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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武道没落的时代,但是对于先天高手来说,这样的时代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都是处于真正顶尖的战斗力,普通武者再强大,也只是普通武者,他们没有办法沟通天地间的气,他们无法使用先天那神乎其技的攻击手段。
这就像是一个近战的战士面对远程的法师一样,除非说这个战士的速度力量以及**的强度都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不然一般而言,先天高手面对普通武者,有着碾压一般的优势,而同样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普通武者能够硬抗先天高手,那这个普通武者绝对是属于最顶尖一类的。
陈白马恰恰就是这一类人。
赵纯良在两年前曾经跟陈白马交过手,当时虽说是不分胜负,但是赵纯良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并不见得真的能够打的过陈白马这个道门的第一高手。
而如今,两年过去,陈白马到底变强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赵纯良也不清楚,但是单单就陈白马身上的气息,就让赵纯良觉得,如果一个普通的先天对上陈白马,基本上, 不会有胜利的可能。
如今的赵纯良,早已经成为先天许久,虽然还只是入境先天的水准,但是赵纯良对很多与气有关的东西的感知,都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每一个武者的身上都会散发出气,或者强,或者弱,或者含蓄,或者 蓬勃。
赵纯良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这些钱所属的武者的强大与否,陈白马身上的气给赵纯良的感觉,就如一座大山一般。
赵纯良平静的看着陈白马从门外走进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陈白马的身上。
陈白马迈着一种十分诡异但是却又看不出哪里诡异的步伐,走到了主席台的位置。
他的位置被安排在了距离赵纯良大概五个身位的地方。
赵纯良的身边坐着的,都是道门的高层,陈白马一千坐的位置,就是叶世文的位置,而陈厚德是坐在赵纯良的位置上,现在陈白马虽然辞去了门主的位置,但是依仗着天一道馆馆主的身份,陈白马依旧足以位列主席台。
赵纯良并未和陈白马打招呼,到了这个时候,他和陈厚德之间的关系已经基本上属于不死不休了,所以对于陈白马,赵纯良就连最基本的客套都没有了。
陈白马似乎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从进来到坐下,他连看都没有看赵纯良一眼,他将目中无人表现的比赵纯良更加淋漓尽致。
叶世文似乎想要和陈白马打声招呼,但是却又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看了一下赵纯良,发现赵纯良虽然并没有在看他,但是他却有一种随时随刻都暴露在赵纯良注意力之下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叶世文小时候被自己的老祖宗盯着看一样。
“是谁,让他进来的?!”忽然人群里传来了一声叫喊声,随后就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色道服的人从人群里站起来,怒指着赵纯良。
赵纯良淡淡的看着对方,那人的道服上写着江源两个字,那就证明对方是属于一个叫做江源的道馆的人。
“江原道馆的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叶世文不满的看着对方。
“那个人杀了我们的老祖宗,杀了天机那么多人,怎么还能坐在那?”江源道馆那人大声怒吼道。
很多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那江源道馆的人。
关于赵纯良杀死天机十几个先天高手的事情,整个道门尽人皆知,有人说赵纯良是利用了天时,也有人说赵纯良身后有着强大的邪恶组织,不管人们怎么说,对于赵纯良杀死十几个先天高手的事情,没有人存在异议,尽管后面陈厚德被通缉,中央特地给赵纯良洗白过,说是陈厚德联合别人杀害了那十几个先天高手,可依旧有很多人坚持自己的认为,但是不管再如何坚持,现在的赵纯良,背后是中央,他是中央任命的道门领袖,就算家族里头有老祖宗级别的人被赵纯良杀了,大家也都只能把苦咽进自己的肚子里,难不成你一个小小的道馆,还想和中央对着干?
正是基于这样的认知,整个道门里对于赵纯良杀死天机十几个人的事情,都选择性的遗忘了,平日里不会说,更别提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而眼下忽然有人站出来说这件事情,而且还是那个影响力颇大的江源道馆,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江源道馆的馆主并不在这,说话的那个人是江源道馆的一个高级教习,他这时候站出来说这个事情,是什么意思?
虽然大家都选择性的遗忘了那件事情,但是那件事情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大家不说,只是基于某种默契,而现在有人提出来,那过往的悲伤与疼痛,自然就会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那十几个人,可是很多人的老祖宗,很多道馆的倚仗,就这样死在了石油国,而且还一点说法都没有,换做是谁,都会心酸。
很多人看向了赵纯良,希望赵纯良能够给出一个说法,好歹用中央的那套说辞安慰一下在场的众人,毕竟大家不可能真的要你给出什么交代,可是,赵纯良却让在场的人失望了。
他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江源道馆的人,一句话不说。
“你杀了我们江源道馆唯一的先天高手,更是杀害了整个天机十几个的先天高手,那些人,不知道是多少道馆的祖辈,你杀了那些人,竟然还有脸坐在这里?”江源道馆的高级教习愤怒的叫喊岛。
“那个江源道馆的人,你在说什么呢?”