽着她的胳膊往楼后走,说:“大姐已经试验过毒虫了,蛊虫也没法让他立刻死亡。”
我从楼后顺着竹子爬到楼下,钻进了放棺材的楼底,感觉七只亡者的鬼魂缠绕在棺材上,看样子它们已经跟上了葬尸虫,只等虫子啃完尸体,它们就能跟着虫子走了。
本打算请它们帮忙定住怨鬼,我想想又打消了念头,如果把它们扯出棺材,说不定就没法跟着葬尸虫走了。我小心翼翼的从后面钻出黑布,九妹在外面等着,她问:“能行吗?”
我摇了摇头,交代其余的姐姐妹妹帮忙去准备定魂的东西,咬牙对九妹说:“怨鬼来报仇,只要我不死,它怨气不消,他肯定不会罢手。同样我一直没死,他不到身体死亡的最后一刻,由于心愿没了,也不会引爆炸弹,这是咱们的机会。你出去想办法,弄他一根头发过来,我再设法定住他的魂。”
九妹想也没想,小心翼翼的绕着路往前面走,我拉住她的胳膊说:“千万别对他放毒虫,毒素会加速他身体细胞死亡的速度。”九妹皱了皱眉头,鄙视的说:“想让我小心点直接说,不用这么婉转。”
等九妹离开,我又钻进了黑布,偷偷摸摸的到前面,趴到地上嘴里含着铜板,以免怨鬼察觉到人气。又小心翼翼的掀开黑布,露出一丝缝隙,看着竹楼外的情况。
老寨的人在大姐的示意下都站着没动,大姐和算命先生对峙良久,大姐冷着脸,说:“有本事你就炸。”
“嘿嘿。话别说的这么硬朗,你让她们动一下试试,看我敢不敢炸?”算命先生讥讽的翘着眉毛,又说:“诸葛先生早知道陈三夜气运充足,你们这群婆娘只能让他受惊没办法要他的命。”
天色慢慢放亮,晨光照在他像死人一样的脸上,白天看着比夜里更吓人。算命先生剧烈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接着又说:“知道当年蛊灾是谁扇的风吗?是诸葛先生。你知道是谁动手操作的吗?是我和我师父。”
大姐咬着贝齿。算命先生见大姐如此,快意的哈哈大笑,说:“想报仇吗?可惜你们什么也做不到,只是一群会养虫子的烂货,根本没长脑子,怎么跟我们斗?只能被乖乖被捏着手里玩。”
老寨的人气的发抖,有人抽出腰间的匕首,大姐冷厉的看过去,想动手的人只能讪讪的站不动。
“轰!”
算命先生抽出一根雷管甩向了竹林内部,雷管没有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落到竹林里就爆炸了。几颗竹子倒下,不少蛇被吓了出来,蛇又莫名其的钻进了竹林远处。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快点杀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